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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送到警察那里。等爺爺處理完這件事,再行發(fā)落她。不過,這段日子,就要麻煩老前輩想辦法看管她了?!?/br>聞言,秦老前輩憂慮稍減:“你放心,我秦家雖然早不在道上混了,還是認得個把小輩。莫說關(guān)她十天半個月,就是關(guān)一輩子也沒問題?!?/br>老爺子的話里頗帶了幾分殺氣,顯然因為長子墮落,而有些遷怒的意思,想來被監(jiān)禁的齊鳳不會過得太舒服。不過,慕容灰才不會替她出頭:“那就好,您看著辦?!?/br>“唔。對了,我讓女兒幫我去辦簽證,但人家說得至少得兩三個月才能下來。時間不等人,要不我們干脆偷渡算了?”這個時代,無論是居民的消費水平,還是境外游的成熟度都遠遠不夠,所以個人辦理簽證花費的時間格外漫長。這點卻是慕容灰沒有預(yù)料到的,頓時皺眉道:“偷渡啊……可三羊村的村長剛被我勸得改邪歸正,照我的建議,以后轉(zhuǎn)為經(jīng)營海鮮干貨這塊。如果我再開了這個口,恐怕不太好……”一老一少正相對糾結(jié)之際,西裝筆挺的莫家助理走了進來,取出一個信封:“秦老先生,這是我新幫您申請到的赴港探親許可。您只要乘船抵港,再轉(zhuǎn)乘飛機便可。”聞言,慕容灰眼前一亮。秦老前輩卻還兀自糊涂著:“探親?我家在港島哪兒有什么親戚?”助理解釋道:“權(quán)宜之計罷了。恰好家母姓秦,我便托大冒認您的遠房外甥。”老爺子這才回過味來:感情是打著探親的幌子,直接由港島轉(zhuǎn)米國,免去了等待簽證的漫長時間,也省卻了偷渡的尷尬。頓時重重點了點頭:“這主意好,那我就占一次便宜,冒充你的舅舅?!?/br>“哪里的話,您是前輩,說起來還是我高攀了?!?/br>無論真假,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家總是喜歡聽幾句甜言蜜語。當(dāng)下聽著助理的回答,秦老前輩難得暫時忘卻陰霾,露出幾絲笑意。但精乖的慕容灰卻從這助理格外殷勤的態(tài)度嗅出了幾分不尋常:他會這么做,絕對是出于莫允風(fēng)的授意。莫家和慕容家唯一的聯(lián)系,就是莫大公子和小叔的同窗之誼了??磥硭麄z交情匪淺啊,也不知小叔當(dāng)年為何提起他就咬牙切齒。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之深責(zé)之切?等等,這形容似乎不太對……慕容灰心內(nèi)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之際,秦老前輩取出信封里的東西一看,立即起身揪住了他:“孫少爺快別發(fā)呆了,馬上去收拾行李。飛機安排在下午六點,我們得立即動身去港島!”“好——啊?等等,不能再晚點嗎,我還沒和小雁告別?!?/br>莫家助理抱歉地攤了攤手:“對不起,要安排沒有簽證的內(nèi)地人出國不是件小事。莫少爺已經(jīng)盡力了,如果錯過這趟航班,還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br>“莫家不是一度與小超人相提并論嗎,怎么能說這種示弱的話?”慕容灰碎碎念著,但事干重大,雖然很不情愿,也只得先做準(zhǔn)備去了。他這趟是回家,什么東西都不用拿,寫了封信托人轉(zhuǎn)交小雁,就算是做好準(zhǔn)備了。倒是秦老前輩顯得分外忙碌。事出突然,他根本沒有準(zhǔn)備見老門主的見面禮。便在平日的收藏里翻來翻去,覺得哪個都不夠好。還不停地問慕容灰,現(xiàn)在老門主有沒有添什么新愛好?眼見突然緊張起來的秦老一副要將所有收藏都背過去的架勢,慕容灰又是感動又是好笑,連忙阻止道:“爺爺這些年最不缺的是身外物,最缺的是能講講古的老伙伴。您這趟能過去,就是給他最好的禮物了?!?/br>結(jié)果,反而被埋怨了一頓:“孫少爺,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我要是空著手去見老門主,這張臉還往哪兒擱?”最終,老爺子提著一包新出的華夏民歌磁帶,還有一堆折子戲的舊唱片上了船。慕容灰一邊幫忙歸置行李,一邊感慨:不愧是能讓爺爺時不時念叨的老下屬啊,這禮物送的就是貼心。要是有人肯送雁游小時候的照片,自己也會念他一輩子的好……行程十分順利,大船抵港后,早有莫家安排的車子在碼頭等著。先接兩人吃了晚飯,又駛赴機場,直到送兩人登機后才離開。一路無話。十幾個小時后,慕容灰攙著精神不濟的秦老前輩,重新踏在溫哥華的土地上。兩三個月沒有回來,他只覺這里的一切都分外親切。來前他已經(jīng)電話通知了小叔。當(dāng)下走出通道,在慕容家做了十幾年的老司機便迎了上來,樂呵呵接過小少爺手里的東西,先攙扶著秦老坐上房車,又將慕容灰引上后面的轎車。“小叔?!?/br>慕容灰拉開車門坐到副駕上,也不急著系安全帶,先向旁邊抽煙的青年打了個招呼。慕容析不及侄兒來得俊美,但眉眼精致如工筆描繪,有種格外干凈清冷的味道。他今年二十七歲,因為是老來子的緣故,深受父親寵愛。不過并未因此養(yǎng)出紈绔子弟的習(xí)氣,只是比較懶散,從不過問家里的事,每天必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手里的畫廊也因為常常一時興起跑去旅游而頻頻關(guān)張,完全不像做生意,倒像是只為消遣才開的店。按說這么散漫的一位二世祖,應(yīng)該全靠家里養(yǎng)活才對。但奇怪的是,從中學(xué)起慕容析便不再往家里要錢,甚至連昂貴的私立學(xué)校學(xué)費也都是自己支付。為此,慕容家的老太太一度擔(dān)心小兒子行差踏錯,常請丈夫嚴(yán)加管教。但老爺子單獨同兒子談了一次后,便宣布由著他去,兒子的品行能力他非常放心。因為這個緣故,慕容析在家里的地位從此頗有幾分超然。不只是受寵的老來子,隱隱還有些家中智囊的味道。甚至連慕容灰的父親慕容樞,默認的下任家主,也會偶爾找他商議事情。但在慕容灰眼里,小叔就是小叔,空頂著長輩名銜的好哥們兒,家里與自己最合拍的人。當(dāng)下見侄兒上了車,慕容析很自覺地掐滅了煙頭,“事情到哪一步了?”“已經(jīng)拿到兩個人的證詞,證實了我們之前的猜測。四叔四嫂這一次是逃不了干系了?!?/br>話音未落,慕容灰便見小叔握上方向盤的手突然用力收緊,青筋微凸,便知道他也像自己一樣不好受。醉心利益的四叔幾乎同所有的家人都十分疏遠,但他們卻不能真把四叔當(dāng)成個外人。一旦遇事,仍然會為他痛心。雖然這事目前只有他們二人知道,但相信若其他人知曉,必定也是同樣的反應(yīng)。前方的房車已然緩緩發(fā)動,慕容析打了一把方向盤,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