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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這畢竟是一場戰(zhàn)爭,戰(zhàn)場上也總會有傷亡,也總會有人不小心沾染上黑暗元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異能逐漸消亡,并且自己的意識也逐漸混沌。 第一天,聯(lián)盟這邊稍稍壓制了黑暗系異能者的隊伍,但同時也有大量的傷亡情況出現(xiàn)。 第二天,兩方勉強打了一個平手,但是華鶯覺得,他們這一邊,已經(jīng)有些乏力了。 她第一次如此的期盼著夜羅可以早點回來。 第三天,聯(lián)盟已經(jīng)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這不同于往常的那種小打小鬧,而是兩邊的人同時出動了全部的戰(zhàn)力。 華正平最為整個戰(zhàn)爭的最高指揮,不再留在后方進行指揮,而是帶領(lǐng)著華正平幾人以及其他異能等級較高的人,趕往了最前方。 九階的雷系異能一出,戰(zhàn)況很快被他們控制住,聯(lián)盟這邊一時間士氣猛增。 而一直躲在黑暗系異能者大部隊身后的一個黑袍男人,在看到這個景象時,不合時宜地笑出聲來。笑聲中帶著一股陰冷的邪氣,讓聽到的人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隨后,一眨眼的功夫,他消失在了原地。 周圍其他人像是什么也沒有看到一般,繼續(xù)攻擊著其他的普通異能者。 又過了幾分鐘,戰(zhàn)場的中心傳來巨大的咆哮聲,隨后,就是無數(shù)條閃電帶著巨大能量轟擊地面以及那些黑暗系異能者的巨大聲響。 當(dāng)華鶯聽到動靜迅速和弟弟一起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爺爺有些虛弱地躺在父親懷里的景象。 看到華鶯姐弟過來,華正平有些無力地笑了笑,眼中透著內(nèi)疚,他終究是沒有保護好這里的所有人。 華鶯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這么幾天下來,她看到過好幾次這樣的場景,怎么會不知道這是因為什么原因呢。 爺爺,居然也被黑暗異能攻擊到了! ☆、第 101 章 第一百零一章 看著這樣的爺爺,華鶯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在她的印象里,爺爺一直是一個強大且慈祥的人。而現(xiàn)在,他卻面色有些灰敗地躺在有些臟亂的地上,一臉歉疚地望向她。 他在愧疚什么!他根本就不需要愧疚! 怒意一下子就從華鶯的心底升騰起來,都是那群黑暗系異能者的錯! 毫不遲疑的,華鶯跑向了爺爺?shù)姆较?,撲倒在了爺爺?shù)纳磉叄罩鵂敔數(shù)钠渲幸恢皇?,有些說不出話來。落后一步的華晏也是同樣的做法。姐弟倆一人抓著爺爺?shù)囊恢皇?,表情看起來十分難過。 華正平看著兩張有些相似的臉同樣的動作,突然就笑了出來,一時間,什么傷感的氣氛,一下子就沒了。 兩人被爺爺?shù)男Ω愕糜行┿?,一臉問號地看著自家爺爺?/br> “好了?!卑咽殖榱顺鰜恚A正平有些掙扎地坐了起來,“你們爺爺沒你們想的那么脆弱,還是能撐一點時間的。” 看著華鶯一臉不信的樣子,華正平又補充道:“你們可不要把爺爺?shù)漠惸墚?dāng)做擺設(shè)啊,區(qū)區(qū)黑暗能量,爺爺我還是搞的定的!”無視體內(nèi)那種異能逐漸流失的感覺,華正平安慰著他們。 華鶯和華晏兩人都快要信了,沒想到斜刺里又傳來一道冷笑聲:“哼!說得輕松,我的異能,可不是區(qū)區(qū)九階異能可以抵擋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囂張和挑釁。 聞言,華鶯迅速抬頭朝著出聲的方向看了過去。其他人也是用憤怒的眼神看著那個說話的人。 那是一個穿著黑袍的陰鷙男人,嘴角冷冷地勾著,眼神是說不出的瘋狂也泄憤。不知道為什么,華鶯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很快,華天奇就給她作出了解答。 華天奇一臉的憤怒和難以置信,“華天澤,怎么會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華鶯恍然大悟,叫華天澤,不就是爸爸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嗎?他們之前遭遇到的很多事,可都有這個男人的身影。而這次,他更是喪心病狂地對自己的父親出手了? 白月楹聽到這個讓她記憶深刻的名字,也有些手癢了,她可沒有忘記當(dāng)初的揍他一頓的想法,當(dāng)即什么也顧不得了,想沖上去直接打一頓。 幸好被眼疾手快的華天奇給攔住了。 來人,也就是華天澤又發(fā)出一聲冷笑,然后走上前來,有些不屑地開口:“我想干什么?當(dāng)然是想要殺了你了!”又伸手指了指圍在旁邊的華家其他人,“當(dāng)然,還有你們!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華正平在華鶯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眼神平靜地看向華天澤,問出了自己長久以來的疑問:“我自認為一直以來對你不薄,即使當(dāng)初你傷害了天奇和他的孩子們,我也沒有對你痛下殺手。我一直很好奇你的想法?!?/br> “哈!對我不薄!”華天澤好像聽了天大的消化一般,抱著肚子瘋狂地大笑起來,過了好幾分鐘,才稍微平靜下來,擦了擦眼角因為大笑流出來的眼淚,有些兇戾地低聲問道,“你說的對我不薄就是從小到大一直對我不聞不問,只會用成績來要求我,用金錢來滿足我,其他毫無交流,對待我如同一只隨意喂養(yǎng)的寵物或者是連寵物都不入的那種對我不???” 華正平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兒子仇視他的原因居然是這樣的,但是他并沒有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應(yīng)該是知道你自己的身世的,對于你,我自認做不到可以心無芥蒂地面對你,對你有些冷漠我不否認,但是其他的地方,對你和對天奇天嬌他們并沒有什么不同?!?/br> 聽了華正平的話,華天澤又想笑了,但是可能覺得一直笑不好,臉上的皮快速抖動了一下,最終化為了一聲冷笑:“沒什么不同?這差別可大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和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沒有差別呢!你有沒有想過,你和他們兩個待在一起愉快聊天的時候,我站在一邊看著心里是什么感受嗎?你知道我心里是有多么……多么……”說到后面,華天澤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太多,不再說下去了。 但是在一邊聽了個真切的華鶯可以保證,他沒有說完的話絕對是“羨慕”、“渴望”之類的字眼。但是這個人連給自己生命的親生母親都沒有什么好話,她完全就同情不起來這種人。 脾氣比較火爆的華天嬌聽了華天澤自以為是的控訴,都快要氣炸了,再加上擔(dān)心父親的身體狀況,直接上前一步,出言反駁:“那你怎么不想一下五歲之前我和哥哥是怎么對你的,誰知道你當(dāng)時發(fā)什么瘋,什么大事小事都咬著我們不放。才五歲就開始誣賴,陷害,暗地里耍手段,我們?nèi)齻€對你冷下來都是正常的!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自己作!你自己作的死,憑什么要我們來承擔(dān)!” “怎么就不是因為你們的原因了?”華天嬌這種脫口而出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