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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帶回,不如現(xiàn)在就去吧?!?/br>鳳棲月居住在華銘殿,這里地處魔宮西南深處,墨麒先前沒有注意,現(xiàn)在來才發(fā)現(xiàn)這里與他所居住的地方完全是兩個方向。驀然想起從前剛醒來那段。當(dāng)時這人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出門的必經(jīng)之路,可是卻被他刻意躲避了去。停下腳步,他不禁疑惑:“春秀,你覺得鳳棲月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墨麒以前對鳳棲月的了解完全憑借阿蔡和一些其他的下人,至于他自己,似乎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鳳君么?我覺得他是個很美麗的人。”春秀想了想,笑得很單純的說道。“美麗么,卻是是個長得很美麗的男子?!甭牬盒阏f著眾所周知的事情,不知道為何心里竟然徒生一股失落感?!熬蜎]有更細(xì)的了么,就比如他的性格還有喜好之類的?”“性格么?”春秀偏了下頭,然后噘這嘴想了想道:“溫柔,嗯,鳳君是個很溫柔的人”。春秀每次跟在魔君身邊,偶爾也能見到鳳棲月,她覺得若不是少主喜歡上了紫嫣姑娘,那鳳君絕對是個世界上待少主最好的人。他的眼睛在提起少主的時候,是那么溫柔……“少主…”她忽然領(lǐng)會了什么,心中似有千言,不知如何解釋,最后一頓這,只簡短道:“他喜歡你?!?/br>溫柔的喜歡著他的鳳棲月,這樣的他該是一副怎樣美好的風(fēng)景。墨麒驀然想起自己醒來那一刻,第一眼見到的鳳棲月,眼睛里滿含著對他的關(guān)心,令他初見便沒了心跳。“少主,鳳仙君不是還救過你么?你不是應(yīng)該更清楚么?”春秀不經(jīng)意間的疑惑瞬間在墨麒心中掀起了波瀾。是?。坎皇悄侨司人€是害他,為何一點(diǎn)記憶都沒有。難道真的如那幾個人所說的,他是被這個人動了手腳。墨麒開始陷入了思考,但人卻已經(jīng)緩緩行至鳳棲月所住的懷化院門前。“少主怎么來了?”幾個侍婢行禮之后問道。“來把我的下人帶回去。”墨麒答曰,緊接著要往里走,兩個婢女怯怯的對視了一眼,然后攔住他道:“少主,鳳仙君他最近不太正常,就跟換了個人似的,變得十分冷血無情?!?/br>按理說聽到這樣的話,他該多些防備,只是不知為何腦袋忽然一空,心里莫名一緊,居然整個人都充滿的對這個人的擔(dān)憂?!罢O?少主!”一眨眼的功夫,原地便不見了他們少主的身影。身不由己,墨麒自己都不知道為何他一下子就來到了鳳棲月面前。屋子里的窗簾全部都沒有拉開,四周分別綴了一盞月光燈。朦朦朧朧、若隱若現(xiàn)的光線之下,正在打坐修煉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血紅色的帶著冷芒的眸子驟然在在幽暗的房間里亮起,墨麒一驚,本能感知到危險的向后一退?!澳銇砹?!”對方的眼睛幽幽的閃動了一下,并未變回黑色,但相比之前,似多了些溫度。“阿蔡在你這兒。你出了氣,現(xiàn)在我能帶走他么?”墨麒不知道說些什么,于是便直奔主題。“陪我下盤棋,若你贏了,便帶走他。”鳳棲月還能清晰的辨別出墨麒的身影,其實心里更想緊緊的挨著他睡一覺。這些日子,他每次睜開眼就怕自己什么也不認(rèn)得。終于拉開了窗簾,外面的光線照進(jìn)來,鳳棲月從柜子拿出了一道棋子,然后將它們與棋盤一同放到了窗前榻上的桌案上。