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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耽誤了好幾年,現(xiàn)在卻似乎更加厲害了?!?/br>云滅濤冷哼一聲道:“你又知道那幾年他當(dāng)真無法修煉?”明曉恍然大悟道:“對哦,也許這是十絕峰故意掩人耳目?”云滅濤未置可否,但看著場中姚宣的目光卻也透著幾分不可思議。他同樣萬萬沒有想到,這青年竟然能與一名貨真價實的皇者戰(zhàn)斗,在這么多回合后,還旗鼓相當(dāng),不曾落在下風(fēng)!不過——他眼中閃過笑容,“看來姚宣終究是不行了。”云滅濤視線盡頭,來自游岳妖寵的攻擊星星點點般落了下來,冰墻與甲盾的組合雖然阻擋住了這一方的攻勢,卻冷不防那只七尾狐從另一邊游走而來。七尾狐速度極快,每每身形一晃就已跨過漫長距離,此時迅疾欺到近前,利爪毫不留情地向姚宣劃去。明曉聞言也露出笑容:“真的?那就好?!?/br>倒是胥于鄴和林白羽神色都是未變。胥于鄴是有自信無論如何都能及時救下姚宣,林白羽則是心知肚明師弟絕不可能這么簡單就輸?shù)暨@一場對決。果然,緊接著,云滅濤臉色一變:“怎么可能!”明曉同樣瞪大了雙眼:“這……這……這不可能……”七尾狐明明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擊中姚宣,但姚宣剛才所在的位置竟然同樣只是一個虛影!游岳道:“御妖師技能?”姚宣道:“是?!?/br>游岳不由地贊嘆不已:“姚師弟果真名不虛傳?!?/br>兩人遙遙互相拱了拱手。妖寵們之間的纏斗卻愈發(fā)激烈。說到底,姚宣在等階上還是被游岳壓了一頭。王級高等只能召出六只妖寵作戰(zhàn),而皇級卻已能召出七只妖寵作戰(zhàn)。雖說耗費魂力更多,可御妖師一旦到達皇級,在魂力上也會更加渾厚,輕易不會有魂力匱乏的情況出現(xiàn)。漸漸的,姚宣便落在了下風(fēng)。他的妖寵們身上也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的傷口。林白羽捏了捏拳:“師父?”他是否要出面了?胥于鄴道:“且慢,你沒注意到嗎,姚宣現(xiàn)在的狀況?!?/br>林白羽并非沒注意到,但對姚宣的擔(dān)憂卻占據(jù)了上風(fēng),聞言他定了定神:“師弟似乎正在突破?”胥于鄴唇邊浮起一絲淺笑:“十有八九?!?/br>姚宣這個時候,并不知自己的狀態(tài)被師父看在眼里。他全心全意思考著的,無非是怎樣更好的戰(zhàn)斗。如何指揮妖寵,又如何讓妖寵發(fā)揮最大的主觀能動作用,是一個御妖師最需要考慮的問題之一。姚宣想著想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就好像被從眼前的世界中抽離了出來,像一個旁觀者那樣注視著妖寵們與游岳之間的戰(zhàn)斗。他的心神似乎冷靜到了極點,原本妖寵們受傷所帶來的心痛都變得無比遙遠,他只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避免、如何改善。云滅濤這時正對明曉道:“看著吧,姚宣不出五個回合,肯定要輸?!?/br>明曉也正嗯嗯的應(yīng)道,卻見云滅濤神色又有些不對。他心里咯噔一下,連忙扭頭往姚宣看。明曉目瞪口呆。“這……這是怎么回事?”云滅濤擰緊了眉頭:“我也不清楚,只是……姚宣怎么可能又將自己的頹勢給扳了回來?”這不合理!要知道那一邊的游岳,可是他們天羅峰中的皇者,而且還是皇級中等御妖師!而姚宣,分明只是一名王級御妖師……等等!云滅濤仔細地感受了一下,大吃一驚:“姚宣正在突破!”不錯,便是游岳也察覺到了,對面與自己戰(zhàn)斗的青年,此時正進入到了一個微妙的境界中。游岳有些羨慕,又有些嫉妒,這種狀態(tài)雖然比不上“空明”,卻也可遇而不可求。他咬了咬牙,見姚宣正不斷調(diào)整著,游岳把心一橫,決定將其打斷!就在此時,游岳忽然感到一陣奇妙的魂力波動撲面而來,他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游師兄!”天羅峰的弟子們紛紛叫道。但游岳這時卻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因為他看到了十絕峰峰主胥于鄴,還有胥于鄴身邊的……游岳更為吃驚了……“又一名皇者?”而且那人……不是林白羽嗎?胥于鄴道:“此事到此為止?!?/br>明曉還想說什么:“可是……”他被云滅濤阻止了:“住嘴,如今十絕已有皇者?!?/br>明曉嘀咕道:“不過一個剛?cè)牖收叩娜恕?/br>云滅濤沉聲道:“你莫要忘了,還有一個人。”明曉偷眼往姚宣看,果然見到姚宣此時已經(jīng)盤腿坐下,由胥于鄴守護在旁。他吞了吞口水,忽然明白自己與這個青年之間,實力上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或許永遠也不可能有拉近的一天。在天羅峰諸人離開后,胥于鄴和林白羽都守在姚宣身邊,靜靜等待他成為十絕峰的又一位皇者。兩人身后卻傳來了有些沉重的腳步聲。林白羽回頭,連忙道:“大師兄?!?/br>何安楨卻好象沒看到他一般,雙目似乎有些失焦,他繼續(xù)往前走著,直到來到胥于鄴身后。只聽“撲”的一聲,何安楨雙腿一彎,竟是跪在了地上!四周忽然陷入到一片沉寂中,連鳥雀的鳴叫都似乎離得越來越遠。何安楨低著頭,跪在胥于鄴身后。良久,胥于鄴才淡淡道:“安楨,你這是何意?”何安楨聲音嘶啞道:“師父,此事都怪我?!?/br>胥于鄴不動聲色道:“此話怎講?”何安楨的語氣和表情都變得糾結(jié)而痛苦:“若非我將十絕目前的情形透露出去,他們不會知曉師弟們都不在宗內(nèi),也不會如方才那般咄咄逼人?!?/br>便是以胥于鄴一己之力,要將三年期限延長一兩個月,恐怕也是綽綽有余。胥于鄴道:“你的確錯了?!?/br>何安楨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