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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中卻已經(jīng)是驚濤亥浪。 蘇鯉自然不知道葉拓在想的什么,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她的眉心越蹙越緊:“怎么不回答?如果你沒辦法保證,那我還是得回家?!?/br> “……我和你保證?!比~拓只能點頭答應(yīng)。 蘇鯉的表情放松了一些:“那你出去吧?!?/br> …… 趕人還真是格外主動。 葉拓在心中有些無奈地補了一句,這時到底也只能先走了出去。 只是他不過一出房間,還沒等說話,“砰”地一聲輕響,他身后的房門便已經(jīng)被緊緊關(guān)上。 葉拓?zé)o言:“……” 寬敞的空間頓時安靜了下來,蘇鯉耳力不錯,即使隔著門板也能隱隱聽見葉拓走向隔壁房間的腳步聲。 緊接著,隨著開門聲與關(guān)門聲的響起,兩個被隔開的空間都徹底平靜了下來。 蘇鯉確定葉拓已經(jīng)進了隔壁房間后,便將門鎖徹底鎖上,確保半夜自己不會被什么“壞人”突然“襲擊”。 葉拓的房間非常寬敞,一些電氣設(shè)備與洗漱用品也都格外齊全,只是這到底不是在自己家中,蘇鯉在這個滿是葉拓氣息的房間里,實在做不到“脫光衣服洗澡”這種事情。 于是折中之后,她只用濕毛巾將自己身上仔細擦了一遍,便躺到了床上,準(zhǔn)備入睡。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格外多,之前蘇鯉與梁邇聊過的那幾句話,此時又從腦海中冒了出來,不斷地回響在她的耳邊,蘇鯉仔細思索著梁邇話中可能關(guān)聯(lián)的事情,只是可能是真的太累了。 恍恍惚惚,她就這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劇烈而熟悉的疼痛突然從小腹傳來。 蘇鯉立刻清醒過來,有些難受地捂著肚子悶哼了一聲。 這種痛苦她在以前便經(jīng)歷過許多次。 高中的時候,蘇鯉的身體其實就不是很好,只是那會兒每回來事,因為被照顧地都還不錯,所以她也不至于疼的太過厲害。 真正的惡化是在大學(xué)最苦的那段時間里。 因為營養(yǎng)和條件都跟不上,所以漸漸地,每個月的那件事情都能叫她疼的全身無力,四肢發(fā)麻。 這種痛苦來的突然而強烈,當(dāng)蘇鯉清晰地感覺出身體的異常時,她便掙扎著想要從床上起來。 只是這么一動,她又是疼的幾乎死去活來。 疼痛讓她的腰沒法完全挺直,窗外是一片濃重的夜色,有淡淡的月光傾灑進來,蘇鯉折騰著打開了床邊的電燈開關(guān),第一件事情便是白著臉、彎著腰先去查看床上的情況。 所幸還好,大床上,灰色的床單干干凈凈,沒有被她留下一點痕跡。 蘇鯉稍稍放心了下來,隨即,她便也在心中悄悄打定了主意。 沒來事的時候,她在葉拓這里休息便也就休息了,可是現(xiàn)在,既然她的身體出了這個狀況,葉拓家她也是萬萬不可能再接著待下去了。 畢竟這里連衛(wèi)生棉都沒有,這樣讓她撐一夜到第二天,明顯就是不切實際。 蘇鯉艱難地咽了咽喉頭,下一刻,她便已經(jīng)穿上了鞋子,向著外面走去。 現(xiàn)在是晚上一點半,距離之前她入睡的時間,也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小時。葉拓隔壁的房間悄然無聲,此時他應(yīng)該也在熟睡,不會突然出現(xiàn),阻止她的離開。 蘇鯉心中暗暗地揣著這樣的想法,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當(dāng)她將門剛打開時,葉拓那邊的房門竟然也很快就被擰開。 昏暗的夜色中,熟悉高大的身影正好就站在蘇鯉的對面:“怎么了,是不是想要喝水?” 葉拓溫柔地詢問,下一瞬,他便打開了走廊上的電燈開光。 明亮的光芒立刻將整條走廊全部塞滿。 葉拓穿著寬松的黑色睡衣,以往一直是斯文儒雅的形象,此時竟然因著衣服的改變而帶上了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蘇鯉只覺得自己小腹的疼痛更加劇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穩(wěn)定一些;“我要回家?!?/br> “為什么?”葉拓顯然沒想到蘇鯉會說這樣的話,于是立刻走近了幾步。 而湊近了以后,他便清楚地看見了蘇鯉蒼白的面色。 于是他立刻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碧K鯉怎么好意思在這個時候說出自己來事的事實,她咬著牙關(guān)就往樓梯下面走:“我要回家了,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去。” “不行?!比~拓卻很快便將她的話拒絕,他伸出手去握住了蘇鯉的手腕,只是手心下的肌膚,卻是一片冰涼。 葉拓的心下微微一頓,只覺得現(xiàn)在這樣的蘇鯉,叫他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回憶,于是他試探地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來了親戚?” 蘇鯉猛地怔了怔,咬著唇?jīng)]有看他。 葉拓的心下便已經(jīng)一片了然。 * 蘇鯉的身體非常不好,以前高中上學(xué),兩人還在一起時,葉拓便沒少為了這件事情揪心。 她的體質(zhì)偏寒,每回只要一來“親戚”,蘇鯉的手腳便像是徹底沒了溫度,皆是一片冰涼。 葉拓第一回 并不懂這些,看著蘇鯉疼的面色蒼白的樣子,他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也像是被狠狠揪了起來。 后來有了經(jīng)驗,每回蘇鯉臨近來事,葉拓都會提前開始準(zhǔn)備。 紅糖水、熱水袋這些東西,一樣他都不會少備,甚至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tài)的是,對于蘇鯉的月經(jīng)周期,他算的比蘇鯉本人還要清楚。 只是今天的日子,卻不是以前他記得蘇鯉應(yīng)該來親戚的時間? 他微微蹙了蹙眉,二話不說便將蘇鯉打橫抱了起來,動作小心翼翼:“為什么時間不對了?” 以前蘇鯉來事雖然疼,可至少時間都是準(zhǔn)的。 現(xiàn)在怎么…… 蘇鯉咬了咬牙,這時自然明白葉拓是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情況??粗人€著急的樣子,蘇鯉到底也沒忍心不去回答:“……這幾年時間都沒對過。” 葉拓側(cè)臉的線條更加繃緊了一些。 蘇鯉的這句話無疑是讓葉拓的難受更加增多了幾分,此時,他的眼前仿佛都能看見中間這五年,蘇鯉所受的所有苦難。 他牙關(guān)發(fā)緊地將蘇鯉放在床上,只是她卻又開始掙扎起來。 “不行……”蘇鯉被疼痛折磨地沒什么力氣,就連說話都是綿綿軟軟的:“我沒有衛(wèi)生棉,不能在你床上……” “現(xiàn)在這件事情還重要嗎!”葉拓低聲喝到,這回干脆強硬地將蘇鯉按在了床上,只是動作還是透著小心,仿佛蘇鯉現(xiàn)在就是個易碎的瓷娃娃。 “你好好躺在這里,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買衛(wèi)生棉?!?/br> “……但是現(xiàn)在快兩點了,你還是送我回家吧,我家里有。”葉拓是個男人,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那么晚了,蘇鯉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