素手執(zhí)白棋,那明晰修長的指節(jié)不時的擺放一顆子,墨麒看了看,覺得斯文養(yǎng)眼,只是望著那一排排縱橫交錯的線條,他感到非常熟悉,但就是腦袋里一片空白。“這個是要怎么下?”他拿起的棋子,最后還是不知道要怎么落下。抬起頭來,鳳棲月望向墨麒,視覺忽然模糊了一下,變得一片混亂?!拔乙埠芫脹]下了,不如換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放了你的下人如何?”“什么事?”墨麒方才開口一問,便突然有一道虛影向他撲了過來?!白屛冶б幌??!兵P棲月靠在墨麒的身上,然后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桿,他其實才不想和他下棋,他只是害怕他一來就要走,所以才以這個理由留下他。“墨麒,讓我靠一會兒,我什么都不做。”鳳棲月輕輕的瞌上了眼睛,墨麒低下頭來一看,對方枕著他的雙腿,纖長濃密的睫毛下的一片陰影下,那眼袋泛著青黑的顏色。眉頭有些輕微的皺著,似乎有惶恐,不過稍微過了一會兒,對方再他懷里輕輕的拱了下,然后斜過臉在他的腹部蹭了蹭,最終呼吸變得平緩,安適的睡了過去。對方全不設(shè)防而又親昵的舉動令墨麒的心頓時柔化成一片。他有些復(fù)雜的看著他,這個宛若剛出生嬰兒一般對他滿含信任與依賴的男子,他們之前是不是關(guān)系很好?墨麒沒由來的這樣思考,可是轉(zhuǎn)瞬間,他又生出了質(zhì)疑。如果對方真的和他感情很要好,那么為什么在他剛醒來,對方在知道他什么也記不得的時候,卻和他說什么也記不得也罷?思緒慢慢飄遠(yuǎn),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久得讓外面的下人擔(dān)心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少主,少主?!贝盒懵牭脦孜籮iejie對鳳棲月近日行為的描述,一等再等,最后終于忍不住沖了進(jìn)去。難得好夢,若沒有這一場打擾,他或許會在他的懷里睡很久。只是夢終究有醒來的一刻,更何況是陷入混亂,精神變得格外警覺的鳳棲月。眸子里閃過兩道血紅色的兇光,他額間的火蓮也愈發(fā)妖嬈。“滾。”他的聲音冷漠至極,仔細(xì)聽其中還夾雜著隱忍。“鳳君既然醒來,那么也該依照諾言將阿蔡歸還于我?!蹦枰婙P棲月醒來,但態(tài)度卻轉(zhuǎn)變令他覺得十分不舒服,于是便要帶著春秀以及阿蔡早點(diǎn)走。“他已經(jīng)死了,也不知道被下人葬在那個角落。你出去問問,然后把他的尸骨帶回去,也不枉他衷心護(hù)主一場。”這一刻,鳳棲月臉上的笑容冰冷而又殘忍,微微勾起一個諷刺的角度,一身艷麗紅裝的他宛若地獄中嗜血無情的修羅。“你把阿蔡殺死了?”春秀先一個情緒激動,不能置信?!皢鑶?!阿蔡…”她聲音有些哽咽的啜泣著,眼睛定定的望著鳳棲月,心里為阿蔡和自己這樣微不足道的下人感到傷心,但由于身份實力低微,她什么也不能做,就連恨意也不敢生出。“我們走吧!”墨麒徹底冷下了臉色,也不知是氣這人言而無信,還是手段太過冷酷。他已經(jīng)懶得和對方說話,只想早點(diǎn)結(jié)束這樣壓抑的氛圍。對方的手指白皙修長,墨麒覺得這樣的人就該舞文弄墨,彈琴下棋,極盡風(fēng)流之事。他不需要沾染血腥,只要被安安寧寧的保護(hù)起來就好。就這樣任性的走掉了!墨麒沒有留意到自己糾結(jié)的地方很奇異,也沒有回過頭來看一眼自己的身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