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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古玩宗師在現(xiàn)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家過年時對個女孩兒一見鐘情。這年頭還秉承偉人“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沒有后來的愛情長跑,小年輕們處個一年半載,覺得差不多就領證了。兩人談了幾個月,朱道就帶著禮物上門去了。未來岳家對他人品很滿意,卻嫌他沒有穩(wěn)定工作,猶猶豫豫不大想把女兒嫁給他。

朱道的mama也對兒子成年在外不著家頗有微詞,趁機勸他收了生意,在城里找份工作,穩(wěn)定下來。頂著兩頭的壓力,朱道只有答應。靠在瓷器廠多年的臉面,他爸爸替他爭取了一個名額,只等蜜月之后就去上班。

只是,雖然如愿換來了岳母的認可,即將把心愛的女友娶進門,朱道心里還是有點不得勁。

又灌下一口酒,他郁悶地說道:“雁哥,我也明白人心不足的道理,但我活了二十六年,除了家和學校,還沒在哪兒坐足過半個月的。讓我天天到辦公室報到,那不是要我的命么?!?/br>
☆、7琉璃廠

朱道把這當成酒后的牢sao,卻不知雁游聽說廣州一帶到處有商機時,立即敏銳地想到了更多。

商人存在了幾千年,不管世界變成什么樣都不會消失。如今四九城里,雖然生意大多是公家在做了,難得見到小商小販,但既然沿海一帶已經(jīng)有了商機復蘇的苗頭,相信假以時日,這股風就能刮遍大江南北。而古玩收藏的火熱程度,向來是與民眾富庶程度呈正比的。

雁游自忖做生不如做熟,朱道說的電子商品雖然來錢,奈何他不懂。而且他也沒想過要大富大貴,只要能衣食無憂,讓羅奶奶能夠頤養(yǎng)天年,足矣。

他決定盡快把目下的古玩市場摸清楚。這陣子忙著工作搬家這些瑣事,一直拖到現(xiàn)在。等到這個周末,他一定要去琉璃廠轉轉。

打定主意,他對悶頭又灌下半杯啤酒的朱道說道:“我看出來了,你喜歡做生意,到處走動,嫌總坐在一個地方悶得慌。不過你這可是婚姻大事,照我看還是不要橫生枝節(jié),先成了家再說。至于以后,依我看不單只是廣州,咱們四九城里的商行遲早要也復興。屆時行情見漲,你再提出要做生意的想法,料來家里人也不會再強烈反對了。而且趁現(xiàn)在磨磨性子也好,跑行商做不到老,坐店發(fā)家才是長遠之計。你先把這性子磨踏實了,將來也有益處?!?/br>
大概是心境松懈,他說話老氣橫秋,儼然一副大哥的口吻,與那稚嫩的外表毫不匹配。

好在朱道獨個兒灌了近兩斤酒,已經(jīng)喝得有點兒飄了,根本沒聽出來,還感激地說道:“雁哥,要不你怎么是高人呢,說的話就是有水平,把我心里的毛燥全給捋平了。你也是道門里的高手吧?否則怎么會一眼認出那是符箓?”

雁游這才驚覺失言,見他酒嗝不斷,說話也有些大舌頭,想來記不全這番話,這才放下心來:“我不是道家人,就是個普通工人。夜很深了,咱們也喝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行,都依雁哥的……”朱道捧著肚子,把盤子里最后一塊兔丁挾進嘴里,才搖搖晃晃地去結了賬。

雖然朱道還沒醉到不認識路的地步,但拖著個半醉的人回家也是項體力活兒。等雁游把他送回小院,又回到煉鐵廠,只覺頭昏腦脹。兩天一夜沒睡覺的后果終于顯現(xiàn)出來,他連襪子也沒脫,隨便擦了把臉就倒在枕頭上,睡得天昏地暗。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只有上午有班。午飯后他又歇了個中覺,把精氣神都補了回來。

醒后見才三點多,雁游便帶上新掙的五十塊,往琉璃廠走去。

琉璃廠源自元代于海王村所建的琉璃窯,原本居民稀少,明代人氣漸旺。原屬外城,后被并入內(nèi)城。打從清順朝開始,此地匯集了書行、古玩店、筆墨鋪子等雅店,引得許多王室宗親、朝中重臣趨之若鶩,漸漸地還形成了大臣退朝后逛琉璃廠的風氣。從此以后,琉璃廠便成了四九城里頂風雅的一個去處,想要找古書古玩,來琉璃廠準沒錯兒。

對于琉璃廠,雁游可謂是了若指掌。哪家店開了幾年、是否傳承數(shù)代的古店、做什么營生、貨源何處、老板籍貫性情……統(tǒng)統(tǒng)門兒清。他剛入古玩行的頭幾年,一天之中除了睡覺干活兒,其他時間都是在這兒泡著。之后名聲漸響,事務漸忙,但得了空還是往這里鉆。一則找熟識的掌柜們說說話兒,二來看看眾人最近又得了什么好物。

回憶起那一處處熟悉的街景、各家百年老店上王公名士們親題的匾額,雁游心中漸漸生出一股游子歸鄉(xiāng)的急切,腳步不自覺地又加快了幾分。

但,半個小時之后,他終于找到琉璃廠時,眼前所見的一幕幕卻教他黯然失神。

兩邊的鋪子大半關張,昔日被各家掌柜精心愛護保養(yǎng)的匾額早就一塊不剩。當年的書坊成了現(xiàn)在的某某飯店對外食堂,古玩店變成了醬油鋪……甚至連因金人囚禁宋徽宗而出名的延壽寺也變成了毛筆廠。從大門看去,寺廟原本的建筑要么被拆除,要么改建得不倫不類,完全不復當年清幽模樣。

不過,古玩店倒也并未徹底絕跡,尚且零星分布著三家。只是他們賣的貨品卻有貨不對板之嫌:店里擺的全是毛筆墨汁、剛出廠的花瓶之類的新品。某家有個清順末期的荷葉形瓷盤,已經(jīng)是年代最古老的物件,被珍而重之地鎖在最里面的玻璃柜里。

在東門和西門之間走了一遭,雁游心中一片酸澀,有種故園不復的凄涼感。

這時,他忽然聽旁邊有人壓低聲音說道:“想淘點兒老物件么?您跟我來?!?/br>
驚訝地轉過身去,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在和自己說話。只見一名帽檐壓得極低的中年男子,正攔在一名雙手背負身后、頭發(fā)花白的老者面前。剛才那話,顯然是對老者說的。

男子一邊拉客,一邊眼觀六路。瞥眼注意到雁游正往這邊看,神情愈發(fā)警惕,打量雁游年少,穿著打扮不像官家人,這才轉回頭去。

被攔住的老者搖了搖頭:“要買古玩,我會去潘家園,今天只是來這兒轉轉?!?/br>
男子不死心地陪笑道:“老爺子,您若不買古玩,又怎會到店里去看?您盡管放心,這一帶的人都知道我從不賣贗品,要是您找出半件不地道的東西,我就把這百多斤交待給您?!?/br>
那古玩販子正自吹自擂間,不遠處的雁游卻因為聽到某個詞而眼前一亮:潘家園?難道那里已取代琉璃廠,成了古玩聚集地?

他有心要問一問那老者,不想這時,沿著西門駛過一輛轎車,吱呀一聲剎在老者面前。

古玩販子還以為是官差上門,話還沒說完就嚇跑了,一溜煙鉆進巷子,轉眼不見蹤影。

但從轎車上下來的人卻沒有穿著公門制服,而是一身熨燙整齊的襯衫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