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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忙活了半個月,總算搞定了會試的前期工作,趙小臻毅然決然拋棄了禮部和翰林院,一大早趕到開封府報道,興高采烈拉著展昭去‘巡街’。眼看自家單純的貓咪,被一肚子壞水的胖兔子拐跑了,白老鼠懶洋洋掀起眼皮,慢吞吞地跟上去……白玉堂的腳步,很符合慢性子特征,永遠(yuǎn)都慢條斯理不疾不徐。自從天氣轉(zhuǎn)暖,白五爺反倒越來越懶,冰冷的眼神睡眼迷離,一雙桃花眼不知迷暈了多少無知少女!展昭吃飛醋吃的牙都倒了,趙臻給他出主意——“給白大哥買個紗帽吧!”注:此處的紗帽只有女款,只有女眷才會帶紗帽。白玉堂還是那樣懶洋洋,懶得生氣,懶得斗嘴,懶得教訓(xùn)小包子,瞪了兩眼不痛不癢,轉(zhuǎn)個頭就忘記要報復(fù)了。趙小臻深知[得了便宜莫賣乖,賣乖必定挨腳踹],避免了一頓‘毒打’……街上很熱鬧,隨處可見斗詩賦、對對子和高談闊論的書生,遠(yuǎn)遠(yuǎn)看去一幅生機(jī)勃勃的景象。天南海北的考生群聚汴京城,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尤其是一群年少氣盛的書生。也幸好群聚的都是書生,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氣急了只也會用文言罵人。近期最嚴(yán)重的一起斗毆,是兩個書生用硯臺和筆洗打起來了,兩人隔著桌子彼此攻擊,一個被淋了一身墨汁,一個被潑了滿臉墨水……三年一次的會試,關(guān)系到每個學(xué)子的前途和命運,只要不是腦子有大坑的,或者故意搗亂的,爭辯兩句就會各退一步。大家都想息事寧人,誰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因此展昭的工作沒有繼續(xù)增加。汴京城西有老字號的酒樓名喚[太白居],以唐代詩人李太白為名,還有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太白酒]。[太白居]臨湖而建,四季景致各有不同,每屆會試結(jié)束杏榜高掛,總有兵丁敲鑼打鼓來[太白居]賀喜,樓里狀元榜眼探花出了好幾個,進(jìn)士及第更是多不勝數(shù)。因此,[太白樓]也叫[狀元樓],聞名遐邇舉國皆知。[太白居]收藏了全國各地才子的詩詞,就算不是會試的日子,也有無數(shù)學(xué)子慕名而來,只求欣賞前人佳作。一旦到了會試的日子,太白居更是人滿為患,有些囊中羞澀的學(xué)子,寧愿和友人合租一間,也要在[太白居]掙得一席之地。一是為了討個好彩頭兒,二也是為了結(jié)識志同道合的朋友。趙臻對太白樓聞名已久,機(jī)會難得,自然要過來瞧瞧。**********太白樓內(nèi)人聲鼎沸,似乎是在[斗詩]。展昭見大廳人太多,一把抱起滿地亂跑的趙小臻,防止他被人群擠到踩到,或者被拐子賣掉。不要誤會,展昭對趙臻很放心,怕只怕擠到踩到趙臻的人會被暗衛(wèi)拖出去分尸,拐走的趙臻的拐子會被暗衛(wèi)剁碎了喂狗。或許該給趙臻掛個牌子,上書——[咬手,勿動!]白玉堂手上拎滿了師徒倆的吃食,用巧勁分開人流,三人輕輕松松避開人潮走上二樓。二樓雅間都排滿了,三人只好坐在樓梯扶手邊。