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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9班……不!整個平江唯一知道燼哥的秘密的人—— 他居然戀愛了。 而且跟之前那些若有似無的傳言不同,跟許玲瓏也不同,他絲毫沒有否認駱羊的身份,承認的很快。 甚至,沖冠一怒為紅顏。 他英雄救美,為了駱羊不惜奉上自己的手臂…… 而坐在陸揚非前面一排的薛燼絲毫沒有接收到陸揚非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臆想。 他也沉浸在自己的夢里。 駱羊就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專心致志的看黑板做筆記。 意識到他專注的視線,她抬了抬眉毛,像是在問:“怎么了?” 他扯了扯嘴角。 沒什么,就是覺得…… 能在一起真好。 …… 臨近中午的時候下雨了。 這樣的天氣食堂總是很擁擠,位子有時還經(jīng)常不夠坐,駱羊提議去校外吃。 宋荔附議的同時又覺得奇怪:“羊妹說要去外面吃,真是少見?!?/br> 的確少見。 駱羊的性格比較溫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學校里有食堂,除非朋友要求,否則她自己是幾乎不會踏出校門的,既嫌煩又覺得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吃完回課桌上趴一會兒養(yǎng)養(yǎng)精神。 宋荔說完以后,她微微垂頭:“恩,我們幾個好久沒一起吃飯了呀?!?/br> 這理由還挺拙劣的。 但陸揚非和齊衡竟然相信了。 他們一伙人去了校外的一間簡餐店,是幾個男生的根據(jù)地。 老板與他們相熟,見了就說:“喲,多久沒來了,要不要上去玩兩把?” 薛燼搖頭:“不玩了,來吃飯的。” 老板說:“你不來我這邊少了好多看客啊,”他不無遺憾的道:“號召力杠杠的?!?/br> 駱羊不禁起了好奇心:“玩什么???” 菜單被塞到了她的手里,男人清冷的聲線響起:“想點些什么吃?” 但陸揚非卻告訴駱羊:“樓上有一間桌球室,以前我們常來。燼哥呢,是這里的常勝將軍,吸引了不少觀眾啊?!?/br> 齊衡跟著道:“平江斯諾克之王。” 薛燼:“……” 駱羊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真的嗎?” “沒他們說的這么過,從小就開始玩,比較熟練而已?!?/br> 齊衡:“謙虛了我的哥,單手滿倉不是說說而已?!?/br> 單手打桌球聽上去好像是高手才能做到的事情,但套在薛燼的身上,駱羊一點都不意外。 或許,她早就覺得他是萬能的了。 什么科目都很在行,任何游戲和體育運動也都玩的很溜,這仿佛是薛燼與生俱來的本事。 別人羨慕不來的。 只是他似乎不愿意多提。 駱羊點了個雞腿飯,老板很貼心的送了他們冬瓜茶。 她坐在薛燼的左手邊,不時給他遞個紙巾乘碗湯什么的,照顧的很細心。 宋荔忍不住說:“喂羊妹,燼神只不過是手臂傷到一點,你怎么搞的她好像是個殘疾似的?!?/br> 齊衡還傻不拉幾的附和:“就是啊,你還不如來照顧我,我還是個寶寶。” 聞言,薛燼抬頭瞥了齊衡一眼。 齊衡瞬間覺得自己被冰到了,難不成他說錯了什么? 一向要強的燼哥……看上去很享受這種殘疾人待遇,真是見了鬼了。 “到底怎么回事?燼神,你的手臂傷的很厲害嗎?”宋荔不明所以的問面前的這一對。 昨天薛燼沒來參加運動會決賽,李素只是隨口提了一句,而駱羊也沒多說,因此宋荔齊衡便只知道薛燼是傷了手,具體怎么傷的,嚴重不嚴重一概不清楚。 這會兒,當事人就坐在自己對面,駱羊還照顧的十分小心,宋荔心里咯噔一聲,別真是落下永久殘疾了吧? 提起這個,駱羊心情就不是很好。 薛燼倒是風淡云輕的開口:“小傷而已,破了點皮rou?!?/br> 陸揚非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開口打了個哈哈:“左手而已,不影響我燼哥做任何事?!?/br> 他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畢竟男人有右手就夠了?!?/br> 薛燼難得也有些不知作何反應是好,隨后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這尷尬的話語結束了這頓午餐。 平江中學午間休息比較長,幾個人吃飽喝足出了餐廳門口,薛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對他們說:“有點東西要買,你們先回去?!?/br> 這之中的你們自然不包括駱羊。 齊衡還想嘰歪些什么,卻被宋荔和陸揚非聯(lián)手拖走了。 齊衡很不明白為什么薛燼買東西還得繞過他們一眾好友:“你們搞什么啊?” 宋荔和陸揚非對視一眼,同時開口:“你也知道了?” 齊衡:“知道什么???你們瞞著我什么???” 陸揚非一下子如同xiele氣的皮球:“擦,原來老子不是獨一無二啊,那就是羊妹告訴你的咯?” “白癡都看得出來了,”宋荔的口中吐出一個泡泡糖:“你看他們完全就是在戀愛的樣子,特別是薛燼,一副誰也沒打算隱瞞的態(tài)度?!?/br> 的確是這樣。 陸揚非深有同感:“反正我問燼哥,他一口就承認了?!?/br> 齊衡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場大型八卦會議中被排除在外了,“等等,你們在說什么,燼哥跟誰?” 他的目光變得越發(fā)的清明起來:“燼哥跟羊妹?” 宋荔一記眼刀飛過去:“你丫輕點行不行?你以為吃飯睡覺啊說得這么響!” 齊衡:“……” 半晌,他忍不住說了句臥槽。 --- 駱羊看著宋荔她們走遠了,才問薛燼:“你有什么要買的嗎?” 他搖搖頭。 駱羊不明白了:“那你還說……” 薛燼抬起受傷的左手,幫她把被風雨吹亂的一絲發(fā)別在耳后:“我就是想要一些獨處的空間。” 他的眸色清澈而認真,認真到她覺得自己是他筆下的一個方程式。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