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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名字。無比的厭惡。“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苯诀胼p笑了下,口中溢出一聲輕嘆,微搖著頭,“當(dāng)年做的荒唐事,為了一個……”他沒有再說,面上卻是帶著笑意,似乎說的不是自己,似乎因為被信任寵愛的人背叛的人不是自己。“季麟哥!”寧長青丟開了手里的碗勺,抓住江季麟的手腕,急切地瞪大眼睛,眼角微紅,“你不要想他!你不要想他!他配不上你!他背叛了你!他該千刀萬剮,改剝皮抽筋的!”他話語急切,流露出不加掩飾的嫉恨。江季麟啞然失笑:“你嫉妒他?”寧長青張了張嘴,扭頭沒有說話。“你打聽的消息中,他是如何死的?”寧長青略支吾了下,雖心里千般萬般不愿與季麟哥提那個破勞什子念奴嬌,終還是開了口:“坊間傳言說他,死于混戰(zhàn)中了。”“死于混戰(zhàn)?”江季麟挑眉,低笑出聲,“你當(dāng)真信?”江季麟的語氣有些奇怪,寧長青不由地轉(zhuǎn)頭看他。“我親手殺了他,先割了他的舌頭,又挖了他的眼睛,最后,一刀割下他的頭顱。”江季麟已經(jīng)去了笑意,慢慢地說著。他其實已經(jīng)淡忘了當(dāng)時的情形,此時說起,手里似乎又有了血液的粘稠溫?zé)岣小?/br>也是他當(dāng)年太過高傲輕狂,自以為身邊的人無一不會折服于自己,卻忘記了,這世上,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有不少,沒有斬草除根。念奴嬌,據(jù)說他父母的死因牽扯到了自己。多年的事已無從查起,念奴嬌的命又失在了自己手上斷了線索,更可況,江季麟已經(jīng)不在乎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寧長青靜靜聽著,卻沒有像江季麟以為的那般現(xiàn)出半分恐懼,反而面上浮出隱隱的喜悅:“對!他就該那樣的下場!”江季麟微怔:“……你與旁人,果然諸多不同?!?/br>難道這也是吸引力自己的原因?“我竟有些看不透你?!苯诀胛u了搖頭,“也難怪了,你十歲就殺了鬼谷子,這顆心里也不知埋著多少條蛇,偏偏眼睛永遠是騙人的晶亮。”寧長青一點也不在乎江季麟的暗諷:“季麟哥喜歡這雙眼睛,我一定會護好這雙眼睛,一點也不傷著?!?/br>他的眼睛顏色通常會有些變化,常為晶瑩透亮的黑棕色,偶爾也會像江季麟的眼睛一樣,黑的發(fā)沉如深潭。而無論是哪種,都像是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江季麟。“我是喜歡你這雙眼睛,但若有朝一日,你壞了我的事,我也會毫不留情地挖下來?!?/br>被綁在床榻上動彈不得的人分明是江季麟,可嘴里吐出威脅人的陰森森的話語的人仍舊是江季麟。而偏偏,那個分明站在主導(dǎo)地位的人,卻誠惶誠恐地屈膝彎腰,小心翼翼表達忠誠:“不會,季麟哥,永遠不會!”第43章霜降,天寒月近城(9)江季麟看了寧長青很久,才低低地嘆了一聲。“我此時除了信你,還能如何?”寧長青眼睛微閃:“季麟哥……”“好了,別扯些有的沒的了,齊凌還有多久到邊城?”“最早明天,最遲后天下午。”江季麟微微沉吟:“暫且按你安排的來,如今齊國內(nèi)亂,你既把我留在了這里,我只能繼續(xù)輔佐齊凌,以圖大謀。寧長青,你確定消息走不露?”他問著,抬了抬手,手腕上的鐵鏈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寧長青毫不猶豫地點頭:“季麟哥放心,齊凌安在我身邊的眼線,我心里很清楚?!?/br>江季麟挑了挑眉,事實上,江季麟有著比常人要高上不少的敏銳度和洞察力,身邊的環(huán)境里有沒有可疑之人,他心里有一定的譜。寧長青把自己綁在這里,做的極為周密,幾乎沒有人知曉,江季麟對此其實是半怒半喜的。這家伙的榆木腦袋倒還有可□□的空間。“以如今的形勢,我在四王府待過一段時間的事恐怕是瞞不住了,且不說別有用心想抓齊凌把柄的,也不論四王府中沒能隨齊凌全身而退被抓的下人,光是一個對齊凌知之甚多的梁盛生,都夠他受的。若是秦國來人與其交涉我的去留,你還待如何?”江季麟不緊不慢地問,饒有興趣地看著寧長青的神色。齊國局勢已經(jīng)混亂,他還沒有按預(yù)期回秦,不論時灝是擔(dān)憂還是生疑,總少不了到齊國要人,尤其是在……四王爺齊凌與秦國前中部侍郎江季麟糾纏有葛的消息被有心人傳出后。大皇子齊玉為了五皇子齊清血濺朝堂,齊清向來與齊玉情誼深厚,必然把此仇記在齊凌身上,齊炳已遺旨中雖已明確皇位繼承人,但齊凌手握三十萬大軍兵權(quán),可與齊清分廳抗?fàn)帯?/br>更何況……江季麟可一點都不相信,梁盛生要把梁明蘭嫁給五皇子齊清,齊凌對這樣的威脅什么手腳都沒做。“季麟哥的意思……”寧長青皺眉想了下,豁然開朗了一瞬,神色又瞬間陰暗了,“他若要拿季麟哥與秦國做交換,我殺了他!”他抬起眼來,神色陰晴不定:“季麟哥,你與他身形相仿,完全可以扮成他的模樣,將齊國三十萬兵權(quán)收入囊中?!?/br>江季麟輕笑,眼睛微瞇,:“他怎么著也是你的半個伯樂吧,這么狠心?”寧長青面上肌rou一顫,小心翼翼地看著江季麟:“季麟哥,我的武藝是你教的,我的命是你救得,沒有任何人,能與你想比。季麟哥,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就算我背叛梁盛生,背叛齊凌,背叛齊國,也絕不會背叛你。所以……求你不要懷疑我。江季麟搖了搖頭:“何必如此誠惶誠恐,你也是奇怪了,一邊膽大包天,鎖著我,行各種無禮之舉,一邊又這么卑躬屈膝?!?/br>寧長青抿嘴不說話。“罷了?!苯诀胩裘迹按四讼虏?,我等隨機應(yīng)變便是,既然齊凌快到了,你何不試試,能否把我這張臉上被卸掉的妝,再上一遍。”他倒是很想看看,寧長青從青蛇那里用不光彩的手段弄來的易容之術(shù),是個怎樣的東西。清淡的味道在鼻尖微微地溢開,寧長青的指尖在江季麟臉龐上游走,描繪出另外一副輪廊。江季麟微靠在床頭,半垂著眼任由寧長青動作,不時提點兩句。“等等。”他挑眉看著寧長青手中青白的膏體,“讓我聞聞?!?/br>寧長青忙捧著上前,湊在江季麟鼻尖下。江季麟鼻尖輕聳了幾下,神色微變。“怎么了,季麟哥?”寧長青緊張問道。江季麟挑眉:“少了鳳尾花,對皮膚有些毒性,易起濕疹,紅斑,而且大大降低了妝容持續(xù)的時間?!?/br>寧長青咬了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