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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幾回,權(quán)當(dāng)換換心情。 我很滿意今日此舉,身旁的官員見我面露滿意之色,更為滿意。他們這上面當(dāng)差的滿意了,下面的蝦兵蟹將才有好日子過,蝦兵蟹將有了好日子過,百姓們也才能過得安穩(wěn)些。 舞盡之后,白衣女子水袖一揮,飛身而下,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小船船頭。 湖上煙波漸濃,湖中小船漸遠(yuǎn)。 所謂伊人,已然瞧不見蹤影。 安排之人的心思確實(shí)巧,知曉這求而不得最是勾人心。 我站起身來,走到船頭,似要追隨白衣女子而去。但最終也只能立在船頭,目望遠(yuǎn)方,暗自回味,最終發(fā)自內(nèi)心贊嘆道:“當(dāng)真是仙女下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這太過匆匆,看得朕有些不盡興?!?/br> 此話一出,再愚鈍的官員也能聽出其中意,何況我身旁站著的就沒有愚鈍的,能混到這位置,個個都是人精。 站在我身后的淩州太守立刻道:“就算是真的仙女,一旦下了凡,那便是陛下的臣民,都只能乖乖地山呼萬歲。” 我朗笑道:“那朕怎未聽見她山呼萬歲?” 太守意味深長道:“陛下會聽見的?!?/br> 我話已至此,該明白的人,自然會明白接下來他們該怎么做。 游湖結(jié)束,我回到了行宮,聽完暗衛(wèi)們的奏報后,便開始耐心地等待起來。 淩州的官員和各地的官員一樣,在處理政事上速度不快,效率不高,但一到了這種不正經(jīng)的事上,速度和效率卻是極讓人滿意的。 我未等多久,伍好就領(lǐng)著白衣女子走了進(jìn)來。白衣女子到了我身前,向我施了一禮。 我連忙上前,虛扶了一把,喜道:“美人平身?!?/br> 到了這種時候,無須待我揮手遣退宮人,伍好就已主動領(lǐng)著宮人退了下去。 半晌后,殿中只剩下我二人。 白衣女子的衣著未變,仍是一身白衣,臉上還蒙著面紗,只露出了一雙清冷的眸子。 方才在船上時,我同她一直有一段不短的距離,現(xiàn)下離得這般近,看得我心下又是一陣激蕩。 白衣女子冷瞪我一眼后,緩慢而優(yōu)雅地揭開了面紗,露出了真容。 她的臉每多露出一分,我的心便又跳快了一分。 在這世上,許多女人戴上面紗時比揭開面紗后好看。 很顯然,皇后不是這樣的女人。 她面紗之后藏著的真容才更值得男人為之癡狂。 揭開面紗的皇后,帶有挑逗意味地將面紗扔到了我的臉上。 我從臉上拿住了面紗,貪婪一吸,上面殘留的蘭香,頃刻間便涌入了我的鼻腔。 皇后忽然問道:“獻(xiàn)舞時,船上的人怎么都低著頭?” “你說呢?” “瞧著應(yīng)是陛下的旨意?!?/br> 我錮住她的纖腰,咬住她的耳垂,道:“皇后的舞只有朕一人能看?!?/br> 皇后聽后一笑,輕推開我的臉,道:“陛下今日又未喝酒,怎變得這般霸道?” 我道:“這與霸道無關(guān),這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br> “哦,是嗎?” 皇后說著,眸子中的清冷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情/色沾染后的媚意。 她不動聲色地打開了我錮在她腰間的手,柔聲道:“臣妾還有一舞要獻(xiàn)?!?/br> 哪怕是對歌舞再無甚興趣的我,如今也決計(jì)說不出“不看”二字。 舞起無樂,皇后的身姿再度舒展開來。 我賞不來舞,也不知從行家的角度來看,皇后跳得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我只知她很美,美得像天上的神女。 這一回站在我身前的神女不僅僅在跳舞,還在做著很不神女的事。 她在脫衣服。 當(dāng)皇后跳完這支舞后,她身上那件本就不厚的白色紗衣也被脫了下來,隨手一扔,到了地上。 我的目光一時不敢落在那具完美的胴體上,只能緊跟著白色紗衣落在地上。 寢殿的地上鋪著華貴的絨毯,我認(rèn)不出這絨毯產(chǎn)自何處何地,我也不需要去認(rèn)。 如今需要我做的是另一件大事。 下一瞬,皇后被我撲倒到了地毯上,我怕她的頭被磕著,一直用右手護(hù)著她的后腦勺上,待她整個人躺好后,方才慢慢地抽回了手,開始解起了身上的龍袍。 我這一連串的動作著實(shí)太快,待皇后回過神來時,她已到了地上,秀眉輕蹙,故作驚訝道:“陛下何以這般猴急?” 我伴裝惱道:“你都撩撥朕撩撥成這樣了,還不許朕急?” 言罷,我手上的動作越發(fā)麻利,可惜欲速則不達(dá)。連解帶扯一番后,龍袍仍未全然脫得下來,好在該出來的還是出來了。 皇后驚訝之余,目中剩下的唯有媚意。 媚意如絲雨,滴滴入人心,點(diǎn)點(diǎn)引燃火。 我再按捺不住,火急火燎地送了進(jìn)去,換來皇后一聲輕吟,聽得我舒坦萬分,隨后更加賣力。 過了許久,我交完了一道皇糧,之后便再無力氣,就想安靜地躺著,可我的雙手卻不聽使喚地玩起了皇后的兩團(tuán)柔軟。 皇后今夜瞧著也很是滿足,被我這般玩著,還沒有翻身上馬的意思。 良久后,皇后拿開了我放在她胸前的手,不悅道:“陛下還未玩夠?” 我道:“平日里都是你玩朕,朕偶爾玩玩你,哪能這么快就夠了?” 我原以為皇后會冷臉,不曾想,她竟主動將我的手放回了原地,寵溺道:“陛下今夜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 我聽得心頭一震。 不知何時,她的唇悄悄地到了我的耳畔,朝我耳朵里送了一口氣,吹得我耳朵發(fā)癢,心火再燃。 我原以為這便完了,不料皇后還有后招。 她輕啟朱唇,嬌聲道:“因?yàn)榻褚贡菹抡嫦駛€男人,臣妾滿意極了?!?/br> 此話一落,沒有男人再把持得住。 能把持得住的就不是男人。 這回我二人轉(zhuǎn)移陣地,到了床上,再征再戰(zhàn)。 春宵苦短,唯有盡享極樂之樂。 還有一件事,我定要強(qiáng)調(diào)。 今夜兩回,都是我在上面。 極樂之后,余韻殘留。 享余韻之時,縱使話多如我,也安靜了不少。皇后更是一言未發(fā),枕著我的右肩,雙手搭在我的胸膛上,似永不愿放手。 我也不愿讓她的身子從我懷中離開,但有些事,卻不得不說。 “靈兒?!?/br> “嗯?” 皇后的這聲輕哼,清冷中帶著幾分慵懶,聽得我將她環(huán)得更緊,啞聲道:“接下來這段日子,朕怕是陪不了你和景善了?!?/br> 皇后在胸上撫著的手停了下來,抬眼道:“陛下要忙政事?” 我道:“今日朕玩也玩了,鬧也鬧了,荒唐也荒唐夠了。明日起,朕若再不開始干些正事,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