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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啊~龐統(tǒng)一張無辜的冰山臉,隨手摘下療傷圣藥,淡定道:“味道不好聞,準備丟掉了?!?/br>公孫一驚,撲上來抱住龐統(tǒng)的胳膊,奮力搶奪可憐的、即將被遺棄的圣藥!╮(╯_╰)╭為了保護珍貴藥材,公孫先生也是拼了……龐統(tǒng)掂量一下——這書生比自家長槍還輕,一只手就能輪起來耍半日,務必輕拿輕放。公孫搶下圣藥,難得嚴肅地批評龐統(tǒng),主題思想是——浪費可恥,節(jié)約光榮!龐統(tǒng)淡淡道,“此物不能觀賞,與我無用,先生替我扔了吧?!?/br>公孫這么個斯文人,愣是被他氣得想罵娘,深呼吸幾次才對龐統(tǒng)道:“將軍常年征戰(zhàn),難免有受傷的時候,不如我將此藥制成藥丸,方便將軍隨身攜帶?”龐統(tǒng)點點頭,“甚好?!?/br>公孫跺著腳離開,用力摔上門,“在下告辭!”龐統(tǒng):“嗯?!?/br>這書生發(fā)火也軟趴趴的,真有趣……——讓我們?yōu)榭蓱z的公孫先生點一排蠟。☆、第45章不見泰山次日清晨,趙臻難得起個大早,承影驚訝地看看日頭,“您怎么不睡了?”做了幾個月皇帝,趙臻早已養(yǎng)成天天早起的生物鐘,時間一到就準時清醒,要想睡到日上三竿,只能靠回籠覺。趙臻打水洗臉,清清爽爽抻個懶腰道:“我昨晚好像做好夢了!”承影一邊疊被一邊問:“夢見什么了?!?/br>趙臻笑瞇瞇心情很好,“忘記了,反正是好事。”展昭揉揉眼睛爬起來,伸手抓衣服,“你都忘了,怎么知道是好事。”趙臻跑到書桌上研磨,“因為心情好啊,做惡夢應該滿頭大汗驚醒吧。”“這么說也對?!闭拐汛┖靡路?抻著胳膊活動筋骨,正好看到趙臻在研磨,驚奇道:“怪事年年有,你居然早上起來研磨?”展昭一指承影,“快去看看,東邊升起的是太陽還是水煎包!”趙臻嘴角一抽,選了根粗毛筆沾沾墨汁,壞笑著靠近熟睡的白玉堂。展昭恍然大悟,也去桌上挑了一根細毛筆,想在白玉堂臉上畫個貓戲鼠圖之類的~承影搖頭失笑,可以預見白玉堂清醒后貓飛兔跳的景象了……誰知承影抱著胳膊等半天,也沒見展昭趙臻下筆作畫。師徒倆一臉驚奇盯著白玉堂瞧,對視一眼,面面相覷接著瞧。承影湊近一看——原來是白玉堂在做惡夢。白玉堂睡眠質量超級好,第一次看到他做惡夢。他眉頭皺得死緊,原本安穩(wěn)的睡姿變得不安,額頭冒出細密的汗?jié)n,呼吸節(jié)奏也被打亂了。展昭有些擔心,用力把白玉堂推醒了。一直賴床的白玉堂,難得沒有任何留戀翻身坐起,身上都被冷汗浸透了。見他眼神恍惚,展昭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白你沒事吧。”“我沒事。”白玉堂扶著有些沉重的腦袋,身上汗津津很不舒服。趙臻遞給他布巾,“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定是你睡前想什么了,睡覺才會做噩夢。”白玉堂擦擦臉,忽然道:“你倆怎么拿著毛筆?!?/br>師徒倆把毛筆往身后一藏,異口同聲道:“練字!”白玉堂和承影同時嘆氣:兩個吃貨大早上練字?還不如說用毛筆刷醬汁比較可信……白玉堂摸摸臉,看看沒有任何墨跡的布巾,無奈道:“下不為例?!?/br>警報解除,展昭上下打量白玉堂,“你做什么噩夢了?”白玉堂看著展昭,笑得有些調侃,“白骨山?!?/br>趙臻和承影一頭霧水,“什么白骨山?”展昭先是一驚,隨后紅著耳朵撲上去堵嘴,“不許說!不許說!”白玉堂接住飛撲過來的貓咪,心滿意足被‘滅口’了。趙臻摸摸下巴。自從陷空島遇到白玉堂,三人一直沒分開,沒理由展昭白玉堂心照不宣的事,他居然一點不知道,除非是……仔細想想,蔣四哥好像說過,展昭白玉堂本是舊識?趙臻皺皺鼻子,嗅到nongnong的名為jian情的味道!*************公孫龐統(tǒng)速度很快,當天中午就到了,龐統(tǒng)帶兵不方便進城,便約眾人在城外見面。趙臻有些疑惑,“在行蹤泄露、有人追殺我的情況下,約我們去城外見面?”展昭也奇怪,拿著信翻來覆去的看,“字跡和口吻都是先生的,應該不是偽造?!?/br>白玉堂聳聳肩,“那就赴約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承影道:“我派暗衛(wèi)去探路。”“不用?!闭拐褦[擺手,“暗衛(wèi)探路會打草驚蛇,公孫既然來信,咱們就照他說的做。何況我家可是地頭蛇,外來毒蛇翻不起多大浪花。若真有人要害咱們,我哥早就抄家伙助陣了?!?/br>眾人雖覺得蹊蹺,但公孫的親筆信不可能偽造,明知有些不妥還是赴約了。城外涼亭,公孫龐統(tǒng)早早等在那里,公孫甚至優(yōu)哉游哉沏了一壺香茶。趙臻好奇死了,“先生別賣關子了,到底出什么事兒了?”公孫無奈道:“不是我想賣關子,是龐將軍的主意,總之你麻煩惹大了。”公孫拿出幾張紙給趙臻,“這些是朝中幾位重臣的供詞,他們明面上是劉皇后的人,暗地里效力于襄陽王!”趙臻一愣,襄陽王不是原著里第一反派BOSS嗎?公孫繼續(xù)道:“劉皇后和襄陽王早有勾結,林瑯謀反也有襄陽王在背后資助。原本三人商議好同時行動,皇后挾持先帝,林瑯掌控京城,襄陽王在各地舉兵造反。誰知劉皇后和林瑯同時反水,將起事時間提前數(shù)月,拋開襄陽王私自行動。襄陽王猝不及防,錯失了大好機會?!?/br>眾人都長舒一口氣:幸虧是反水了,否則可就天下大亂了!展昭道:“這次刺駕也是襄陽王安排的?”公孫也說不準,“一半一半吧,包大人猜測至少有兩撥人馬……”趙臻仰天長嘆,“究竟有幾個人想弄死朕,朕就這么招人恨嗎!”白玉堂道:“另一撥是劉皇后的余黨?”公孫點點頭,“是郭槐。郭槐是劉皇后的心腹愛將,事發(fā)時他不在宮內,僥幸逃過一劫。郭槐一直蟄伏在開封,幾次制造機會行刺皇上,據(jù)說他有意投靠襄陽王,可襄陽王并不信他?!?/br>趙臻輕輕一笑,“原來是他?!?/br>郭槐,穿來這個陌生的世界,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