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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啊,師傅去睡吧,明天還有孟珂的事兒呢?!?/br>白玉堂站起來抻懶腰,“你就那么放心承影?!?/br>趙臻扁扁嘴,“這個以后再說,先說說承影剛才都做了什么?”白玉堂之前一路跟隨承影,把他點(diǎn)迷香、取鑰匙、進(jìn)庫房的行動看的一清二楚。本來這是展昭的工作,但白玉堂心疼自家貓咪,主動搶了費(fèi)力不討好的活兒。趙臻乖乖躺好,讓展昭給他蓋被子,兩只手抓著被角蓋住嘴,只露出呆毛亂翹的腦袋、黑溜溜的眼睛、和用來呼吸的鼻子。入睡前的趙臻是乖巧小包子,入睡后的趙臻……算了不提也罷。趙臻抓著被子嘀嘀咕咕,“承影一直在我身邊忙前跑后,想要快速傳遞消息,必須得有人幫他。我原本懷疑福泉,才故意提到鑰匙在福泉身上,設(shè)計(jì)承影去取鑰匙。可按照你方才的說法,承影是點(diǎn)了迷香的,說明他和福泉不是一伙兒,那是誰幫承影傳遞消息呢?這個人很危險(xiǎn)……”趙臻用被子捂著嘴,說話聲音悶悶的,展昭伸手捏他鼻子。“別想了,承影一定會選擇你的,明天就真相大白了?!?/br>趙臻驚訝,“這么肯定?”展昭一臉理所當(dāng)然,“你扣了他的全部財(cái)產(chǎn),只讓他戴著豬頭面具走,只要不傻都會留下!”白玉堂毫無原則地表揚(yáng)貓咪,“聰慧,很有說服力!”趙臻咬著被角磨牙——泄露商業(yè)機(jī)密還想要工資!美死你丫的!*********☆、第76章假意真心次日清晨,趙臻掛著大大的熊貓眼爬起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展昭一如既往地神采奕奕,拎著巨闕從外面回來,額上見汗面色紅潤,肩上落了不少雪花,看樣子好像剛晨練完。白玉堂倒是睡得安穩(wěn),整晚維持一個姿勢不動,表情柔和溫順,頭發(fā)一絲不亂,衣服只有挨著展昭的方向有些褶皺?!蚴悄持回堖渌X不老實(shí),不枕枕頭枕肩膀~展昭推門進(jìn)來,就看見一大一小都在賴床。趙小臻裹著被子像蚯蚓一樣撅著屁股在床上拱啊拱啊~白玉堂絲毫沒有起床的征兆保持入睡姿勢完美無死角~展昭站在床邊看白玉堂,忽然兩邊嘴角翹起一點(diǎn)點(diǎn),露出一個壞貓的笑容,將冰涼的爪子塞進(jìn)白玉堂衣領(lǐng)里。展昭睜大眼睛等白玉堂驚醒,等啊等啊,白玉堂居然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展昭困惑地收回爪子,余光瞥見在床上拱來拱去的小蚯蚓趙臻。展昭一把抱起趙臻,用冰涼的爪子撓他癢癢rou!慢吞吞的小蚯蚓忽然像兔子一樣蹦起來!“涼涼涼涼涼!”趙臻從頭到腳都清醒了。展昭滿意地收回爪子:對嘛!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我的惡作劇方式?jīng)]有錯!躺著中槍的趙臻眼神幽怨,“師傅你干嘛?”展昭指指門外,“我早上一開門就見承影站在門口,身上落了好多雪,都快堆成雪人兒了?!?/br>趙臻一聽,蹦的比剛才還高,“他傻帽?。∽蛱焱砩夏敲蠢湔]凍死他呢!”展昭摸摸炸毛的趙臻安撫道:“我叫他在外間等著,他內(nèi)力深厚凍不壞的?!?/br>趙臻立刻端起高冷的包子臉,“哼,便宜他了!”展昭簡直拿陰晴不定的小徒弟沒轍,抓起衣服放在趙臻頭上,趙臻頂著衣服打哈欠,終于慢吞吞開始穿衣服。這時候白玉堂還在夢周公,展昭站在他床前深呼吸——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我就不信叫不醒賴床的耗子!哪怕花上一生的時間,貓爺也要想出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v ̄=)>不想看兩位大俠秀恩愛的場景,趙臻穿好衣服去偏殿找承影。承影乖乖靠著暖爐烤火,從他腳邊的水跡可以看出,從展昭把他拎進(jìn)來塞到暖爐旁邊,他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沒動過。承影身上的雪水早已融化,頭發(fā)和衣服都開始滴水,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小狗,濕淋淋的毛發(fā)可憐巴巴,讓人不忍心再欺負(fù)他。趙臻忽然想起幾個月前,他們四個去展家小住,玩鬧的時候集體掉進(jìn)池塘里,那時的承影就像現(xiàn)在這樣……趙臻輕輕嘆氣:人還是當(dāng)初那個人,只是心情再也回不到當(dāng)初了。承影恍恍惚惚正在走神兒,忽然聽到趙臻的嘆息,筆直的脊背猛然一僵!趙臻其實(shí)挺無奈的,我既不是洪水猛獸,也不吃活人,至于嚇成這樣嗎?承影的臉色很憔悴,同樣是兩個大大的黑圓圈,比熊貓趙臻也不遑多讓。這讓趙臻多少找回一點(diǎn)平衡——你瞧,難受的不只我一個,并非只有我輾轉(zhuǎn)反側(cè)。承影又恢復(fù)初見時半死不活的模樣,就像沒有生命的木雕,直愣愣戳在趙臻眼前,好在他還記得趙臻的規(guī)矩。趙臻不喜歡別人跪著回話,承影就那么直挺挺地站著,頭發(fā)上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趙臻看了他兩眼,忽然轉(zhuǎn)身進(jìn)屋。承影下意識想跟上去,腳動了一下又停住,沒有趙臻的命令不敢擅自移動。——已經(jīng)夠了,不想讓這個人更討厭我了。承影還在糾結(jié),趙臻已經(jīng)回來了,手上拿著擦頭發(fā)的布巾。承影比趙臻高很多,趙臻踮起腳尖只能夠到承影的肩膀,只好將布巾掛在他肩上。趙臻忽然靠過來,讓承影更緊張也更僵硬了,他微弓著腰方便趙臻動作。趙臻掛好毛巾卻不見承影動作,奇怪道:“擦頭發(fā)啊,等著我伺候你嗎。”承影慢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抓著布巾劈頭蓋臉一陣亂擦,黑長直的頭發(fā)被他擦得亂七八糟,看上去更像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了。趙臻辛辛苦苦忍啊忍啊,終于沒忍住——“噗……”承影一僵,充滿紅血絲的眼睛看著趙臻。趙臻咳嗽兩聲忍住笑意,伸手招了招:“過來?!?/br>承影一句話一個動作,走到趙臻身側(cè)站定。趙臻站在椅子上給承影擦頭發(fā),感覺到承影僵硬的身體慢慢軟化,趙臻在心里嘆氣。從前不明白什么叫惡人自有惡人磨,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可笑我自喻為混世魔王,居然拿這么個悶葫蘆沒轍……趙臻淺淺的嘆氣,“承影,你走吧……”承影一顫,猛地抬頭看著趙臻,“不。”趙臻將他的頭擺正,繼續(xù)按著他擦頭發(fā),“從前看不破穿你的偽裝,是因?yàn)槲彝晖耆湃文悖缃裥湃我呀?jīng)支離破碎,還有什么看不破的……”最近嘆氣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有點(diǎn)早衰的征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