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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所有選手會有一個封閉式短期集訓(xùn),統(tǒng)一安排住在酒店。也不知是不是陸嘉樹做了手腳,這回蕭楚和吳菲菲沒有分在一個房間,她的室友是另外一個女孩。 集訓(xùn)兩天后,便是上一世蕭楚夜訪韓鳴被偷拍的日子??扇缃窈蛥欠品撇辉谕婚g房,那這件事會怎么發(fā)展呢?蕭楚還有點好奇。 快十一點的時候,和人偷偷跑出去吃夜宵剛剛回來不久的同屋女孩,忽然開始拉肚子。半個小時不到,跑了廁所六七次,臉都開始發(fā)白。 “完了完了,明天上午第一次彩排,我怎么辦?蕭楚,麻煩你去樓下藥店幫我買點藥吧!” 蕭楚想了想點頭:“嗯,我馬上去?!?/br> 她出門剛走了沒幾步,便見到吳菲菲迎面走來,朝她笑著主動打招呼:“蕭楚,這么晚了你去哪里?” 蕭楚雖然沒經(jīng)歷過上一世的事,但知道這晚發(fā)生的事,應(yīng)該是吳菲菲鬧肚子,讓她幫忙去韓鳴那兒拿藥,然后安排人偷拍。 思及此,她笑了笑道:“我室友拉肚子,我?guī)退ベI藥?!?/br> 吳菲菲道:“這么晚了去藥店不方便吧!我記得韓鳴老師有個藥箱,什么藥都有,這會兒他肯定還沒睡,他就在樓上1306,你去找他要就好了?!?/br> 果然!蕭楚心中暗笑。 “行,我去找韓鳴老師,謝謝你啊!” 吳菲菲笑:“不用謝?!?/br> 蕭楚和她道別,走到電梯按下樓上一層。因為時間已晚,走廊里空無一人,腳踩在地毯上,無聲無息。她左右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偷拍的娛記,看來做事很小心。 來到1306站定,蕭楚抬手敲門。她之所以敢敲門,是已經(jīng)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沒什么好畏懼的。 其實她這會兒根本不在意記者躲在哪里,而是想知道陸嘉樹會怎么辦? 門很快從里面打開,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蕭楚微微一愣,因為不是韓鳴,而是陸嘉樹。 “有事?”他問。 蕭楚反應(yīng)過來,本來是想笑的,但還是生生給忍住了。這家伙做事還真是挺周全,完全斷了自動潛規(guī)則這件事發(fā)生的可能性。 蕭楚故意露出驚訝:“班長,怎么是你?這不是韓鳴老師的房間么?” 陸嘉樹道:“我找韓鳴老師請教問題,一不小心就聊到了這會兒。這么晚了,你找他有事?” 蕭楚道:“我室友拉肚子,聽吳菲菲說韓鳴老師這里有藥,我來問他拿點?!?/br> “行,我去幫你拿?!?/br> 他轉(zhuǎn)身進門,和韓鳴低語了幾句,很快又出來,將一盒藥遞給她。 “謝謝??!”蕭楚笑道。 陸嘉樹嗯了一聲,轉(zhuǎn)頭朝里頭的人道了聲再見,和她一起出門:“這么晚了,我送你回房間?!?/br> “就在樓下,不用送了。這里是酒店,很安全的。” 陸嘉樹皺眉:“誰跟你說酒店很安全的?女孩子得有自我保護意識,這么晚一個人出門,遇到壞人怎么辦?” 他語氣有些嚴(yán)肅,像是在教育人一般。 蕭楚撇撇嘴,心道頂著一張十八歲的臉,就別扮三十歲男人了! 一點都不可愛。 不可愛的陸嘉樹送她到樓下房間門口,看著她進門才轉(zhuǎn)身離去。 而回到房內(nèi)的蕭楚,將藥給了室友,丟下一句“我有點事出去一下”就又悄咪咪出了門。 果然沒走幾步,就聽到安全通道有爭執(zhí)的聲音傳來。 她躲在旁邊偷聽,聽出來是陸嘉樹的聲音。 “誰讓你偷拍的?” “我是娛記,這里住著今年可能出現(xiàn)的選秀新星,偷拍點東西很正常吧?” 他還才剛剛說完,就聽得噼里啪啦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 躲在外頭的蕭楚吐了吐舌頭,陸嘉樹還真是個暴力分子,難怪陸子鴻見他跟老鼠見貓似的,平時你在學(xué)校人模狗樣的好學(xué)生,不知道蒙騙了多少人。 里面一陣悉悉索索,大概是陸嘉樹搶了人相機。 “呵!拍了這么多女孩子,我看你是跟蹤狂才對吧?我這就報警。” 男人求饒:“別別別,我是收了人錢,讓拍這個女孩和韓鳴的互動。” 陸嘉樹爆了句臟話:“這女孩是老子女朋友。是誰讓你拍的?” 男人又被痛毆了兩拳,哼哼唧唧道:“這個我真不知道!都是匿名的,我收了錢辦事而已。” “滾!” 蕭楚在人出來前,趕緊溜了回去。 無波無瀾過了兩天,很快迎來了分賽區(qū)二十進十的正式比賽,從這一場開始就會在電視臺播出。然而蕭楚已經(jīng)決定不參賽,她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個自由自在的青春。 但要退出比賽,就得找到正常的借口,以免引起陸嘉樹的懷疑。 于是比賽頭天晚上,蕭楚一狠心洗了個冷水澡,又吃了一大包上火的食物。隔日早上,她如愿以償?shù)馗忻凹由ぷ影l(fā)炎了,上午彩排直接讓同屋女孩幫忙去請了假。 作為種子選手,她生病一事,自然引起評委會重視,制作人導(dǎo)演和評委會主席一起來看她,同她確定能不能參賽。 她雖然沒說自己要退出,但紅腫的鼻子,以及嘶啞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的嗓子,宣告了今晚的比賽肯定是參加不了了。 那些來看她的人,離去時無不搖頭嘆息。 陸嘉樹自然也在探望行列,別人離開后,他一個人留了下來。 當(dāng)他給她端來熱水時,蕭楚發(fā)誓自己并不是要哭,而是這苦rou計用力過猛,鼻子堵塞得厲害,忍不住雙眼淚汪汪。 但看在陸嘉樹眼睛里,就成了這是小姑娘參加不了比賽太難過,急得趕緊柔聲安慰道:“你別急,我和欄目組說說,看能不能給你補一個名額?分賽區(qū)二十進十應(yīng)該問題不大?!?/br> 蕭楚甕聲甕氣道:“千萬別,要是讓人知道我走了后門,那就不好了?!?/br> 陸嘉樹點頭:“也是?!闭f著看向她,大概是因為心疼,眼眶明顯泛紅。 看到他著急,蕭楚跟惡作劇般得逞一樣,樂得不行,偏偏面上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強忍著笑意,眼睛就更紅了。 陸嘉樹看著她的模樣,心如刀割。本來以為老天讓他回來,他一定可以把她曾經(jīng)失去的都給她補回來,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哪曉得會發(fā)生這種事。 他想聽她在決賽唱思南的期盼就這樣破滅了。 沉默了片刻,他又開口道:“沒事,這就是個比賽,每年都有,以后再參加就是。你才十八歲,機會多著。再說了,你想做歌手,也不是非要參加比賽,依照你的才華,走哪里條路都行得通。“ 等過幾年,他做了熹微,還怕她沒有做音樂的資源么? 蕭楚到底還是不忍心他太難受,看他著急了這么久也差不多了,點頭道:“其實我也就是來玩玩兒,拿什么名次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