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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灰與雁游便先去找名單上的另外幾人,但盤問下來,他們所說的話同剛才那人都差不多。想來鐘歸剛到華夏不久,還沒培養(yǎng)出真正的心腹,不過拿這些員工當(dāng)個取樂陪玩的的蔑片罷了,并沒告訴他們?nèi)魏侮P(guān)于組織的事情。兩人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搜查上。一直等到入夜,看準(zhǔn)警察已經(jīng)離開了鐘歸所住的公寓,兩人才悄悄潛了進去。樓道里拉了警戒線,門上還貼了封條,但這難不倒慕容灰。只三兩下的功夫他就把蓋了紅章的封條整個兒揭了下來,手腳麻溜地開了鎖后放到一邊,準(zhǔn)備等走時再貼上。怕惹鄰居起疑,兩人沒有點燈,只打著手電四下尋找。不知是個人習(xí)慣,還是剛剛經(jīng)過警察檢查,屋子頗為凌亂。好在那種微型保險柜都是裝在墻上的,慕容灰打量幾眼,取下客廳的一副風(fēng)景畫,便找到了位置。但借小工具撬開之后,兩人卻是大失所望:里面除了幾疊美元之外再無他物,甚至連張紙片都沒有。“嘖,這點小錢還當(dāng)成寶似地藏那么好?!?/br>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慕容灰沒好氣地罵了一聲,悻悻將一切恢復(fù)原樣,不死心地繼續(xù)去翻看其他東西。同樣失望的雁游翻找片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疊剪報,夾在一堆亂七入糟的成人雜志里顯得格格不入,立即仔細翻閱起來。“…………?”再翻下去,所有的剪報都與通州古墓有關(guān)。有從雜志上撕下來的,有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收集得十分齊全。甚至連雁游這個參與者都不知道,前陣子還有記者專門到通州去采訪過屠老師。當(dāng)然,因為上頭的命令,記者白跑了一趟,屠老師避重就輕地同他侃了半天青銅器,只字不提古墓之事。但鐘歸為什么會對這座古墓感興趣?他管理的公司,不是直接收購古玩的么?想到曾被指使利用的盜墓賊王豹一伙,雁游若有所思:難道該組織也插手了盜墓?倒也說得通,比起收購轉(zhuǎn)賣,盜墓才是真正的一本萬利。但就算如此,通州的古墓已經(jīng)由官方接手發(fā)掘,現(xiàn)在陪葬品都整理得差不多了,他們沒法再盜竊。如果不是為了偷盜,鐘歸又為何格外關(guān)注古墓?“發(fā)現(xiàn)什么了?”被慕容灰一問,雁游才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把剪報遞給他:“你看看這個?!?/br>趁他翻看的功夫,雁游又換了個角度繼續(xù)思索:假如自己是個倒賣古玩的商人,也許與盜墓團伙有關(guān)。那么,會因為什么緣故,去關(guān)注一座沒法盜竊的古墓?答案是,有人對里面的古玩感興趣——就姑且將這人稱之為客戶好了。那么問題又來了,客戶對古墓了解多少,知不知道這是一座偽漢墓?客戶是專門指定要這古墓里的物件,還是只要是漢代古玩,都可以接受?瞬息之間,雁游腦中掠過許多問題。他認(rèn)為,客戶只對這座古墓感興趣的可能性比較大,否則憊懶的鐘歸不會花費力氣收集那么多資料。那么,他們查出這是偽漢墓沒有呢?雁游拿起將慕容灰看完放到一邊的部分剪報,重新慢慢翻閱,試圖找出答案。但最終,他也沒有任何新發(fā)現(xiàn),只得失望地放下。他突然覺得很疲憊。不過,差不多在外面奔走了一整天,除了吃飯之外都沒休息過,也難怪如此。帶著幾分沮喪,雁游坐到沙發(fā)上繼續(xù)思考。孰料手掌隨意一撐,卻按到了一本硬皮書。他信手拿起一看,卻是一本厚厚的通州縣志,里面關(guān)于漢代的那幾頁還被特地折了起來。見書本上面蓋了市圖書館的館藏章,雁游眼前一亮,頓時聯(lián)想到了什么,連忙用手電去照附近的地方。果然在沙發(fā)坐墊與扶手的夾縫里,看見了一本紅皮借書證。證書是新辦的,只借過一本通州縣志。上面的日期,恰好是十天之前。最近每天發(fā)生了什么事,雁游閉著眼睛都能說出來。當(dāng)下略一回想,就記起那一天正是中秋節(jié)次日,也正是他們發(fā)現(xiàn)古玩圈價格波動的時候。價格下滑,身為始作俑者兼受益者的鐘歸一定是得意非凡,之前的公司員工不也說過,盈利那陣子他心情頗好。但隨著自己這邊的反擊開始,鐘歸手忙腳亂,心情也是一落千丈。那時的他正滿腦門官司,一定不會再有閑心去調(diào)查古墓之事。而從縣志只有漢代這幾頁被特別折好則可以看出,他并不知道古墓其實是清順?biāo)?,仍對媒體當(dāng)時的報道深信不疑。那員工提到過,鐘歸是個很懶散的人,能勞他大駕親自查找資料的,必定是位重要客戶。而這位客戶,說不定知道組織的存在!畢竟,鐘歸表面上做的是收購生意。如果有人登門指定要某年代的東西,通常公司都會幫忙留意??墒?,對方感興趣的卻是一座正在進行保護性挖掘的古墓,如果只是普通客戶的話,鐘歸斷然不會答應(yīng)。畢竟,公司還披著合法經(jīng)營的外皮。既然鐘歸點了頭,并且還顛顛兒地上了手,說明對方其實知道公司背后那些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而所謂背后,除了組織還能有什么?一念及此,雁游激動地扣住了慕容灰的肩膀,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推斷,又說道:“慕容,快找找有沒有通訊錄之類的?!?/br>“嗯,不過咱們耽誤的時間不短了?!蹦饺莼姨嵝训溃斑€不知道兇手是誰,萬一他也到這里來就麻煩了,我們得快點離開?!?/br>這一點,早在準(zhǔn)備過來之前慕容灰就強調(diào)過,雁游當(dāng)時也贊同。便再次點了點頭:“那我們抓緊時間?!?/br>但不知是不是好運用完了的緣故,接下來的搜找一無所獲。眼見時間差不多了,雖然不太甘心,兩人也只得怏怏離去。因為怕英老擔(dān)心,他們沒有回家,先到英老家說了下今天調(diào)查的進展。剛要問警察那邊有沒有新消息,書房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起一聽,英老向雁游招了招手:“小雁,是老裴打來的,說要向你道謝。那天他就想謝你了,但匆匆忙忙的,我就沒讓他啰嗦。今天他又特地打過來,我可不能再攔了?!?/br>電話那頭果然是裴修遠。打過招呼,他先向雁游爽快地道了謝,又為那天的不信任說了幾句打圓場的場面話。雁游本以為通話到此為止,沒想到末了對方又說道:“小雁同學(xué),金雀花拍賣行的負(fù)責(zé)人知道這件事后,也想和你談?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