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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和他們一個寢室的,他說王梓川平時很照顧陳之清的,而且陳之清也經(jīng)常幫王梓川整理床鋪啊洗衣服啊什么的,他們倆才是一對吧?!?/br>祁阮守內(nèi)心:現(xiàn)在的女孩子怎么了?你們?yōu)樯独泵撮_放?關(guān)鍵是你們這么一說我居然也可恥的萌上了這樣的配對…媽蛋到底是你們不對勁還是我不計較還是這個世界不對勁?“可是我剛才看王梓川很照顧他啊,他也不是我們學校的,都沒見過,搞不好他們是異地戀呢?”“不行,別拆我cp,我很喜歡王梓川和陳之清這一對的,開朗幼稚攻X病弱清冷受啊?!?/br>“幼稚?王梓川哪里幼稚啊?”女孩子不解地問。“我聽男朋友說的…據(jù)說王梓川有一段時間練腹肌,有了那么一點點就一直在寢室里炫耀,陳之清正在寫論文就沒理他,他就吵著要陳之清摸摸看,證明他有腹肌…還有一次,王梓川自己洗衣服洗的一身水,他就故意往陳之清那邊潑水,最后還笑陳之清連衣服都不會洗…”祁阮守忍不住想問:女同學,你的男朋友也是腐的吧!后頭的兩個女同學討論很久才停下來了,祁阮守抬眼一看,陳之清坐在候補座位上,把手里的水遞給王梓川,王梓川好像笑了一下。王梓川的確像是那種心智才到高中生的大男孩,相比之下,之清好像就比較成熟,不過從身高體格等外形上來看,的確是王梓川比較像攻…祁阮守不知不覺YY開來。或許是因為兩個學校真的積怨已久的緣故,比賽一開始,雙方就互不相讓,氣勢洶洶的。Z大明顯是以王梓川為首的,王梓川人高馬大,動作也靈活,瞬間就拿了兩分。“王梓川加油!”“王梓川你好帥!”“Z大加油!Z大加油!”這邊各種口號冒出來,對面也毫不相讓的大吼,籃球場上兩隊在比賽,觀眾席上倒是也像在比賽,場面確實是激動人心。祁阮守憑著良好的視力瞧一眼陳之清,看見他靜靜的坐在一邊,雙眼說不清是跟著籃球還是跟著王梓川。上半場打得很激烈,兩隊不停的在追分,鬧到最后,Z大領(lǐng)先五分。五分算是一個優(yōu)勢,不過籃球跟足球不一樣,瞬息萬變的,只能說還不能放下心來。王梓川似乎很高興,還朝這邊招手,套上大紅色籃球服的他格外帥氣。“臥槽,你看,王梓川朝著這里招手了!我就說他才是王梓川的男朋友?!?/br>“什么啊,朋友之間就不能招手嗎?你這樣讓陳之清怎么辦?”兩個女孩子又開始議論不休。祁阮守真想撞墻。下半場還是以激烈的追分開始的,王梓川一記傳球貫穿大半個籃球場,一個大高個準確的接住球,跳起來往對方籃筐里一丟,兩分就到手了。祁阮守看的嘖嘖稱奇,他還以為像這種花俏的招式都是不懂籃球的人隨便想出來的,沒想到籃球還真這么炫酷,怪不得這么多人喜歡打籃球,這么多妹子喜歡打籃球的人了。Z大籃球隊按照這種傳球法得了四分,對方就已經(jīng)完全死守自家下方,這種法子就是要一個出其不意的效果,這樣就不能再用了,不過王梓川看起來很放松,估計他們也沒準備一直這么打。對方不甘落后,他們的優(yōu)勢在于三分球比較準,所以很快又把分數(shù)趕上來了。就在這個時候,王梓川忽然被一個個子不高的人撞了一下,手里的球一下子飛出去,整個人都重重的摔下去了。裁判吹響口哨。所有人都被這意外的情況嚇住了。祁阮守站了起來,馬上往下面跑。他一路跑到底下,也不知道裁判怎么判,反正他就看到王梓川悶悶不樂的坐在一邊,陳之清拿著水和毛巾站在他身邊。陳之清看到被攔在外面的祁阮守,馬上走過來把他帶進來。“他沒事吧?”祁阮守緊張地問。陳之清回答:“沒事,膝蓋摔到了,他還想打,教練不讓他上,他現(xiàn)在心情不好?!?/br>陳之清又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來,把水和毛巾一股腦兒塞到祁阮守手里。“你安慰他一下吧。”陳之清低著頭,好像也不太高興的樣子。祁阮守哪里會安慰人,他本意就是下來看看,人沒事就好,壓根沒想到這開解人的工作會落到他身上。“你…”祁阮守想問:你為什么不去?好似看透他的想法,陳之清說:“我安慰也沒用,他本來就是想打給你看的。”他又笑了一下,包含著無奈與落寞。祁阮守愣了一下,被推了一把,就到王梓川身邊了。王梓川雙手貼著腿,低著頭,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擋住了他的臉,看不清神色。“那個…你別難過啊,唔,我覺得你打得很好來著的,就是除了意外嘛…”祁阮守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干干的安慰幾句,覺得自己的話語完全不起作用,可是他一回頭,又看見站在一旁的陳之清。他站的遠遠的,目光卻牢牢的停留在王梓川身上。祁阮守不得不又繼續(xù)他不擅長的安慰:“下次還有機會的,你真的…別放在心上,保持心態(tài)嘛…”王梓川伸出手,拿過毛巾,一下子蓋在自己頭上。祁阮守:???“他們肯定是故意的。”毛巾下面?zhèn)鱽硗蹊鞔ǖ穆曇?,悶悶的,啞啞的?/br>祁阮守有種自己是班主任,自班的小孩被人欺負的感覺,這時候當然要順著王梓川,他跟著義憤填膺的說:“對,他們肯定是看你打得好,嫉妒你,別擔心,你下次再打敗他們就好了?!?/br>“那時候你就沒在看了。”王梓川的聲音里充斥著低落。“難得你會來的?!蓖蹊鞔ń又f:“我想打的好一點帥一點的。”他一副獻好不成的委屈樣和他的外形一點都不搭,惹得人哭笑不得。祁阮守猶豫著伸出手,摸摸王梓川的頭,試圖用傳說中的溫和的口氣說:“沒關(guān)系的…那什么…下次你打球,我還會來看的…”王梓川一言不發(fā)。該,該不會是哭了吧!還真的是很小孩子氣啊。祁阮守想著,回頭一看,陳之清已經(jīng)不知所蹤。我好像又無意識地變成第三者了腫么破作者有話要說:☆、一不小心東窗事發(fā)自王梓川下場后,一個體格特別壯實的替補隊員上場了,他動作是有點不靈活,不過他一拿到籃球,幾乎就沒什么人能擋住他。兩個隊伍越打越激烈,z大在最后幾秒又進了個三分球,比分高出對方五分,也算是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