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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自從毓軒上次跟麒夜他們一起在纖云樓過夜后,這媚娘就把他當(dāng)熟客了。朱月一到,并且?guī)虾脦讉€美女,毓軒開始還會跟他猜拳行酒令,之后干脆不理他獨自倚著窗戶喝酒。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毓軒變得相當(dāng)傷感,自從孤身一人來到這個世界后,難得找到相交至深的一個人,眼下他要看著他受苦。牢里的日子一定不好過,眼淚奪眶而出,繼續(xù)一瓶接一瓶的灌入喉嚨中,即使烈酒灼傷喉嚨也沒關(guān)系,只因沒有那跟他暢談之人。毓軒醉倒伏在窗邊,朱月秉退其他人,扶起毓軒走至床塌。朱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房門就已經(jīng)被踢開,玄日沖了進(jìn)來,他身后跟著看戲的冷崆宇,他交叉雙臂于胸前,靠著門。朱月看著這兩個闖入破壞好事者感到相當(dāng)無奈,“玄日,你干嘛?我正準(zhǔn)備伺候凌公子,你闖進(jìn)來有事?”“反正他醉了,就算了?!?/br>“醉了更好,玄日你不覺得凌公子也挺秀色可餐的么。”“他買醉而已,人我就帶走了,對了,別打他主意?!比粜癖鹭管庍M(jìn)自己的房。“若旭,你那么喜歡他,今夜就要了他如何,這樣省事,總比吊胃口拖延時間要強(qiáng)?!崩溽怯钤谒磉叺吐暤馈?/br>“不可以,我不想讓他恨我?!?/br>毓軒悠悠轉(zhuǎn)醒,口干舌燥,很不舒服,“若旭?我怎么在這里?”“你自己過來喝花酒的,這么快就忘記啦!”“我本來想著找你陪我喝酒,但是你有客人,所以……”“別說了,先喝水吧!”毓軒注意到他們對面坐著個人,他似乎很不高興,想到若旭的客人,“若旭,我不打擾你招呼客人了,我先走了?!?/br>冷崆宇冷冷的說:“就你這樣能回去?站都站不起來吧!真沒用?!比缓鬀]再看他,自己喝茶。毓軒本就心情不好,現(xiàn)在還要看人臉色,相當(dāng)生氣,“在下不過是識相不打擾你的好事,看你這樣不配做玄日公子的客人?!?/br>“我的確不是他客人,我是他哥哥冷崆宇。”到口的茶硬生生被噴了出來。毓軒真不敢相信原來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因為那次被他所救。“你真的是冷崆宇?”“正是”“雖然你曾經(jīng)救過我,不過一事歸一事,你的確態(tài)度惡劣?!?/br>氣壓再度降低,冷崆宇額頭青筋暴起,如果不是他弟弟在,他真想將這個禍害抹殺掉。“若旭,幫我叫人通知羽諾哥哥可以嗎?他會來接我的?!?/br>“嗯,好吧,你先在我這休息一下,我現(xiàn)在叫人去?!?/br>冷若旭和冷崆宇出了房間。毓軒平躺著沒有睡意,他記得被綁架時候那人冷冷的聲音,對于冷崆宇的熟悉感肯定不止他救他的那次,也許他不經(jīng)意間成了局中人。他甚至懷疑若旭是幫兇,驚嚇于自己的揣測,毓軒冒冷汗,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能相信誰。毓軒的假期被羽諾占據(jù),原因是某人喝花酒浪費錢財和光陰,于是羽諾拖著毓軒出門采購。他們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穿街過巷。有道是冤家路窄,久久都不逛一次街的人居然碰上炫王府家的歡公子,那次投湖保名節(jié)的事再次歷歷在目,歡公子似乎也很記得,“唉!