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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帝后暗殺日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說還有朋友在等他。

    我遺憾地說,再會。

    但當我望著他策馬離去的背影時,竟然感到了幾分寂寞和不安。

    農(nóng)泉酒是好酒,但卻遠遠及不上那個人,但那個人似乎不愿為我多做停留,哪怕他很清楚他將會成為我的丈夫。

    我想這或許便是我不安的來源。

    至于寂寞,人生在世,又有哪一日不寂寞呢?

    用完這頓飯后,我叫來了管家老趙。

    老趙是爹府上的老人,跟了爹許多年,做事十分穩(wěn)妥,這一個月來,他也把府上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條。

    我讓老趙去各大知名酒樓買一份魚香rou絲回來。

    很快,我面前的桌上就擺上了來自各家酒樓的魚香rou絲,一眼看去,賣相都著實不錯。

    老趙站在一旁向我介紹著每盤菜來自何處。他每介紹一盤菜,我便從他指著的盤子里夾一筷子,送進嘴里。若我沒表態(tài),下人們就立刻將我嘗過的那盤菜撤了下去。

    如此一來,沒過多久桌上便只剩下一盤菜了。

    誠然,這些名樓做出來的菜是不錯,好幾道都明顯遠勝于我府邸里的廚子做的,但我終歸還是覺得這些菜少了一些什么,始終不是我想要的那個味道。

    老趙指著最后一盤菜介紹道:“這一盤是京城第一樓其林樓的?!?/br>
    我點了點頭,照例試了一筷子。試完后,我放下了筷子,失望道:“京城第一樓也不過如此,撤了吧。”

    桌上的最后一盤魚香rou絲被撤走后,老趙擦了擦額上的汗,躬身道:“小姐,要不我再派人去京城外買,我知道京城外還有幾家名不經(jīng)傳的小店,或許那些店的菜恰好合小姐的胃口。”

    我搖頭道:“不必了。”

    “那……”

    “你明天去招個新廚子,要土生土長的蜀地廚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碼這一章碼餓了QAQ

    ☆、皇帝的日記:三殺上

    京城很大,京城的醫(yī)館也很大。

    當我來了京城后,方才知道原來這世間有醫(yī)館是專門開來給動物看病的。

    這讓我覺得很新奇,同時也讓我生了希望。

    常言道:術業(yè)有專攻。既然有這樣的醫(yī)館,那便說明澗碧的傷有治了。

    這家獸醫(yī)館極大,被主人帶著來看病的動物也極多,什么樣的都有,有貓、有兔、有狗、有鳥,甚至還有人牽了匹病懨懨的馬來。

    但牽馬的那人還沒進來,便被醫(yī)館里的伙計給攔下了。

    那人不解道:“你們這兒除了不醫(yī)人外,不是什么活的都醫(yī)嗎?為何不醫(yī)我的馬?”

    伙計立刻道:“當然要醫(yī),當然要醫(yī)?!?/br>
    言罷,伙計指向了醫(yī)館外某處,對那人笑道:“只不過牛馬豬羊?qū)S猛ǖ涝谀沁?,這邊只看小動物?!?/br>
    那人離去前,好奇地往堂內(nèi)看了一眼,很快他的目光落到了正匍匐在我腳邊雙眼半合半睜的澗碧上。

    他盯了一會兒,疑惑道:“狼也算小動物?”

    伙計哈哈一笑不答,便將那人引去了牛馬豬羊?qū)S猛ǖ馈?/br>
    我俯下身子,心疼地摸了摸澗碧,搖了搖頭,無奈地看著我左右兩旁空著的椅子。

    原本這些椅子上應該是坐著領了號碼牌后候診的客人的,但如今他們都不敢坐了,因為他們怕澗碧。

    不遠處有位公子提著一個鳥籠,鳥籠里是一只半死不活的鸚鵡。這位帶他家鸚鵡來看病的公子不停地朝我這邊張望,張望了一番后,又轉(zhuǎn)頭對他身旁牽著條白色小狗的公子低聲道:“那小子帶狼來看病就算了,居然還不拴?!?/br>
    牽馬的人剛走沒多久后,便又來了位閨秀,那位閨秀懷中抱了只看上去就很名貴的貓,那只貓的眼睛早就完全合上了,也不知到底還有沒有氣。

    閨秀領完號碼牌后坐到了我的身邊,她坐下前一心只顧著她懷中的寶貝,所以未曾注意到澗碧。

    可不巧的是她坐了片刻后終究還是把目光投到了地上,更不巧的是,就在這時澗碧睜開了眼,還好奇地與那位閨秀對視了一番。

    緊接著我的耳邊傳來了尖銳的叫聲,身旁的閨秀早已嚇得站了起來,連退了好幾步,手一松,懷中的寶貝貓便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想若這只貓本還有救的話,這一摔估計也可以直接送回家,拿去埋了。

    見此,我抬起了頭,誠懇地向那位閨秀解釋道:“小姐莫慌,這不是狼是狗?!?/br>
    這話從我進醫(yī)館大門起便說了不下十遍,可滿醫(yī)館的人就跟沒聽見似的,仍不敢近我身,站得遠遠的,還不忘暗中對著我和澗碧指指點點。

    這位小姐也跟眾人一樣,對我的話恍若未聞,她就跟發(fā)了瘋般滿嘴念叨著“狼,是狼,藍色眼睛的狼!”,隨即便似一陣風般出了醫(yī)館

    至于那被摔在地上的貓則被醫(yī)館中的伙計給撿了起來,送了出去。

    看見這樣的事,我還是不免覺得有些愧疚。

    那帶鸚鵡的公子哥有一句話沒說錯,在公眾場合我是應該把澗碧給拴上,這是天子腳下,可不比我們山里,像澗碧這樣的大型犬若是不拴好,的確很容易造成路人的恐慌,也許還會對京城今年的優(yōu)秀城市評定產(chǎn)生不良影響。

    這邊廂我在暗下決心,待澗碧傷好后便給它買條繩子,那邊廂伙計叫號便叫到我了。

    我將澗碧抱到了診室的床上,大夫從椅子上起身,看了一眼澗碧,捋了捋胡子,笑道:“上一回有人帶哈士奇來看病,還是十多年前的事了?!?/br>
    我驚訝道:“大夫竟然認得出它是狗?!?/br>
    “我行醫(yī)數(shù)十年,治好的狗比你見過的人還多?!?/br>
    大夫自豪的神態(tài)和篤定的語氣讓我十分想對他拱手道:“江湖,江湖?!?/br>
    但話出口便成了別的。

    “大夫一定要救它?!?/br>
    大夫沒有回我的話,徑直走到了床邊,遞給了我半碗麻沸散,讓我喂?jié)颈毯认?,澗碧乖巧地喝下后,便徹底睡了過去,大夫這才開始檢查起它的傷口。

    我在一旁看著,再次心疼起來,澗碧的黑白皮毛上布滿了血痕,那是劍傷。有的地方雖無血痕,但我很清楚在它身上哪兒是被連踢了數(shù)腳,哪兒又是被連打了數(shù)拳的。

    我越想越憤慨,恨不得將這些傷加倍奉還給那群殺手,只可惜我不僅沒有重傷他們,還讓他們給逃了。

    他們的武藝算不得多高,可逃命的功夫卻讓我有些佩服。

    很快,身旁的大夫便檢查完了。他走回了桌邊,拿起筆,寫起了方子。

    “大夫,澗碧傷勢到底如何?”

    “賤……賤婢?年輕人你罵誰呀?”大夫皺起了眉,吹起了胡子。

    我馬上解釋道:“我沒有罵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