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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殷帝在他臉頰上吻了吻,“我不做什么,只是你今天只顧著和你師父說話了,連看都不舍得看我一眼,為夫心里很受傷啊?!?/br>上官子玉看他一副“怨婦”似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聊表安慰。殷帝心里總算是好受了些,趴在人家身上不愿意起來,“子玉,你師父究竟多大年歲?”上官子玉看了看他,淡淡笑道:“我?guī)煾附衲暌呀?jīng)三十有六了,不過任何人看他都只覺得年輕的很,陛下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吧?!?/br>殷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翻身躺回床上去,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摟過子玉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溫柔的說:“明日還要趕路,娘子快點(diǎn)安歇了吧?!?/br>上官子玉瞥了他一眼,被那“娘子”兩字惹得有些不自在,就張口在殷帝的下巴上輕咬了一口,這下,殷帝的眼神立刻就變了,將人一把壓在身下,瘋狂的享用他的美餐。上官子玉閉上眼睛,心里想道,明日坐船不用行路,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吧。想著也就伸手環(huán)住身上人的肩背,任他動(dòng)作了。酒樓里,張道子靜靜伏于窗前的案幾上,面前是他剛剛畫好的一幅畫,畫上的男子溫文爾雅,氣宇不凡,正是大殷名相——上官墨。☆、第22章暈船翌日,殷帝四人來到運(yùn)河邊,發(fā)現(xiàn)一條船正??吭诎哆?,似乎是在等他們。上官子玉四處望了望,一臉焦急的說:“師父怎么還不來呢,他昨天明明答應(yīng)我一起去江南的?!?/br>殷帝摟住他的肩膀,安撫道:“別急,他是你的師父,不可能騙你的?!?/br>他話剛說完,便從船上走下來一個(gè)人,此人身穿黑色道袍,手拿白色拂塵,仙風(fēng)道骨,冷艷無雙,不是張道子又是誰!“師父,原來你已經(jīng)上船了,我還怕你不來了呢。”上官子玉高興道,語氣聽起來像是在撒嬌。張道子走上前來,瞧了瞧他的臉色,然后不動(dòng)聲色的瞥了殷帝一眼,殷帝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他昨晚也不是故意要折騰那么狠的“好了,都上船吧,船上有好幾間廂房,你們可以隨意挑著住?!睆埖雷诱f道。殷帝四人跟著他上了船,各自挑了房間,將行李放下。見子玉剛放下東西,就要跑出去找他師父,殷帝一把抱住他,將他摁在床上,蓋上了被子。“乖,你臉色不好,先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再去找你師父也不遲,張道子現(xiàn)在在船上,他又不會(huì)跑掉,子玉還是先養(yǎng)好身體再說?!币蟮蹨厝岬暮宓馈?/br>好不容易哄著子玉老老實(shí)實(shí)睡覺了,殷帝走出房間,站在船艙上,眺望著屬于他的壯麗河山。船只劃過寬闊而平靜的河面,激起一陣陣?yán)嘶ākm然此時(shí)已是深秋,河岸邊的花草樹木大多都已凋謝枯黃,沒有多少景色可以欣賞,不過也自有一種蕭瑟的美感。殷帝正站在那兒欣賞著風(fēng)景呢,卻見柳夕突然從房間里沖出來,跌跌撞撞的跑到船邊,趴在船舷上就再也不動(dòng)了。殷帝嚇了一跳,正欲上前詢問,又見百里軒急匆匆的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塊濕的布巾,還有一杯水,只見他走到柳夕身邊,騰出一只手來拍著他的后背。“柳夕這是”殷帝驚疑問道,鼎鼎大名的“毒醫(yī)”也會(huì)有如此虛弱的時(shí)候?“他暈船暈的厲害?!卑倮镘幰彩呛軣o奈,這人平時(shí)總是上躥下跳,精力無比的充沛,沒想到居然會(huì)暈船!柳夕趴著船舷,頭朝下,沖著河流里不停的干嘔,可也只能吐出些酸水來,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的他真想跳進(jìn)河里算了,只要不用再坐這該死的船就行。想他“毒醫(yī)”柳夕,長這么大怕過什么?這次卻在小陰溝里翻了船,平白讓百里軒看笑話,哼!看他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百里軒干著急也沒辦法,問柳夕:“你不是神醫(yī)嗎?難道就沒有一點(diǎn)兒辦法?”柳夕從船舷上抬起頭來,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道:“我以前從來沒有坐過船,怎么會(huì)知道還有暈船這碼事,當(dāng)然也就沒有調(diào)制這方面的藥了?!?/br>水面上一陣風(fēng)刮過,水面輕微翻騰,船也跟著搖晃起來,柳夕“哇”的一聲,又重新趴回船舷邊,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樣。百里軒用濕的布巾給他擦了擦臉,將水遞給他,“快點(diǎn)喝些水,或許會(huì)好一些。”不停的用手順著他的背,希望能讓柳夕好受些。柳夕虛弱的擺了擺手,剛想說話,船身一陣輕微搖晃,他臉色一白,又低下頭狂吐了起來。“今天河面上風(fēng)比較大,船搖晃的有些厲害,要不然他不會(huì)暈的這么厲害的,告訴船夫,讓他盡量把船開慢一些,穩(wěn)一些?!币蟮燮届o道。“是。”百里軒領(lǐng)命,急忙去找船夫了,否則,到不了江南,柳夕的小命就要掉了半條了。百里軒回來后,船速果然減慢了許多,開得相對比較平穩(wěn)一些,柳夕總算感覺好受了一些,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僵著一張臉道:“小爺我再也不坐船了,這真是要人命的東西!”抬頭看了看一臉無事的殷帝和百里軒,心里極度不服氣,撇了撇嘴道:“為什么只有我一個(gè)人難受,怎么你們都沒事?真是太過分了!”百里軒看了他一眼,冷颼颼的說:“就是因?yàn)槟阈哪c不好,見不得別人好,自己暈船還要?jiǎng)e人都跟著你一起難受,你一點(diǎn)兒也不善良,老天爺是在懲罰你,才讓你暈船的?!?/br>“放屁!”柳夕怒道,站起身來張牙舞爪的撲向百里軒,只不過他暈船頭暈的很,戰(zhàn)斗力也比平時(shí)下降了許多,此刻完全就是色厲內(nèi)荏,卻還在倔強(qiáng)的抵抗著。百里軒皺著一雙劍眉,將不聽話的小貓一把抗在肩膀上,不顧小貓的大喊大叫,拳打腳踢,一路將人抗進(jìn)房間里,摔在床上。“哎呦!”柳夕屁股朝下被摔在床上,疼得他一激靈,從床上跳起來怒道:“百里軒,你是要謀殺我嗎?用這么大力氣!”百里軒不理他,把旁邊桌子上的水果盤端了過來,放在他手上,用命令的口吻道:“不許再鬧了,吃些水果,然后就睡覺,睡著了自然就感覺不到暈了。”柳夕瞪了他一眼,拿起一個(gè)蘋果就啃,啃一口就看一眼百里軒,在心里恨道:“百里那個(gè)軒,小爺我咬死你,咬死你”百里軒也懶得管他,既然都有力氣瞪他了,那就說明他已經(jīng)沒事了,于是提著劍就離開房間了,剩下柳夕坐在床上“哀怨”的啃著蘋果。張道子走出房間,就看見殷帝和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