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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璋掰了?” 連笑最恨對女人動手的男人,當(dāng)下也是全情寄于對陳璋的憤慨之中,徹底將前一個話題翻篇:“陳璋都對她動手了,絲毫沒顧忌她是個孕婦,還能不掰?” 只不過一個小時后,連笑切身體會到了何謂打臉。 連笑的車剛要駛進(jìn)廖一晗家樓下的車庫,另一方向就有一輛甚是眼熟的車先一步下了車庫入口。 那是廖一晗的車。 廖一晗今天去醫(yī)院復(fù)檢。 胎兒很不穩(wěn)定,廖一晗三天兩頭就要往醫(yī)院跑。 不成想這么巧,此刻竟在車庫碰見了。 連笑其實(shí)還挺擔(dān)心自己這邊出雙入對,廖一晗那邊卻孤家寡人,想了想,扭頭問方遲:“剛那是廖一晗的車。正好她也回來了,要不待會兒咱們仨一起吃個飯?” 方遲撇撇嘴:“我比較傾向二人世界。” 連笑白他。 “女朋友最大,女朋友說了算?!狈竭t改口。 連笑這才滿意地收了視線,駛進(jìn)了車庫入口。 廖家的停車位就一個,連笑一路跟著廖一晗的車拐下了B3,眼看廖一晗的車在停車位上穩(wěn)穩(wěn)一停,駕駛座的門隨即被推開,連笑得讓廖一晗等等自己,正要按下車?yán)取?/br> 方遲卻驀地伸手制止了她。 連笑一納悶,先扭頭看了眼方遲,才在方遲的示意下再次看向了不遠(yuǎn)處廖一晗的車。 此時此刻,從剛推開的駕駛座門內(nèi)走出的,并不是廖一晗。 而是陳璋。 早被廖一晗翻臉不認(rèn)的陳璋。 之前還信誓旦旦說著廖一晗和陳璋早掰了的連笑,此刻只聽見“啪啪”打臉的聲音。 * 那邊廂,陳璋下了車后,很快繞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廖一晗這才從副駕走下來。 二人有說有笑地朝電梯間走去。 是的,有說有笑。 連笑還記得就在昨晚,她試探性地問了廖一晗一句,既然胎兒這么不穩(wěn)定,萬一真保不住了,要不要…… 廖一晗壓根就沒讓連笑說下去,只說,等公司的麻煩徹底平息了,她才有時間想別的。 只是此刻,連笑看著陳璋謹(jǐn)慎地抵著電梯間外的門禁,小心翼翼地讓小腹微見隆起的廖一晗先進(jìn)門,突然有些懷疑,廖一晗究竟是在等公司的麻煩徹底平息,還是在等陳璋的麻煩徹底平息…… 連笑獨(dú)自下了車。 她來到電梯間時,陳璋和廖一晗乘坐的那部電梯剛上到B1。連笑按開了另一部電梯,后一步乘坐電梯上樓。 可以想見,待會兒廖一晗見到她該有多詫異。 最終,連笑的電梯后一步到達(dá)17樓,眼前的電梯門緩緩開啟的那刻,詫異得僵在電梯里動也動不了的,卻是連笑自己。 廖一晗的家門正對著電梯門,廖一晗和陳璋走近他倆面前的家門,對話卻傳向了他們身后電梯—— “你說你,那個連笑對你來說到底有這么重要?為了和她重歸于好,你把腦袋都磕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偏偏這段時間你還不讓我回家……” 相比陳璋的滿腹委屈,廖一晗理智得多:“她是唯一一個我能徹底交心的朋友,我不想失去她。況且她還有公司近三成的股份,她真要狠心把你往死里整,我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好在她心軟……” 陳璋卻不這么認(rèn)為:“她那不是心軟,她那是無能為力了。她有什么本事?除了懂得怎么靠別人以外。以前她靠你,拿下容悅的項目是靠了人周子杉,現(xiàn)在傍上了那個方遲,你和周子杉,她也不必放在眼里了。要不是容悅自身難保,周子杉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跑出來扛責(zé),我也沒辦法撿了這么個大便宜,全身而退……” 廖一晗笑一笑。 并未贊同。 但也,并未反駁。 所以,徹底交心…… 廖一晗就是這么和她“徹底交心”的…… 連笑呆立在電梯中,一直按著開門鍵的指節(jié)泛著白。 那兩人開了家門正準(zhǔn)備進(jìn)屋的同時,電梯門則因長時間無法正常關(guān)閉而陡然發(fā)出刺耳的提示音。 這蜂鳴般的提示音不僅逼得連笑收回了原本按在開門鍵上的手,也驚來了剛進(jìn)屋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廖一晗。 兩個女人的目光就這么隔著一道走廊相匯,廖一晗終于也是滿臉愕然,醒過神來之后趕緊調(diào)頭追來。 無奈電梯門恰好在此時閉合,一道門縫內(nèi)外,已然是再也回不到最初的友誼。 * 連笑人還在下行的電梯里,廖一晗的電話已經(jīng)打了過來。 連笑并沒有拒接。 仿佛能借由廖一晗說的每一個字,提醒她自己,她自己有多蠢。 “連笑,我知道我不該給你下套,博你同情??晌壹炔幌胧ツ?,也不想失去陳璋,我只能這么做?!?/br> “對,我記得你說了,不想失去我這個朋友?!?/br> 連笑機(jī)械地應(yīng)著。 嘴上卻冷笑。 只因她更記得,廖一晗當(dāng)時的后半句—— 況且她還有公司近三成的股份。 若不是她還有這三成股份…… 廖一晗開頭還是循循善誘的語氣,此刻卻已然有些慌了:“你也沒有什么損失對不對?我們現(xiàn)在不是還和以前一樣,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搭檔?” “你真覺得一切都還和以前一樣?” 這句話,連笑問廖一晗,也問自己。 “唯……唯一受點(diǎn)影響的不過就是那個周子杉而已??墒且灾茏由嫉哪芰Γ輴偼谒菚?,還有很多家比容悅更好的公司搶著挖他。他現(xiàn)在離開容悅,換家公司繼續(xù)做,只會比在容悅前景更好。本來周子杉最初也沒打算接手容悅,是我親自飛到澳洲說服了他,他覺得能有機(jī)會和你復(fù)合,才最終答應(yīng)的……” “……” “……” 連笑徹底沒了聲。 廖一晗也猛然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趕緊打住,平復(fù)呼吸道:“這些都不重要,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方遲了,周子杉再怎么跌到谷底,也與你無關(guān)不是?” “……” “……” 連笑掛了電話。 * 整理好了情緒,才回到車?yán)铩?/br> 方遲等她很久。 仔仔細(xì)細(xì)瞧她,竟破天荒瞧不出任何破綻來,以至于方遲都納悶了:“沒吵架?” 連笑看看他。 終究是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只苦笑著聳聳肩,撿了最無關(guān)痛癢的說:“果然和你說的一樣,廖一晗和陳璋之間什么問題都沒有,故意演了出戲給我看而已?!?/br> 這下方遲更看不懂了。 以她的個性,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平靜地了結(jié)。 只可惜剛才她不讓他跟上樓,她如今不說,方遲也猜不透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 連笑卻已經(jīng)扭頭系好了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