這不是被夜王帶回府的孌童么?呵,跟錯主了,后悔當(dāng)初不求我們炫王吧。”“原來是炫王殿下府里又因失寵隨便找人撒氣的歡公子,這回又被誰搶了風(fēng)頭,落敗找我這無辜的人碴?!?/br>“本公子才沒有輸給那來歷不明,用絕食裝可憐的家伙,他不就長得妖艷一點而已嘛,過幾天后炫王就會膩的了。”“應(yīng)該也有個把月吧,炫王還沒厭倦,看來公子你如意算盤打不響了?!?/br>“沒有,才五天而已,看著吧,我可不是這么好欺負(fù)的,”“那就預(yù)祝歡公子你如愿。恕在下先告辭?!?/br>挽月公子于五天前失蹤,應(yīng)該是被關(guān)在炫王府了,說起來他還確實長得妖艷,還以為會在其他地方,或者早已經(jīng)被殺害,看來他在炫王心中地位不低,得想想辦法混進(jìn)去才行。首先毓軒暗中通知李逸等人,關(guān)于冷崆宇和挽月的情報。目前皇上的病還沒好轉(zhuǎn),朝政暫時皇后聯(lián)合幾位朝中元老支撐著。因夜王有嫌疑其職權(quán)暫時分給其他官員。毓軒近期頻繁的拉著若旭喝酒聊天,偶爾也會看見冷崆宇,他們之間的氣氛一如既往的惡劣,礙于冷若旭,兩人只是冷嘲熱諷幾句便作罷。毓軒得知炫王每天下朝后都會到工部一趟查看并交代近期工作。這天,毓軒沒有像往常一樣做完工作就立馬回家,而是在這六部府邸附近轉(zhuǎn)悠,不過也許遇見的機(jī)會相當(dāng)渺茫,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聽到毓軒的禱告,炫王的馬車在毓軒閑逛之后打算回家之際??吭谒懊?。炫王一如往日身穿華衣,烏黑的頭發(fā)束起來戴著頂嵌玉銀冠,冰藍(lán)色對襟窄袖長衫,衣襟和袖口處用寶藍(lán)色的絲線繡著騰云祥紋,靛藍(lán)色的長褲扎在錦靴之中,正大步而來。“毓軒,很久沒見,方便跟我飲酒敘舊嗎?”炫王一時興起想找人陪他喝酒,于是就脫口而出。“可以啊,不過別做奇怪的事情就好了。”毓軒雖然答應(yīng)不過還是有點戒備。不過這種真實的樣子,看在炫王眼里倒不覺得厭惡,“毓軒,你也進(jìn)來,我們坐馬車去。”他們雖然有點拘謹(jǐn)不過終于到了一家蓮香樓的酒家。他們兩人進(jìn)了廂房,炫王叫小二準(zhǔn)備美酒和幾道小菜,“啊,這道菜不錯,我也會?!必管幣d奮的說出他新學(xué)的幾道菜。“嗯?毓軒,你會做菜?你府上沒有下人嗎?”“我跟我哥哥一起住,加上一個老管家,基本上都是我哥哥照顧我的,但是有一段時間,我哥哥生病了,并且一點胃口也沒有,我就去學(xué)做菜,希望他有點胃口,吃點東西,不然會餓壞的?!?/br>“哦,原來這樣啊,那如果是一個人很不開心然后不吃飯呢?該怎么辦?”“那樣的話啊,最好避開那人心事,最好找個跟他心事無關(guān)的人勸他比較好?!必管幭肓讼?,“額...炫王,這個只是我個人想法,不行的話可別怪我啊?!?/br>他們聊了很久,炫王越來越覺得毓軒特別,雖然知道他跟麒夜相交非淺,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要接近這個人。纖云樓中,“若旭,怎么今天沒見到那個面癱男?”因為討厭冷崆宇,所以毓軒直接給他取了個外號?!芭叮腋缢丶依^承祖業(yè),所以離開幾天,毓軒你想他啊?!薄安艣],我最討厭他,多想他永遠(yuǎn)別回來,哈哈哈。”趁著冷崆宇離開,毓軒以麒夜還沒脫險,心痛好友為由邀炫王和若旭到他府上陪他喝酒到天亮,看著他死纏爛打的狀態(tài),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