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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進(jìn)全班前五的獎勵,名次不夠,你就跟它無緣了!”“小爸,你說你記性這么好干嘛~”“沒辦法,誰讓我才35呢!”一個星期之后,這天晚上等曹翊天做完作業(yè),洗漱完休息下后,曹紹輝敲了汪飛的門,不過里面的人一如既往的沒搭理他,于是曹紹輝自己推門進(jìn)來往對方床上一躺,說,“看什么書呢?”“……”“要不我給你送泰國去吧?”“……”“你看你,要是動個手術(shù),絕對配得上你這脾氣!”“滾蛋!”“呵呵……一個星期就差不多得了哈,還沒完沒了了是吧?”“曹紹輝,你是來吵架的吧?”“打架我還有點(diǎn)勝算,吵架我能吵得過你?”“出去出去,弄臟我被子了!”“我剛洗過澡,香噴噴,要不你聞一下?”說著便準(zhǔn)備抬腳了,結(jié)果被汪飛眼疾腳快的給他踹下去了,“你幼不幼稚???”“年紀(jì)再大,也得有顆童心不是?嘿嘿……誒,小飛,你說我們有多久沒有觸膝長談了?”“我們是話不投機(jī)半句多,要真長談,還不得打得你死我活??!”“哈哈……這個場景挺有畫面感的,談兩句,打個半個來小時,休息休息,再談,一開始是鼻青臉腫的談,后來是頭破血流的談,最后呢,咱倆邊對著彼此噴血邊談,比如……我說小飛啊……噗,先吐兩分鐘血……這個問題,我認(rèn)為是這樣的……噗再吐兩分鐘……”汪飛被對方特別無聊的想象給忍不住逗樂了,沒繃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你這演技,不當(dāng)演員太可惜了!”“哈哈……是吧?我也覺得自己挺有這方面天份的……”“嗯,到時候演個士兵甲乙丙丁,一天可以死個十來段,都可以不用重樣的!”“你可真別小看士兵,說不準(zhǔn)未來都是影帝!”“切!得了,該干嘛干嘛去吧,我要睡了!”“說好的不是要觸膝長談呢?”“不想跟你對著噴血!”“呵呵,那咱就光觸膝,不長談了!”“懶得理你!”第二天汪飛醒來的時候,兩人確實(shí)是“觸膝”的,因?yàn)闆]有“長談”,所以這樣的情形倒也無端生出些“溫馨”的氛圍。汪飛有時候想的挺消極的,自己都到這個年紀(jì)了,還“純真”的想什么愛不愛情,七年了,他沒有等回來劉明亮,也沒有再遇到另一個劉明亮,如今想想也該放手了,其實(shí)老天爺對他還是挺不錯的,至少給了他曾經(jīng)最美好的七年,還有一份最真摯的愛情;至于曹紹輝?就這樣待著吧,雖然跟愛情無緣,但至少這個家還是挺溫馨的。8月的天,熱的都有點(diǎn)詭異了,這天汪飛還是提前從公司出來,準(zhǔn)備去接曹翊天,走的時候,曹紹輝還在跟幾個項(xiàng)目經(jīng)理開會;到了停車場打開車門,一股子悶熱氣息撲面而來,發(fā)動了車,開空調(diào)的時候,還沒有馬上關(guān)車門,當(dāng)汪飛余光瞥到車邊有人的時候,剛一回頭,口鼻處就被捂上了一塊手帕,猛的掙扎,可是身上的力氣似乎瞬間就被抽走了一樣,汪飛的意識一直維持到被扶到了后座,之后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渾身還有些無力,頭暈暈的,嘴巴有點(diǎn)干,嘗試著動了動身體,旁邊響起一個聲音,“你醒啦?”汪飛努力扭過頭,愣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是你??!”“嗯~是我!”汪飛抬了抬手,感覺力氣回來不少,于是慢慢扶著床坐起來,因?yàn)檫€有點(diǎn)口渴,所以眼神瞥向了一旁的床頭柜,床邊椅子上坐的人,像是感應(yīng)到一般,趕忙給他遞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可能喝的有點(diǎn)急了,還給嗆的咳了一陣,那人說,“慢點(diǎn)喝,不急!”貌似想抬手幫他拍一拍,可是手又縮回去了;水杯見底之后,汪飛大大的喘了口氣,放杯子的時候,那人接了過去,“你……還好嗎?”汪飛嗯了一聲,面無表情的回了句,“好久不見!”對方的眼中流露出nongnong的依戀,似乎還有受傷的感覺,“嗯~好久不見!”“是你把我弄過來的?”“對不起……我本來只想……見見你,結(jié)果……忍不住又想跟你說說話~”“哦~那我走了!”汪飛走的很決絕,那人愣在原地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追出這個套間的客廳,伸手抓住汪飛胳膊的時候,名字還沒叫出口,“碰”的一聲,臉上就是狠狠的一拳,緊接著便是當(dāng)胸一腳給他踹的撞到了茶幾上,汪飛一句話也不說,腥紅的雙眼已出離了憤怒,只是拳頭一下又一下的砸了過去,對方?jīng)]有反抗,更沒有擋,除了綣縮著悶哼了兩聲,就那么一直癡癡的望著他;就這樣的眼神,惹得汪飛更是有一種崩潰前無法自控的暴怒,余光瞥到茶幾上的煙灰缸,抄起來就準(zhǔn)備往對方頭上砸;結(jié)果一個冰冷堅(jiān)硬的東西頂?shù)搅怂暮竽X勺,下意識的手上動作一滯,后面有個聲音說,“放下!”此時已經(jīng)被他打得滿臉是血的人冷著聲音對后面的人說,“出去!”后面的人猶豫著沒動,“滾出去!”頂在后腦勺的東西撤走后,眼前的人又吼道,“老子就是死了,也都不許再進(jìn)來!”汪飛的眼神一直死死盯著這個被自己打得快破了相的人,而那人再看向他時,還是那種癡癡的依戀的目光,之后嘗試著叫了一聲,“汪飛~”于是他將手里的煙灰缸狠狠的甩向了旁邊的電視機(jī),沒有再理會周圍的一切,而是將眼前的人連拖帶拽的弄到了套間的臥室,扔到床上的時候,撲上去就開始扯對方的皮帶,可能是動作太急了,一個沒留神,不知道是皮帶扣還是什么地方,將他的手狠狠的夾出一道口子,血順著指縫流了下來,汪飛也沒在意,一把將人掀過去后,粗暴的褪下對方的褲子;而這人一直就那么看著他,不出聲也不反抗;可能因?yàn)槭翘组g,床頭柜上的東西備的很齊全,汪飛也不管是什么,看到一個瓶狀的東西,便擰開全部倒在了對方股間,那人明顯瑟縮了一下,直到汪飛粗魯?shù)膶⒆约喉斶M(jìn)對方的身體里,對方可能就疼的哼了一聲,之后就那么跪爬著,死死的撐著床沿,承受汪飛一次又一次兇狠的沖撞……在SJ的一剎那,汪飛用力的咬上了對方的肩膀,那人疼的將脖子扯出一個僵硬的弧度,泛白的指節(jié)幾乎將床沿捏斷。從對方身上翻下來后,汪飛也沒收拾自己,就那么任褲子掛在膝蓋上,仰躺著,眼神空洞的可怕,之后覺得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