聽說有些官宦人家的適齡小姐,也會慕名來到[太白樓],一邊看熱鬧,一邊擦亮眼睛挑相公。若真有瞧上眼的,放榜那日派下人守在杏榜下,若那書生得了好名次,說不定就能抱得美人歸,金榜題名和洞房花燭一條龍服務(wù)!當(dāng)然也沒少出過烏龍,比如兩戶人家同事看中一個少年,你爭我奪大打出手誤傷路人堵塞交通什么的……趙臻愛熱鬧,踩著凳子往下看,“今天的題目是[雪],限韻一東,你倆要不要下場試試?!?/br>展昭眨眨眼,咽下一口桂花糕,“你讓我背詩還可以,作詩就免了吧?!?/br>白玉堂靠著椅背開始昏昏欲睡,“你怎么不下場試試?!?/br>這個[你]自然是指趙臻,趙小臻仰著脖子一臉驕傲,“我下場,那是欺負(fù)他們呢!”唐代的不能抄,宋代的可以剽竊一下,反正陸游、辛棄疾、李清照這些大大還沒出生呢!誰怕誰!白玉堂懶得理他,即使在如此吵鬧的環(huán)境中,白五爺依然迅速進(jìn)入睡眠狀態(tài)。展昭用各種美食引誘無果,表情十分憂郁:“回去找公孫給你看看,這幾天睡太多了,冬眠也該出窩了吧?”趙小臻唯恐天下不亂道:“每個月總有幾天身子不適?!?/br>白玉堂正想說話,忽然眼前光線一暗?!皟晌恍峙_打擾了,樓上實在沒有空位,可否……”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站在桌邊,神色有一點點窘迫,言行舉止斯文有禮,看得出家教很好。“兄臺太客氣了,快請坐吧?!?/br>展昭向里挪了一個位置,把趴在欄桿上的趙小臻拎回來,塞進(jìn)白玉堂懷里,又把鋪了一桌的吃食歸攏好,給青年讓出半張桌子。讀書人說話最喜歡引經(jīng)據(jù)典,展昭不擅長應(yīng)付這類人,對讀書人的態(tài)度一項是敬而遠(yuǎn)之。當(dāng)然,公孫絕對是讀書人中的異類,說話天生不會拐彎,比承重墻還‘耿直’。樓下似乎進(jìn)入白熱化了,爭論聲越來越大,趙臻又不會作詩,看一會兒就膩歪了。或許是被白玉堂傳染了,或許是一背詩就犯困的毛病,從上輩子起而不舍地遺傳過來。趙小臻很快開始揉眼睛打哈欠,困歪歪的模樣神似白玉堂。展昭壞笑一下,從油紙包摸出一塊山楂糕,掰開兩半分別塞進(jìn)兩人嘴里……趙小臻嚼了嚼,白玉堂呆呆的含著,片刻之后——“嘶?。?!”趙臻和白玉堂同時驚醒,白玉堂捂著腮幫子,趙小臻五官都皺起來了。趙小臻灌了兩杯茶,才把山楂糕咽下去,“山楂糕做這么酸,他家廚子要圖財害命嗎!”圍觀了整個過程的青年書生,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后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禮,正想開口道歉,就被人從身后摟住脖子。一個濃眉大眼的男子不滿道:“敬之你居然在這里躲清閑,快過來助陣,姓李的太陰損了!”叫‘敬之’的青年眉頭一皺,掙開勒在脖子上的胳膊,似乎有些不情愿。對展昭三人拱拱手,還沒站穩(wěn)就被濃眉大眼的自來熟拉下樓去。趙臻抻懶腰,“回去吧,斗詩又不會死人,沒啥好看的?!?/br>話音剛落地,就聽樓下一陣嘩然——“死人啦!殺人啦!”趙小臻眨眨眼,乖乖捂上自己的烏鴉嘴。方才展昭和白玉堂臉色一變,同時伸手想捂住趙臻的嘴,可是鼠貓的同步率太高了,互相扯后腿早已不是第一次了。這次兩只手打在一起,誰也沒捂住趙臻,于是悲劇發(fā)生了……烏鴉嘴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