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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分鐘的時間內(nèi),狼人殺掉了鈴木,并且在我們到來前離開。太迅速了?!?/br>紀梵也發(fā)覺不對,“多重空間的運行無法人為控制??磥韮词謱@里非常熟悉,至少知道每個門打開之后,會通向哪里—否則,不會有辦法再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從其他空間來到這里,殺死我們投票選出來的人?!?/br>沈洲陸道,“知道哪扇門通往哪個次元空間的,這應(yīng)該是狼人的優(yōu)勢。而且,殺掉了我們投票選中的人,但那人是無辜的,意味著,接下來輪到狼人殺人了?!?/br>紀梵倒不是很擔心對方會從他們下手,畢竟已經(jīng)說了他兩在一起,有腦子的人也不會一來就和他們硬拼。分析完了尸體,兩人依舊習慣性地搜索房間,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本古舊的書,紀梵拿起看看封面,咂舌,“,感覺好高大上啊?!?/br>沈洲陸從他的背包還翻出了身份證和其他證件,“鈴木沒撒謊,他真的是一位人類學教授。好像是過來搜集當?shù)刭Y料,為了寫篇研究報告。”紀梵心里有些愧疚和遺憾,如果他們相信對方的說辭而沒有殺他,他懂得的心理學一定可以幫助大家盡早發(fā)現(xiàn)兇手。只是可惜,沒有如果。紀梵忽然想到,兇手是不是也知道鈴木的身份,害怕被他發(fā)現(xiàn),所以要第一個讓大家把他投出去呢。腦海中閃過剛才發(fā)言最積極的陸仁甲,紀梵心里不由產(chǎn)生了幾分戒備。紀梵翻開,立刻被里面密密麻麻的批注驚呆了,這一部書已經(jīng)被他批注了大半,紅紅綠綠密密麻麻,紀梵隨便看了一段,感覺這教授是個憤青,言辭都很激烈和嘲諷。紀梵朝沈洲陸抖了抖書,“我懷疑這本書里面有重要的線索,可是批注實在太多了,一時半會兒根本沒法看完?!?/br>他倆又不可能站在這里一直看書,不然到了下一輪找不到線索,又有無辜的人被殺掉。沈洲陸看了眼兩人被皮帶相縛的手,“要抓緊時間。我?guī)е阕呗讽槺闼阉髌渌块g,你專心找重要的批注看?!?/br>紀梵想想這也是個省時間的好方法,不由衷心感謝大神在身邊。于是便兩只手抬起捧著書,開始翻看批注來。而沈洲陸則帶著他走出鈴木的房間。紀梵的左手和沈洲陸的右手用皮帶綁在一起,中間只留下差不多兩寸的距離,紀梵現(xiàn)在雙手抬起,沈洲陸就得被迫吊起右手,他直接反手握上紀梵的手腕,在對方疑惑的注目中淡淡道,“手半懸著很吃力,皮帶又勒到了手腕很痛,這樣借力,我會好受些。”紀梵立即歉意道,“哦哦,是我考慮不周。你什么姿勢舒服就怎么握!”他復(fù)又低頭專心,沈洲陸便這樣帶著他穿行在重重空間,他竟一次也沒抬起過頭看路,顯然對對方信任之級。沈洲陸神情淡然冷靜,指尖似不經(jīng)意地輕輕摩挲著手下微暖細膩的皮膚,眼里掠過一絲清淺的笑意。☆、第6p噩夢の旅舘走到原本應(yīng)該是老板夫婦的房間門口,沈洲陸打開,帶著紀梵走進去,卻來到了廁所,地上躺著又一具尸體。“……是a?!?/br>聽見沈洲陸對他說話,紀梵才把目光從書里移到地上,a的死狀和鈴木三郎一模一樣,也是被人用鋒利的手術(shù)刀割喉而死。“a還真是萬年便當男啊,”看到被狼人選中的人是a,紀梵不由松了口氣,這意味著,其人暫時安然無恙。忽然想起什么,從背包摸出筆記本和筆,開始寫寫畫畫,“等等,我畫一個旅館的平面圖?!?/br>繪畫技能從未點過的他三兩筆倒是很快勾出了旅館的平面圖,可惜線條歪歪扭扭,備注的字跡也難看的很,除了他自己別人都認不出來,簡直慘不忍睹。沈洲陸看不下去,接過他的活兒,“我來?!?/br>于是紀梵就目瞪口呆地發(fā)現(xiàn)大神的繪畫技能很不錯,幾下就勾勒出了大體的平面圖,沒有直尺也畫的橫平豎直,備注的字跡更是筆鋒銳利,俊秀雋永。紀梵眼含熱淚,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大神,身為你的腦殘粉,對你的身高體重三圍興趣愛好如數(shù)家珍,可我竟然都不知道你居然會畫、畫!”“呵,”沈洲陸被他的表演逗笑了,放下筆,眼里劃過一抹悵然很快堙去,“小時候?qū)W過一段時間的畫畫?!?/br>紀梵吐了吐舌頭,“又是興趣班啊……”抬頭看到沈洲陸的俊朗的面容,幽深的眼,明明對方的情緒并沒有表現(xiàn)的很明顯,但他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盯著沈洲陸修長漂亮的手指,口水泛濫,“大神,求告訴我你還有什么不會的!”聞言,沈洲陸盯著他,笑了笑,“吐槽我就不會?!?/br>紀梵立馬得瑟,孔雀尾巴都翹了起來,“喲,這個可是我的強項了。你看,你有能力,我有嘴功,真可謂男男搭配~干活不累~”聽著他在那胡說八道,沈洲陸唇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明明面前還死了個人,面臨的又是這么恐怖的環(huán)境,他卻能插科打諢,讓人不由地把緊繃的心放松下來。之后,兩人繼續(xù)低頭看圖。沈洲陸畫了三個一模一樣的旅館平面圖,標注了三段時間(現(xiàn)實空間“花水木”、二十年前火災(zāi)前“雪月花”、火災(zāi)后“雪月花”),以及房間的住客。他提筆在鈴木的房間寫上,“鈴木,民俗書”,在第三重空間,被燒焦的廁所寫上“a的尸體”。紀梵一臉欽佩,“這樣三幅圖就能讓人一目了然發(fā)現(xiàn)線索的位置了?!?/br>沈洲陸點了點第一幅圖,花水木里a原本的房間,“a是和何凡兵一起住的。他們的門牌號是104。不知道狼人為什么要選a,a身強力壯的,也不好對付吧。還是有他的規(guī)律可言?”“這也是。”紀梵把他們的發(fā)現(xiàn)記錄了下來,打算下一輪投票的時候說出來,讓大家進行探討。兩個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不停地在重空間里穿梭,往往門一打開就進入另一重空間另外的房間,要憑借屋內(nèi)的擺設(shè)和布置才能分辨出位置,有時還在一個地方打轉(zhuǎn),簡直讓人不知道身在何方,混亂之極。所以,就算是方向感很強、一直擔任領(lǐng)路職責的沈洲陸,神情也有點肅然。而紀梵一直捧著從鈴木三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