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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出白谷和白玉堂的關系,一方面可以激怒敵人,讓敵人從陰暗的角落跳出來,自掘墳墓自投羅網(wǎng)。另一方面還可以撮合白家父子倆,其實白谷很想親近白玉堂,白玉堂也不是很討厭白谷,父子倆之所以一見面就開嘲諷模式,就是因為性格太像了,都那么驕傲,都那么別扭。除此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能欣賞到焦頭爛額的白玉堂和兒控模式的白谷,簡直不能更美妙!在趙小臻的意識中,謀朝篡位不是重點,成人之美不是重點,看熱鬧才是重中之重!于是,[第二只雕]白谷纏著白玉堂努力賣萌,[第三只雕]白玉堂黑著臉東躲西.藏,一切都進展順利,反而是[第一只雕]毫無進展。因為白谷所謂的[死敵],和趙臻理解的[死敵]完全不同。白谷沒有說謊,劉洵確實是他的[死敵],只是劉洵現(xiàn)在最恨的人是趙臻,無論白谷是死了殘了還是兒孫滿堂,都不能動搖劉洵弄死趙臻的決心。白谷雖然沒說謊,卻隱瞞了劉洵的真實意圖,間接導致趙小臻一箭三雕的計劃失效。也慶幸白谷沒說實話,否則趙小臻啥都能干得出來,還不知道怎么收拾善后呢。然后就是劉復,關鍵時刻毫不猶豫地出賣劉洵,趙臻誤打誤撞得知前因后果,將得到的消息轉(zhuǎn)手透露給白骨山眾鬼。正因為有劉復做內(nèi)應,趙臻才能事事早料先機,絕對不是能掐會算之類的。越是接近真相,趙臻越看不透幕后人的想法。幕后人為何莫名其妙出賣劉洵?又莫名其妙送來劉復,還莫名其妙附贈一千私兵?這是怎樣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幕后人不僅行事詭異,做法也越來越莫名其妙,趙臻實在摸不著頭腦。************展昭白玉堂買房子,原本是為了招待小住幾日的兄長。結(jié)果住進來的人越來越多,原本空蕩蕩的宅子都快住滿了。李佳肴參與謀反事情敗露,李家為了表明立場,派出一大一小兩只重量級人物進京為質(zhì)。李家和展家畢竟是姻親,大人們出于各種考量心照不宣,孩子們依然無憂無慮,只當又多了一個新玩伴。趙臻也跟著湊熱鬧,不肯和大人一桌用膳,攛掇著幾個小孩另開一桌。李家的一大一小都是嫡系子孫。年長的一只是李家內(nèi)定的下任家主李百味,一位嚴肅古板的中年男人,因為常年不笑,臉上留下兩道深刻的法令紋,不太好相處的樣子。年幼的一只是現(xiàn)任家主的親孫子叫李佳釀,聽說十一歲了,年紀雖小輩分卻大,看中間字就明白了,李佳釀比李佳肴小了十幾歲,兩人卻同是[佳]字輩。李家是大家族,親戚關系盤根錯節(jié),把趙臻聽得暈頭轉(zhuǎn)向。其實也難怪趙臻聽不懂,現(xiàn)代人沒有那么復雜的親戚網(wǎng),也不像古人那么重視親族。古人同姓同族都住在一起,逢年過節(jié)還要走親戚、送年禮、互通信件拉近關系。現(xiàn)代人的親戚分布在天南地北,世界那么大,一年到頭也見不著。打電話當然比寫信方便,交流卻沒有因此變多。住在高樓大廈中,上下左右的鄰居尚且認不全,何況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趙臻也想得開,記不住就不記了,反正也不是我家親戚~***********自從展暉娶了媳婦,展夫人就把管家大權移交給兒媳婦,自己吃吃喝喝調(diào)戲丈夫享享清福。可眾人如今住在展昭和白玉堂的宅子里,幾位嫂子的不方便插手,展夫人只好重cao舊業(yè)親自cao持內(nèi)務。展青鋒少言寡語愛清靜,展夫人和丈夫完全相反,愛說愛笑愛熱鬧,尤其喜歡捉弄她的冷面夫君!ps:展夫人的小小愛好,被展貓咪完美繼承了,每天都以捉弄白玉堂為樂!作為一名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女人,展夫人私底下活潑愛鬧,辦正事的時候滴水不漏,比尋常男子更聰明更果斷。展夫人在展家的地位無可動搖,自然不需要看娘家臉色,也無需委屈自己。李家雖然是展夫人的娘家,可展夫人是旁支,和李家嫡系沒什么交情。而且展夫人的性格和展昭一樣,敢愛敢恨眼里不摻沙子,她現(xiàn)在煩透了李佳肴,對李家嫡系李百味也沒什么好態(tài)度。如今展夫人當家做主,雖然將兩人衣食住行安排妥當,卻算不上細心周到,只是讓人挑不出毛病罷了。李百味見多識廣,自然能感覺到微妙的差異,李佳釀卻全無所知。李佳釀畢竟年紀還小,李家人不可能把實情原原本本告訴他,只能含糊說:“李佳肴犯了大錯,整個李家都被他牽連,你進京之后一定要聽話,要低調(diào)?!?/br>李佳釀本是聰慧早熟的孩子,大概猜到自己進京是要做人質(zhì)的,態(tài)度上難免有些拘謹。偏偏又掩飾不住好奇心,三番兩次偷瞄趙臻,然趙臻想忽視都難。趙臻原本也是成熟穩(wěn)重的好青年,自從披上孩童的軀殼,被身邊所有人寵著、慣著、溺愛著,不知不覺越來越墮落。一改剛穿越時謹小慎微的態(tài)度,行事越來越隨心所欲,性格無限接近熊孩子,總要做些讓大人頭疼的事,來滿足自己惡趣味。趙臻的性格很難捉摸,陰險的時候他可以比誰都陰險,坦蕩的時候他可以比誰都坦蕩。趙臻雖然工于心計,也有光明磊落的一面,就算真想試探李家的態(tài)度,趙臻也會直接面對李百味,絕不會以大欺小對李佳釀下手。趙臻有一搭沒一搭和李佳釀搭話,李佳釀表現(xiàn)的非常緊張,回答最簡單的問題也要前思后想反復斟酌,趙臻都替他累得慌。兩人就這樣一板一眼一問一答,趙臻東拉西扯幾次詞窮,總算讓李佳釀不那么緊張了,至少說話的語速已經(jīng)恢復到正常值了……************用過晚膳,李家叔侄很早就回房休息了,趙小臻照例蹭到展昭身邊,發(fā)揮電燈泡的最大亮度,妨礙鼠貓談情說愛。白玉堂懶得搭理小拖油瓶,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上慢慢喝,忽然對展昭道:“那個李百味什么來頭?!?/br>展昭一愣,“我和李家嫡系并不熟悉,只是斷斷續(xù)續(xù)聽過他的傳言,怎么了?”白玉堂神情困惑道:“總覺得在哪見過他,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展昭趙臻同時震驚——號稱過目不忘的白五爺居然不記得?這可是大奇聞!展昭伸手摸白玉堂的額頭,一臉憂慮道:“玉堂你是不是病糊涂了?”趙臻也湊熱鬧掐住白玉堂,一臉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