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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水一愣,想了下才明白寧長青問的是誰:“這屬下不清楚啊,要不屬下去打聽打聽?”“別打聽!”寧長青厲聲呵止,又后知后覺自己似乎有些反應過度,清了清嗓子緩了聲音道,“不用了?!?/br>徐小水忙不迭地連連答應。寧長青微微瞇了眼,無端的覺得頭頂?shù)年柟庥行┐萄?。他那日沒有克制好自己,那般異常的表現(xiàn)早已讓四皇族疑心,后來的牽強解釋估計四皇子也沒怎么信,自己若再貿(mào)然打探消息,定會讓四皇子起疑。他使得劍法和江家劍法相似,這是梁盛生知道的事,他也曾在這事上問詢過自己,卻都被自己以曾向師父發(fā)誓不泄師名搪塞了過去。如果……這個江季麟真的是他的季麟哥,他寧長青離他越遠,他越安全。所以他不能,絕不能主動打探他的消息。可他又整夜不能入睡,輾轉(zhuǎn)反側(cè)心急如焚,只恨不得飛身到那人面前問他一聲,問他一聲……究竟是不是他的季麟哥。他其實想過這位江大人就是他的季麟哥,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相貌變了這么多,可那種感覺卻還是在胸腔中存在的清清楚楚,那種單是看著他背影就心跳如擂,腦門充血的興奮感和沖動感。“徐小水,你還記得中秋那日在邊城,弟兄們的慘狀嗎?”寧長青突然問。徐小水當然記得,只回想了一下眼圈便紅了:“記得!”“幸存下來的那兩個兄弟說的話你可還記得,再說一遍于我聽聽?!?/br>陳小水有股子聰明勁,腦子好使,想了想便幾乎一字不落地重復道:“他們說看到是三皇子讓守城大哥開的城門,剛進去便把守城大哥殺了,又下了令讓把城里的弟兄都殺了,那兩個弟兄要不是受了重傷暈死過去恐怕也已經(jīng)命喪黃泉?!?/br>寧長青皺著眉聽著,眼神閃了閃。其實他腦子素來不怎么好使,被人隨意一忽悠就被帶著走了,上次邊城的事也是對那兩個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兄弟深信不疑,可現(xiàn)在想想……若真是三皇子做的,又怎么犯了那般低級的錯誤,沒把邊城里的虎賁軍全部滅口?不僅留了活口,還留了兩個!這不太合理。倒不是寧長青開始懷疑那兩個兄弟,他只是在懷疑,那個三皇子,極有可能是旁人假扮的。而與其里應外合的又是秦國那個滿嘴獻媚話哄得自己當初心花怒放的商賈……秦國為什么要弄死齊騁?或者說,秦國有什么人,要弄死齊騁?寧長青頭疼的厲害,煩躁地揮手讓陳小水下去,留自己清靜清靜。陳小水悄悄退了,寧長青踱步到池水邊,靠在池邊的柳樹干上,滿腦子都是江季麟的臉,齊騁的臉。會是季麟哥嗎?既然那齊騁可以找人假扮出來,季麟哥改一改容貌又有什么不可?真的會是這樣嗎?寧長青死死盯著平靜的池面,興奮的發(fā)顫。十月一日。秦使回國。江季麟待在齊國的十日里,寧長青除了那次宮宴上見了他一面,就再沒有機會見到他,也不敢貿(mào)然去找他。而這次他離開齊國的時候,寧長青終于有機會站在城樓高處瞅一眼他的背影。不知是不是錯覺,恍惚間,寧長青便覺得,那人回眸看了他一眼。申請去邊疆的調(diào)令還沒有個下文,不過沒關(guān)系,他總有一天……會去秦國的。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找到你。第23章夏至,蜻蜓立荷尖(11)江季麟剛剛回到秦國,進了漢中的城門還沒進宮去拜見皇上,便被一支御林軍直接拿進了天牢關(guān)押起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太多的神色,甚至在那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說了聲得罪要捆他時還微微點頭說了句“勞煩了?!备诀氤鍪骨貒娜耍瑥呐脱诀叩阶o衛(wèi)軍,加起來也不過五百人余爾,一看這架勢猛地都懵了。“你敢!你可有圣上旨意在手!”藍狐名義上是江季麟的貼身侍衛(wèi),還未待那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靠近已經(jīng)橫劍要上前。江季麟止住了:“無礙。王統(tǒng)領(lǐng),只要江某看到圣上的旨意,這一趟,江某心甘情愿地走。”御林軍的統(tǒng)領(lǐng),王林軍是一個三十歲的青年男子,聽到江季麟的話點了點頭便拿出了時灝的手諭給江季麟過目。江季麟平靜地看了,把手諭遞還給王林軍,便抬手取了因為要進宮覲見特意戴上的官帽,整了整衣襟伸出了手:“王統(tǒng)領(lǐng)請?!?/br>“大人!”藍狐驚慌失色。江季麟搖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對著拿出了繩索的王林軍笑道:“勞煩了?!?/br>這不進牢房則已,一進便是天牢。江季麟靜坐在牢中陰冷的床榻上,氣定神閑,閉目養(yǎng)神。牢房外響起一陣腳步聲,急促而慌亂。江季麟微微睜開眼,恰好便看到留異閃進視野的面龐。“江大人!”留異一把抓住冰冷的欄桿,面上的焦色毫不掩飾,“麻煩了!”“什么麻煩了?”留異一哽,都被關(guān)到了天牢里還不嫌麻煩???“哎!”留異重重嘆了口氣,“那個李……尚書大人拿了你貪污受賄,通敵叛國的證據(jù)!”江季麟挑了挑眉,輕“哦”了一聲。“您哦什么啊,這天大的事??!”留異急的要死,見到江季麟這副蠻不在乎的模樣更是急的心口都發(fā)疼。“身正不怕影歪,這些事我并未做過,何苦擔憂,圣上自會明察?!苯诀胛⑽櫫嗣?,平靜道。留異差點就罵出臟話來,就那個半腦子的任人玩捏的軟包子皇帝???還明察?。?/br>李善文幾句話就忽悠地他找不著東南西北,給了吳啟銘搜查江府的手諭,吳啟銘拿著手諭翻了江府,搜出一大筆“贓款”,“證據(jù)確鑿”地擺了出來,那蠢皇帝能明察??明察個屁!時灝要能自己辨真假,那他留異簡直就能登時上天了。可這里又是天牢,他因著職務(wù)之便利頂多只能此時看望看望江季麟提醒他一下,其他的根本做不了,更別說在這眼線眾多的天牢里開口罵天子。所以他氣的脖子發(fā)了會紅,卻一句話都沒說。江季麟?yún)s低低地笑了:“無礙的,你真的不必擔心,沒有做過的事,便是證據(jù)如何編造,也做不得真。”留異被江季麟幾句忽悠的半信半疑地走了,雖然不再像初時那般心急如焚,但面上仍是帶著淡淡的愁緒。江季麟看著空蕩蕩的牢房,又緩緩閉了眼,嘴角浮起一絲淺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等著一天,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果然李善文這樣的老狐貍,動一動他的獨子,陣腳就亂了啊……十月二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