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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跟我姓?!?/br>莊肅玩兒心頓起。“那就跟你姓……回去就改名,你別生氣……”小心翼翼地口氣。“我……說著玩兒的。那時候……是我不對……”“廢話!老子這輩子最討厭被威脅了……而且,你威脅我也就算了,還威脅藍(lán)清……唉……其實(shí),如果,你不威脅,我根本沒想過會……我本來打算孤獨(dú)終老的……”安歌轉(zhuǎn)頭,吸了吸鼻子。莊肅心被狠狠地抓了一下,疼。“安歌……”“對了,差點(diǎn)忘了,那個亞顏……你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很危險?!?/br>“啊?”“呃,她背景比較厲害,咱們?nèi)遣黄穑M量躲著吧。”擔(dān)憂?“到底怎么了?”“唉……直接跟你說了比較好……你知道勾魂使么?”莊肅搖頭。“黑白無常聽說過吧?”點(diǎn)頭。“類似吧,就是她站著手指頭都不用動,就可以要你的命?!?/br>“她是勾魂使?你怎么知道?”“我以前跟著師父走的時候,見過一個。她身上有那種標(biāo)記,一般人看不出來的?!?/br>“哦?!?/br>那似乎是能說通了,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死了的時候,她卻能找到。“哦什么,你聽進(jìn)去了沒?以后離她遠(yuǎn)點(diǎn)?!?/br>這語氣,是吃醋了?不過莊肅還是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有可能。她可能查看魂魄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你,所以就知道了……誒!什么叫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我一直相信你活著的好不!”莊肅開心地笑了。“別光笑啊,你得賠錢!”“什么錢?”“500萬!現(xiàn)在還欠著那老頭250萬沒還呢!”莊肅更疑惑了。安歌沒好氣地說:“那老頭宰人不要命啊,我就去問了他5個問題,就要500萬!”“什么問題?”“就問你是不是活著唄?還有活得好不好?你在哪兒……還有兩次回溯么。”“問這些做什么?”“還能做什么……看你是不是真的……唉,藍(lán)清他們說你死了,我不信。但又怕是真的……就去求了老爺子。其實(shí)我沒怨他的意思……他就是要五千萬我也會心肝情愿地給。而且,他這一次這么幫我,估計(jì)三年里是不能出門了……那老頭,其實(shí)人不錯的……”“什么老頭?”莊肅徹底被繞暈了。“那個七百來歲的黑貓老祖宗啊。”“那……他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活著?”“道行高深么,他能通過你用過的物體感知你的現(xiàn)狀。還有回溯,就是讓我看到你在用它的時候的某一個時間片段,差不多就是時空穿越了……不過就是看看而已,不能干預(yù)?!?/br>這么厲害?“那……那……我……你……回溯什么了?”就是想問這個來著吧?“你看?!?/br>安歌掏出來的是一個小鈴鐺,破舊,里面的金屬丸子早就沒了。“我就拿這個問他的,還看了你五歲和十五歲時候的樣子?!?/br>安歌笑得燦爛。“你怎么拿的這個?”他記得自己放在家里了啊。“撬鎖……”“……”“咳,總之呢,就是,你得幫我還錢,250萬!我現(xiàn)在窮死了!”“所以你進(jìn)了死士?”為了還債?“不是……我進(jìn)死士是因?yàn)椤遗履憧偛换貋碚椅摇?,所以打算去找你,但是我那時候等級太低了……往北邊走,估計(jì)走不了多遠(yuǎn)……所以想著變強(qiáng),死士這邊有特別的方法。你看,我現(xiàn)在都九級了!終于比你高了!以后安爺罩著你啊!”說完,安歌還做大哥狀摟住了莊肅。“但是,你爆發(fā)完……太危險了?!?/br>“又不是每次都得爆發(fā),不爆發(fā)爺現(xiàn)在也很厲害的!”“好……”“肅……”“嗯?”“時間還早……我也是12點(diǎn)走……咱們一個飛機(jī)……再來一次,好不好?”莊肅主動吻了上去。他看到安歌很小心地把鈴鐺塞回了腕帶里。這個人……真是……“我……啊……會幫你……嗯……還的……呃……”“?。俊拧浴璻ou償就行……”莊肅:“……”34.果然像安歌說的,他們是一班飛機(jī),不過死士們要在B市先下,然后送莊肅到A市。安歌厚著臉皮跟莊肅旁邊的男人換了座。其實(shí)莊肅是想跟他去坐的,因?yàn)楝F(xiàn)在他們前座是亞顏和丁澈。等安歌也發(fā)現(xiàn)這個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不過還好,亞顏只是一臉“哇你們好配你們加油我就說莊肅你的下一個才是白馬王子”地笑了笑。而丁澈則是一副早知道他們會復(fù)合的表情。安歌對他們的識趣非常滿意,他就開始肆無忌憚地瞄著莊肅看了,帶著回味……莊肅知道,他在“透過衣服”看吻痕,就像他以前經(jīng)常做的那樣。男人啊。飛機(jī)到了B市。莊肅搖醒了安歌。“這不是沒到A市么!”安歌如果沒睡夠,那起床氣從來不小。“你們不是在這兒下么?”“我請假了,和你一起下。本來這次回來就打算找你的?!?/br>說完安歌就繼續(xù)睡了。莊肅:“……”幫他蓋好毯子。到了A市,安歌一臉不爽地下了飛機(jī)。“笑什么笑!再笑老子就地上了你!”莊肅無視威脅繼續(xù)笑著,帶他回了自己的公寓。本來起飛時這邊是中午,但過了十幾個小時,現(xiàn)在是黑夜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匮a(bǔ)眠。隔天早上,莊肅終于為其嘲笑伴侶的行為付出了相應(yīng)的代價:事后安歌拒絕為他治療。說是把以前被虐的小菊花的仇也順手報了。莊肅不以為意,身為男人,他對安歌那點(diǎn)和吻痕如出一轍的小心思甚是了解。到下午,安歌還是不情不愿地開始治療,因?yàn)樗{(lán)清請他們吃飯。“你們兩個什么時候轉(zhuǎn)性了?嗯?”安歌看到禮貌的兩只齊齊地喊“莊哥哥好!”,很不適應(yīng)。“安小舅舅好!”莊肅:“……”他記起來,安歌管穆冬是叫“姐夫”的。“你們……不能這么叫!差輩了!我和他是一對!你們懂么?”莊肅汗顏,這樣直接跟孩子說真的沒問題么……事實(shí)證明,他多慮了。“哥!我說對了吧!我贏了!”“切!”小男生很不情愿地掏出幾張人民幣遞給meimei。“你們居然賭錢!”“愿賭服輸!我又沒搶!嫂子你別多管閑事。”小姑娘理直氣壯!“小小年紀(jì)……你……不對!你叫誰嫂子呢!”“你不是跟莊哥哥一對么!不就是莊嫂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