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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花出來。 “給你的。玫瑰、百合、康乃馨,還有這個什么花……”他打開車門,將花塞到她懷里。 “干嘛?”她猝不及防,被花粉熏得連打幾個噴嚏。 “既然你為這事等了一天,總不好空手而歸吧。”他笑,“好歹也算收到花了,不虛此行。” 送花給她、還說”你不一樣、和你一起怎么是浪費(fèi)時間”這種話…… 她的小心心又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覺得臉上微微發(fā)燙。 要到家了,她鼓起勇氣,細(xì)聲細(xì)氣的開口,“哎……” “嗯?”他緩緩將車駛?cè)刖G道,在大門口停了下來。 “你在路上說我不一樣,是什么意思???”她捧著花,羞澀的問。 他愣了愣,“什么?” “就是……說你對女朋友要求的時候啊。你說,我不一樣……”她忸怩著。 “哦,那個,是啊。”他點(diǎn)點(diǎn)頭,“我對你當(dāng)然不會有那些要求啊——我又不會找你當(dāng)女朋友?!?/br> 她聽了這話,宛如參加了冰桶挑戰(zhàn),從頭到腳涼透了。 是她想多了,他送花只是單純安慰她而已。她干笑一聲,轉(zhuǎn)身默默進(jìn)屋,上樓,回房。 接下來幾天,小蕓都不想搭理他。 他忙得天昏地暗,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冷淡。 看著他連續(xù)好幾天工作到凌晨,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忍不住去敲開爸爸書房的門。 “爸?!彼欀迹澳阌X不覺得給莘哥哥的工作太多了?” 端木爸爸抬頭看著女兒,放下手中的鋼筆,“是他叫你來說的嗎?” “不是不是?!彼B忙說,“是我自己過來的。我擔(dān)心他的身體……” “最好不是。如果是的話,我會叫他明天、以后都不用去上班了?!彼沉伺畠阂谎郏八绻静蛔?,他自己會說,你多事做什么?” “可是……你知道的,他總是逞強(qiáng)……”她辯解。 “他父親給他留下信托基金,他可以不需要工作就能過得很好。但他選擇了這份工作,就有義務(wù)和責(zé)任做好?!倍四景职值目跉庥行﹪?yán)厲,“我這里不是給有錢子弟鍍金混經(jīng)驗(yàn)的地方,他如果想繼承我的事業(yè),就必須證明他有這個能力?!?/br> “爸,你真是……”她不知怎樣反駁他,卻又莫名覺得委屈,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還是認(rèn)命的起來,幫著張媽張羅他們的早餐。 爸爸早就坐在餐桌前看報紙。她把餐盤端到大老爺面前,又給她和端木莘端了一份。 他過了一會才出來,有些憔悴,但還是對他們笑笑,“爸,小蕓,早啊。張媽,早?!?/br> “莘少爺早啊。”張媽笑瞇瞇的擦了擦手,出去了。 端木爸爸”嗯”了一聲,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放下報紙開始吃早餐。 小蕓沒有說話,埋頭吃自己的那份。 端木莘看了看她,皺起眉。 端木爸爸吃完早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對端木莘說,“今天你跟我一起走,先去一下議會。過五分鐘出發(fā)?!?/br> 說完,他就拿著報紙出去了。 端木莘很快吃了早餐,又灌了一杯咖啡,急匆匆站起來。 “哎。”她叫住他,也站起來。急急忙忙走到他面前,踮起腳,給他整了整領(lǐng)帶,“系歪了啦?!?/br> 唉,他們一個兩個都那樣對她,她還要給他們cao心。她都覺得自己是在虐待自己……還是離開家出去玩一段時間好了。 “小蕓。”他低頭看著她,“你這幾天怎么啦?” “沒什么啊。”她轉(zhuǎn)身去收拾餐盤。 “那些讓張媽去收!你先回答我!”他抬高了聲音,跟了上去,“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你倒是說??!” “爸在等你了,你快點(diǎn)去吧?!彼恼f。 “端木蕓!你對我有什么意見,直說不行嗎?你知道我最討厭猜女人心思!”他壓低聲音吼著。 “你不需要猜我心思。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彼浜咭宦暎澳氵€是快點(diǎn)去上班吧?!?/br> 他愣了愣,咧嘴笑了起來,“你就為這個生氣???還氣這么久?小心眼?!?/br> “關(guān)你屁事!”她撅嘴,轉(zhuǎn)過身假裝忙碌,不理他。 “我不是那個意思?!彼掖颐γΦ慕忉專拔艺f不會找你當(dāng)女朋友,并不是說你不好,而是因?yàn)椤?/br> 他瞥了一眼掛鐘,“我去上班了啊?!?/br> “喂……”她在后面恨恨的甩著可憐的碗盤出氣。 如果什么?話說了一半就跑了,討厭! ☆、第 11 章 小蕓,今天這邊天氣不錯,你那邊呢? 小蕓,最近帶了兩個實(shí)習(xí)生,還是能幫上忙,工作稍微輕松點(diǎn)了,你還好嗎? 小蕓,什么時候回來?還在生氣嗎? 小蕓……小蕓……小蕓…… 裝飾精美卻略顯俗氣的酒店房間里,她靠在窗前,一條條的翻看信息。 之前因?yàn)槿ド仙叫扌校謾C(jī)不能開機(jī),回來一開機(jī),就收到一堆信息。發(fā)送方是她備注的——“討厭的豬頭再也不要理他了”。 一個男人從身后攬住她的肩,“怎么啦?” 他瞥了一眼她的手機(jī),酸溜溜的說,“喲,男朋友?” “不是。”她收起手機(jī),抬起手臂,撥開他的手。 “哦?”他饒有興味地歪頭看著她,雙手抱在胸前,似乎不信的樣子。 “是誰都跟你沒關(guān)系?!彼行┎荒蜔?,“你不是說要喝茶嗎?” “可以順便談?wù)勑陌??!彼麜崦恋妮p笑。 “對不起,我現(xiàn)在沒心情。”她走到門邊,打開門,請他離開。 “蕓,我們在山上不是相處得很好嗎?為什么……”他皺眉,“我以為……” “我累了,對不起?!彼銖?qiáng)笑笑,“下次有機(jī)會再聊?!?/br> 他沉默片刻,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晚安?!?/br> 關(guān)上門,她倒在沙發(fā)上,松了口氣。 這個男人——查克,是個攝影記者,也是來自布魯蘭。他鄉(xiāng)偶遇,總是會有些親切感。他們聊得挺投機(jī),于是他結(jié)束工作后就多留了一段時間,陪她參加修行營。 他對她有意思,小蕓還不至于遲鈍到這都看不出來。 一個外表帥氣、言談有趣、單身的年輕男人對她獻(xiàn)殷勤,她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要抗拒。給他一個機(jī)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jī)會……前任都有新歡了,她也該move on了。 手機(jī)響了一下,提示又收到一條信息。 小蕓,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真的很對不起。 她嘆了口氣,按下電話按鈕,又后悔,很快的掛掉。想了想,還是回了一條信息:不好意思,我剛從山上的修行營回來,沒看到你信息。我沒那么小氣啦,早就不生氣了。你和爸爸要好好照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