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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隨意挑選,自己卻一個眼神都沒有拋給姑娘。那梁大人似乎早已習慣,笑著應(yīng)了聲,便打量起這些姑娘來。“咦?!彼⑽Ⅲ@異,“這姑娘怎么蒙著面紗,身段也高挑不同別的姑娘家,倒是有趣。”“既然梁大人感興趣那便……”寧長青一邊應(yīng)承著一邊隨意瞄了眼引起梁大人興趣的姑娘,這一瞧到了嘴邊的半截話便生生吞了回去,面色變了幾變,脖子都漲紅了。梁大人正等著他那句“那便送給梁大人”,等了半響也不見他說話,定睛一看寧長青的眼神竟是直勾勾盯著那女子,眼里情愫迭起,心里便有了門道,笑道:“不過我還是喜歡這個?!?/br>他指了指中間一位嬌媚的女子,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將她勾入懷中:“那梁某先退一步了?!?/br>寧長青這才遲鈍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著眼珠移開了直勾勾的目光送走了客人。“你們都出去!”寧長青揮了揮衣袖,把屋里的姑娘都朝外趕,“一個也不許靠近!”那高挑的女子卻動也不動,靠在墻邊,斜眼打量著寧長青。寧長青待人都走了,急吼吼關(guān)了門,對著瘦高的女子結(jié)巴起來:“我,我…..我”“你如何?”女子開了口,聲音卻是低沉的男音。“你怎么穿成這樣,平白叫別人瞧了去?!睂庨L青卻紅著臉反問,眼神閃爍地看著面前的人,耳根都通紅一片。“你都能逛青樓,我便能著紅妝!”江季麟冷哼一聲,扯掉面紗,甩了甩長長的水袖。水袖寬大,若不細瞧倒真瞧不出來右臂的空蕩。寧長青一看江季麟神色便知他惱了,忙認錯:“季麟哥,我可沒有看那些女的一眼,那梁程是個好色之徒,金銀不愛愛美人,和他談事情只能來這地方?!?/br>江季麟其實曉得寧長青斷不會做出什么出格事來,只是一想到他來這風月場地心里便不舒服,這才又是惱又是醋地趕了過來。但江季麟心底還是不舒服的,轉(zhuǎn)頭不理寧長青。寧長青卻盯著他的模樣起了滿腹的□□。他從未見過江季麟著女裝時的樣子,這樣一瞧,竟是別有風姿,勾人的厲害,直把自己腹中那些火勾的旺盛。“季麟哥?!彼曇粢讶簧硢?,透著滿滿的占有欲,“誰都瞧見了你這幅模樣?”“與你何干?!”江季麟仍是置著氣。“多一人看到,我心里便多難過一分?!睂庨L青上前抱住江季麟,面上露出委屈的神色,“你這幅勾人的模樣,不知勾去多少人的魂,叫我如何咽的下?!?/br>江季麟抖了抖胳膊,一陣惡寒:“你都三十五六的人了,還做委屈的模樣,丟不丟人!”“不丟人。”寧長青在江季麟脖頸蹭啊蹭,手指已經(jīng)在他腰身上游走,順著腰窩滑下兩股之間,“在你面前做什么樣子都不丟人?!?/br>江季麟面頰微紅,敏感的身體被寧長青逗弄的發(fā)起熱來,不自在地躲開了。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可不是被就地正法的。寧長青怎會放過他,打他那一眼認出江季麟起,就沒打算放過江季麟。這樣難得一見的模樣,他得好好珍惜。江季麟躲著,寧長青不屈不撓逗弄著,鉗子一般把他禁錮在懷中。十二年了,懷里的人似乎一點都沒變,一如十年前那般,一個眼神便足以叫自己心神蕩漾。他總是愛不夠懷里的這個人,怎么也愛不夠。他迫不及待著下一個十二年,下下一個十二年,下下下一個十二年,直到兩人都兩鬢斑白,直到葬身黃土。江季麟雖是面上惱著他,心里卻是愛的不行,一想到寧長青在這青樓晃悠一圈不知又被那個不長眼的窺探了去,便抓心撓肺恨不得拉住寧長青里三層外三層洗刷一番。他的這些惱意,還不都是愛極了。寧長青自然也曉得,一邊吻著他耳垂一邊觸碰著他身上敏感的地方,低低地咬耳朵道:“別惱了,我有一個禮物送給你。”他從袖中掏出一本畫冊來。江季麟接過略翻了一下動作便滯住了。這畫冊上,俱是同一人,從孩提到少年,從少年到成年。從下學路上的耍鬧,到和同齡孩子的打鬧,到捧書靜讀,到暢快游玩。這畫冊上,用畫畫的樣子,記錄著齊孑然這些年的生活。江季麟的眼眶瞬間便濕了。“我十二年前便遣人畫著了,那梁程是個線人,今年孑然出宮立府了,封了王爺,以后這畫便沒了?!睂庨L青在他耳邊輕輕說,“我知道你也派了人每年打探他消息,我便想著,我何不叫人畫下來日后給你看,之所以今日才給你是怕你神傷思念。如今孑然立府封王,過不了多久怕就要大婚了,是真的成人了。你啊,該放寬心了?!?/br>“長青……”江季麟一點也不惱了,一手揪住寧長青衣領(lǐng)微微踮足吻上了他的唇,吻得熱情似火。寧長青眼里全是□□,抱起江季麟更加熱切的回應(yīng)。他其實還瞞了一件事。但這件事,還不是說的時候,徒增江季麟煩憂cao勞。他已經(jīng)瞞了十幾年,再多瞞幾年又有什么,總之他是不愿,也決計不會再讓季麟哥勞心費神。這后輩子,該是他站在江季麟身前,遮風擋雨。第109章應(yīng)是良辰好景(17)這是一處酒館,這酒館的位置極好,處在各商隊必經(jīng)之道的交匯處,每日的生意都極好,便也帶動了不少周邊的謀生手段,這兩年來了個說書先生,說書說的很是精彩。此時正是晌午,過路的商隊都進來避日頭歇腳,這說書人看人多了,便說了一段極有意思的往事。“好!好!”周圍一陣歡呼聲,“繼續(xù)說啊,接下來怎么了!”說書人卻閉口不言,壓著紙扇半瞇著眼。有那懂行情地開口叫道:“得得得,大家湊湊,給他些賞錢!”他話音剛落,便有一人起身道:“先生請繼續(xù),我家公子出十兩銀子?!?/br>眾人一聽,俱倒吸一口氣,半信半疑地看著那人的方向。那里的角落里,坐著幾個并不起眼的人,中間一人身著墨色長衫,罩著面罩,看不清面容,手上握著一盞茶,但從那白皙修長的手指便瞧得出此人不俗。他身邊的人存在感都不高,但若細細瞧去,總覺得透著一股讓人不敢輕易上前的氣勢。有一個年紀稍小些的,當真端了個紅漆盤子朝說書人走,盤子里赫然是幾錠晃眼的白銀。眾人翹著首看著。說書人也是驚詫無比,驚疑不定地看了那方向幾眼。“先生怎么還不繼續(xù)?可是嫌銀錢少了?”端著銀錢的人微微拔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