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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還真不好找,希望展昭白玉堂能有些進展。…………☆、第69章鏡花水月為了能早日離開大宋,李元昊也是蠻拼的,把孟珂買的干干凈凈。趙臻得到孟珂的消息,懶得管李元昊是去是留,拍拍屁股帶上龐統(tǒng)和禁軍離開了。走遠了才對龐統(tǒng)低聲道:“派人偷偷跟上李元昊,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耶律瀾不會輕易讓他離開。孟珂也是個閑不住的,最后肯定還要蹦跶一下,防著他最后的反撲?!?/br>龐統(tǒng)老實道:“我的兵不擅追蹤。”兩軍對壘大多是真刀真槍硬拼,追蹤潛伏技能粗糙,比不上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暗衛(wèi)。趙臻擺擺手,“無妨,我另派了暗衛(wèi)尾隨,你裝個樣子唬人就行。”李元昊一行啟程回西夏,大宋于情于理都該派人護送一下,只是李元昊做賊心虛,明擺著不放心宋軍保護他。由龐統(tǒng)帶兵在明處吸引注意力,暗衛(wèi)悄悄跟隨才不顯眼,這也是為了雙保險。龐統(tǒng)這才答應(yīng)下來。趙臻這邊進展順利,展昭白玉堂卻舉步維艱。…………展昭今天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胃口也跟著不好,連香噴噴的早點也無法拯救食欲不振的貓咪。白玉堂挖空心思買了很多吃食喂貓,也不能讓貓咪展顏一笑,嘆口氣抱怨道:“你還在想孟珂啊,他走到今天這步,完全是咎由自取,你沒必要因此自責?!?/br>貓咪昨晚就在想孟珂,今天早起又在想孟珂,五爺覺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忍不住調(diào)侃道:“身為一只貓,你每天用力想耗子就行了,不要把注意力分散給奇怪的東西,不要朝三暮四?!?/br>展昭終于被他逗樂了,“你有意思不,多大人了還亂吃飛醋。”白玉堂一本正經(jīng)道:“我辛辛苦苦喂養(yǎng)的貓咪,憑什么為別人煩惱憔悴?!?/br>展昭無語地看著他,“誰是你養(yǎng)的,誰煩惱憔悴了,我就是覺得孟珂又要跳出來攪風攪雨,稍微有點擔心?!边@耗子最會嘴上占便宜,對別人就沉默寡言,對自己就嘮叨聒噪。白玉堂疑惑,“孟珂沒多大本事,也不能把你怎么樣,你擔心什么?”“我不是這個意思?!闭拐寻欀碱^,展昭只在感情方面遲鈍,挪到其它方向都是精明過人的。從一系列事件中,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什么,只是不曉得如何說出口。展昭問白玉堂:“孟珂為何會走上這條路?他那么年輕,武功在年輕一輩算中上,家中富有,父母健在,他未來的路還很長,完全可以沉下心來徐徐圖之,何苦這樣急功近利?”白玉堂想了想,“或許他天性急功近利?”展昭搖搖頭,“我只是覺得,孟珂幾次死里逃生,活蹦亂跳地蹦跶到今天,看似絕處逢生好運連連,實則深入泥沼越陷越深。如果孟珂一開始就被抓住,或許他還罪不至死,或許他還有回頭的機會??墒撬淮未嗡览锾由?,一次次罪上加罪,發(fā)展到今時今日什么都晚了……”白玉堂忽然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引導(dǎo)孟珂誤入歧途?”展昭眼睛一亮,“就是這個意思!從最開始的真假太子案,福廣福善兩位師兄的案子,郭槐和蝶舞兄妹,上次的襄陽王,這次的孟珂,這些涉案人都有共同點,他們一開始只是誤入歧途,后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越陷越深,就像被人cao控的木偶,眼前只有一條絕路,沒有退路,沒有生路,而他們只能沿著絕路一直走下去,直到無路可走墜下深淵。”先帝和劉皇后一筆爛賬,兩人糾纏一生,犧牲了那么多人的幸福,帶著永遠解不開的心結(jié)死不瞑目;福善醫(yī)術(shù)超群,救得了天下人,卻救不了他最重要師兄;郭槐機關(guān)算盡,卻不知苦苦尋找的meimei就在身邊;襄陽王傾盡所有,最后只能跟空盒子一起葬身火?!?/br>正如孟珂現(xiàn)在的遭遇,一切妄想恰如鏡花水月,遠遠看著很美,越接近就越絕望。白玉堂沉默半晌,“貓兒,你好像說到點子上了,你以前遲鈍都是裝的吧!”展昭鼓著腮幫子瞪著他,瞪得很用力,可惜沒什么殺傷力。白玉堂伸手揉揉炸毛的貓咪,無可奈何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幕后人草菅人命讓你不舒服了吧,難道你想救孟珂?”展昭拍掉白玉堂揉來揉去的爪子,一臉認真地警告他?!靶“?,我明明比你年長,你性格灑脫不肯叫聲‘哥’就算了,不要把我像趙臻那樣揉來揉去!”御貓大人捏個拳頭,“小心我扁你!”白玉堂哭笑不得,“你也沒比我大多少?!边@貓?zhí)焐粡埻尥弈?,笑起來兩顆小虎牙兩個酒窩窩,配上一雙靈動的貓眼,平易近人不會擺架子,上躥下跳一點不穩(wěn)重,外表比真實年齡小了好幾歲。“我在說正經(jīng)的!”展昭瞪著白玉堂,言下之意你敢嘲笑我長得嫩我就炸毛和你同歸于盡!白玉堂一臉無辜,“好吧,說正經(jīng)的,孟珂參與謀反罪大惡極,救或不救沒什么意義?!?/br>展昭沉默一下,“那我也要救!就算孟珂罪大惡極,也該由包大人公正審理,就算他最終逃不掉當頭一刀,我也不認同幕后人草菅人命的做法!”白玉堂嘆氣,“你想怎么辦?!?/br>展昭笑得純良,“接著找唄,還能怎樣?”白玉堂嘴角抽抽,“就這樣啊……”用趙小臻的話來說,醬紫一點也不炫酷。展昭終于恢復(fù)精神,笑瞇瞇扯著白玉堂向前走,“孟珂能藏這么久,肯定在城里有內(nèi)應(yīng),城內(nèi)被趙小臻擼了一遍又一遍,收拾內(nèi)應(yīng)像割韭菜似得砍了一茬又一茬,不如咱們?nèi)ゴa頭和郊外看看?!?/br>……………另一邊,孟珂的處境的確不太好,他想玩轉(zhuǎn)李元昊和耶律瀾,一不小心玩脫了。趙臻一開始只想讓李元昊和耶律瀾兩虎相爭,自己漁翁得利撿個漏什么的,最終目的是挑起大宋和其它國家的矛盾。可惜理想很美滿,現(xiàn)實他娘的啪啪打臉,孟珂心中三十六計,自以為算無遺策,沒想到李元昊和耶律瀾臨時退股,都不想陪他玩了。李元昊是臭無賴,占夠了便宜就想卸磨殺驢,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把他賣給趙臻了。耶律瀾是深井冰,還沒過河就嚷嚷著要拆橋,估計很快也要把他出賣給趙臻了。孟珂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計劃開始前準備的那么周詳,一旦開始行動,總出現(xiàn)這樣那樣的麻煩,一切就像脫韁的野馬奔騰在曠野上,孟珂拼盡全力也無法掌控方向,最終車毀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