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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門口,這種日式包廂,因為是薄薄的一層拉門,隔音并不好。走廊很安靜,稍微靠近一點,里面談話的聲音就能聽到七八分。 實際上,她已經(jīng)聽到里面低低的女聲,正是張小琴和吳清清,不過這會兒兩個人還在寒暄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 蕭楚其實特別緊張,從來沒干過偷聽的事不說,這里隨時會有服務(wù)員出沒,她站在人家門口,跟做賊似的,一看就有問題,別不是還沒讓陸嘉樹聽到,自己先被逮著。 正提著一顆心,口袋里的手機震了一下,打開一看,是陸嘉樹發(fā)來的信息:遇到麻煩了? 蕭楚頭毛黑線,她這才出來幾分鐘???上個廁所也沒這么快吧? 而就在這時,屋子里的談話,終于出現(xiàn)她的名字。 蕭楚想了想,回復(fù)陸嘉樹:你出來一下。 陸嘉樹看到信息,以為她真得遇到了麻煩,趕緊拉開門出來,卻不料剛剛踏上走廊,就看到幾米之遙,鬼鬼祟祟站著的蕭楚。 他大步走過來,地毯吞沒了他腳步的聲音??斓绞挸皶r,他正要開口,蕭楚卻大驚失色一般,撲上前捂住他的嘴。 rou體之間的相撞,聲音可以忽略不計,但是被一個快一百五的人撲在身上,這滋味很有點一言難盡。 要不是陸嘉樹下盤穩(wěn),就她這一撲,只怕是兩人都得倒地。而蕭楚一心在聽里面的人說話,又怕被發(fā)現(xiàn),哪里顧及自己對陸嘉樹干了什么事。 人被抱住,嘴巴還被rou感十足的手捂住,陸嘉樹不知道她這是鬧得哪一出。正要將人掀開,耳朵里忽然聽到旁邊包廂里,熟悉的聲音和蕭楚的名字。 他眉頭皺起來,任憑蕭楚抱著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僵住一般,沒有再動。 于是兩人繼續(xù)保持著這種詭異的姿勢,屏聲靜氣聽著里面細小的談話。 “清清,你不要再搞蕭楚了。你知道因為你們,當(dāng)年她那么有漂亮有才華的女生,在過去幾年過得是什么日子嗎?” “你以為我愿意害人?當(dāng)年我也是被迫的??晌乙亲屗谶@個圈子混得風(fēng)生水起,我還有活路嗎?” “可明明都是你們的錯?她什么都沒做過?。俊?/br> “說得你好像很無辜似的,別忘了當(dāng)年在學(xué)校,那些陷害她的事,你也有份。怎么?現(xiàn)在去了唐詩手下工作,不再和我一條戰(zhàn)線了?” “清清,難道你不怕有報應(yīng)嗎??!?/br> “有什么報應(yīng)?要是不將她趕出這個圈子,我才有報應(yīng)。等她站穩(wěn)腳跟,想整我還不容易?我不能給她這個機會?!?/br> “難道你不會良心不安嗎?她當(dāng)年因為你們患了抑郁癥,遠走他鄉(xiāng)。” “要怪只怪她命不好,我也不想這樣,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我只是將可能發(fā)生的不好的事提前掐滅。你別替她求情,等把她趕走,我再想辦法讓你回來工作?!?/br> “不用了,我在歡游做得挺開心的?!?/br> “哼!我看你是被蕭楚收買了吧?” “清清,我當(dāng)你是最好的朋友,真得希望你不要再做這種事。今天是曝光蕭楚照片和所謂的黑料,如果還沒把她打倒呢?明天是不是還要做更絕的事?” “你別說了,蕭楚這件事,我不會收手的。” 她話音剛落,便聽砰地一聲,拉門被人一腳踹開,伴隨著里面的尖叫聲,整扇門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一更,晚點去更隔壁錚哥 陸二沖關(guān)一怒為紅(pang)顏(mei),店家說你快給老子賠錢 ☆、一更 別說是里面兩個大驚失色的女人,就是被陸嘉樹撥開的蕭楚,也被嚇得如同一張rou餅般貼在了后面的墻上。 她知道陸嘉樹脾氣不好,上學(xué)時對誰都沒好臉色,只要覺得自己是對的,就算是老師也寸步不讓。 但這種一腳踹塌拉門的雷霆之怒,還是遠遠超出了蕭楚的預(yù)料。 這暴脾氣…… 破壞了公共財物的陸嘉樹,此時一張臉冷得如同覆了層冰霜,怒視著里面的人,低吼一聲:“吳清清!” 盤坐在地上的吳清清,嚇得歪倒在小幾旁,臉上血色全無,哆哆嗦嗦回道:“陸……陸總,你怎么在這里?”說完,忽然想到什么似地,恨恨瞪向?qū)γ娴膹埿∏伲骸澳闼阌嬑遥???/br> 張小琴早臉色比她還難看,忙不迭搖頭:“沒有!我沒有!”邊說邊看向門外那貼在墻上的人,一顆心頓時如墮冰窟。 她知道自己被蕭楚算計了,前幾天她故意說那些話博取自己的愧疚和同情,為得就是等這一刻。 可是她錯了嗎?不,她一點都沒錯,這就是她和吳清清應(yīng)該承受的后果。 巨大的動靜迅速引來了店里的服務(wù)生和食客,蕭楚心道自己幸好還戴著口罩,但還是悄悄往旁邊挪了挪,假裝自己只是一個路過打醬油的,生怕有人認出她。 不過圍觀的人顯然沒在意她一個貼墻的胖子,都看向那站在破門口的陸嘉樹。一個長得帥的男人總是吸引人目光的,一個長得帥還干了這種事的人,那就更加引人注目了。 看到眼前這情況,那大概是領(lǐng)班之類的男人走上前道:“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陸嘉樹從褲袋里拿出錢夾,抽出一張黑卡:“賠償多少,直接開單?!?/br> 那男人也是有眼力見的,看出這是個有錢的主,不好得罪,但看這架勢,怕店里成為兇案現(xiàn)場,只得硬著頭皮小心翼翼道:“您這樣嚇到我們的顧客了!” 陸嘉樹眉頭一皺,轉(zhuǎn)頭看了看左右,發(fā)覺已經(jīng)一群人圍觀,趕緊轉(zhuǎn)身拉著蕭楚的手臂:“我們走!” 留下包廂里兩個狼狽的女人。 吳清清憤憤地站起來,指著張小琴道:“虧我過去待你那么好,你可真是有本事!” 張小琴起身抓住她給她道歉:“清清,我真不是故意的?!?/br> 吳清清反手給她一耳光:“你以為我會信你嗎?我不想再見到你。” 張小琴捂住臉頰,紅著眼睛看她,這就是她自以為是的友情,原來如此不堪一擊。 吳清清氣沖沖走了,她沒有去追。 這廂跟著陸嘉樹上車的蕭楚,看著臉色比鍋底還黑的人,想著之前他的舉動,非常識時務(wù)地安安靜靜閉著嘴吧。 也不知開了多久,開到了哪里?陸嘉樹忽然將車子停在路邊,轉(zhuǎn)過頭,冷冷看向她,一雙目光如炬:“你叫我去日料店,就是為了聽吳清清和張小琴說話?” 蕭楚猶豫片刻,老實點頭。 陸嘉樹道:“你之前就知道是吳清清做的?包括泄露小樣也是?” 蕭楚繼續(xù)點頭。 陸嘉樹眉頭皺起:“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蕭楚道:“沒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