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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兒戲?!?/br> 宣惠正色道:“我并沒有當(dāng)這些是兒戲。既然你們也覺得張路進(jìn)不好,那就把他換掉。再說了,當(dāng)初我?guī)湍闫瓢?,你還欠我一件事情沒做呢!” 裴敏中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那……”他沉吟了片刻,說道:“既然兩邊矛盾這樣深……我這里倒是有一些關(guān)于長公主的事情,皇后娘娘的父親應(yīng)該很有興趣知道?!?/br> 宣惠來了興致,問道:“你要怎么做?” 裴敏中嘴角上揚(yáng),笑道:“把消息露給他們就是了。總不能連如何買通御史也要我教吧?要是那樣,他們不如趁早收了那份爭權(quán)奪利的心,安心伺候承恩公鞍前馬后就是了!” 宣惠見他有了主意,便踏實(shí)了許多,接著問起替換張路進(jìn)的人選:“昨兒我恍惚聽見,父皇中意督察院左僉都御史白玠做欽差,你可聽說過此人?” 裴敏中皺眉道:“似乎是個名聲很好的人,家中貧寒也不曾貪賄,去賑災(zāi)倒也不錯。只是他性格執(zhí)拗,不懂變通,只怕跟那些地方官會不好協(xié)作??涩F(xiàn)如今的情形是,朝野上下都知道承恩公盯著這個差事,懂門道的人是不會接這個燙手山芋的。” 宣惠悶悶地問道:“那便如何是好?” 裴敏中笑道:“別擔(dān)心,先讓他們亂起來,咱們再渾水摸魚!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宣惠便笑著伸手給了他一拳。 ------------ 第八十二章 九哥 宣惠來了興致,問道:“你要怎么做?” 裴敏中嘴角上揚(yáng),笑道:“把消息露給他們就是了??偛荒苓B如何買通御史也要我教吧?要是那樣,他們不如趁早收了那份爭權(quán)奪利的心,安心伺候承恩公鞍前馬后就是了!” 宣惠見他有了主意,便踏實(shí)了許多,接著問起替換張路進(jìn)的人選:“昨兒我恍惚聽見,父皇中意督察院左僉都御史白玠做欽差,你可聽說過此人?” 裴敏中皺眉道:“似乎是個名聲很好的人,家中貧寒也不曾貪賄,去賑災(zāi)倒也不錯。只是他性格執(zhí)拗,不懂變通,只怕跟那些地方官會不好協(xié)作??涩F(xiàn)如今的情形是,朝野上下都知道承恩公盯著這個差事,懂門道的人是不會接這個燙手山芋的。除了他,只怕也沒別人了。” 宣惠悶悶地問道:“那便如何是好?” 裴敏中笑道:“別擔(dān)心,先讓他們亂起來,咱們再渾水摸魚!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宣惠便笑著伸手給了他一拳。 裴敏中一把把她的拳頭握在掌心,眼中帶笑,面上卻十分認(rèn)真地說:“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做,都來找我,不要自己一個人擔(dān)憂。既然你我已有婚約,我就是你一輩子的依靠,莫要再自己一個人cao心了。記住了?” 宣惠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 裴敏中見狀,心中大樂。宣惠是那種落落大方,帶著幾分靈動的女子,這樣羞赧的樣子倒是少見。他不由自主地抓緊了宣惠的手,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我?guī)湍阕龀蛇@樣一件大事,你該怎么謝我呢?” 宣惠沒留神他靠得這么近,像是貓被踩到了尾巴,連忙甩脫了他的手,跳到兩尺之外?!澳阆胍裁粗x禮?說來我聽聽,不合理的話,休想!” 裴敏中眼睛亮亮地望著她,說道:“你叫我一聲‘九哥’,就當(dāng)是謝禮了!” 宣惠甜甜一笑,毫不猶豫地叫了一聲:“九哥!”旋即提著裙角跑開了,又轉(zhuǎn)過頭來笑道:“九哥記得好好給我辦差!” 說完便一逕去了,留下被那一聲“九哥”甜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裴敏中。 兩三日后的早朝上,有兩位御史一同出面彈劾福寧長公主,說她以公主身份左右朝廷用人,無職位無差事卻干涉朝堂事務(wù),更兼有與數(shù)位六部官員來往密切,徹夜長談?wù)咭嘤兄?/br> 話說得十分難聽,卻都有詳細(xì)的證據(jù),人名、時間、人證、旁證皆有。前兩項(xiàng)罪名為干政,后一項(xiàng)卻涉及到了私德。一時間朝野嘩然,街頭巷尾紛紛議論此事。福寧長公主成了京城老百姓最熱門的談資,而內(nèi)容與朝政無關(guān),全是在“徹夜長談”上面添油加醋。 元和帝考慮到皇家的名聲,先帝的名譽(yù),又顧及太后的病體和與福寧的兄妹之情,專門召見了那兩位御史,希望他們能夠息事寧人,撤回彈劾。誰知這兩位連皇帝的面子都不賣,之后又連續(xù)三日上書,一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駙馬李煦出門常常有人在背后指指點(diǎn)點(diǎn),這一頂簇新的綠頭巾讓他十分惱怒,更讓他斷了對這個家的最后一絲念想。隨后他便收拾了行囊搬到京郊的報恩寺,做了一名寄居佛寺的居士。 福寧雖然想要挽留,話卻根本無法開口,只得由著駙馬去了。事情鬧得這樣兇,太后雖然在慈寧宮臥床養(yǎng)病,卻也都知道了。她急忙找來兄長承恩公,要求想辦法把那兩個御史給摁下去,不再上書,等風(fēng)頭過后再好好收拾他們。 數(shù)日后,承恩公送來的消息,他已經(jīng)把事情壓了下去,使了些手段讓這兩個御史老實(shí)了。而承恩公透露的幕后主使卻讓太后母女倆大吃一驚。 原來御史并非執(zhí)行職責(zé),而是背后受了皇后及其父親的指使。有皇后和康王站在背后,這兩人自然硬氣許多,都妄想著在立太子前就早早地站好隊(duì),好好地出把力,飛黃騰達(dá)便指日可待了。 太后一口氣險些沒上來,直挺挺地昏倒在了床上。待她悠悠醒轉(zhuǎn),看著哭得淚人兒一般的女兒和外孫女,又不得不強(qiáng)打起精神來。 “當(dāng)日我推著皇上做了太子,給他娶了張家的女兒做正妃,想著總該是比娶了外人好。沒想到這“內(nèi)人”竟是要吃人的白眼狼!我真是后悔??!當(dāng)初她父母在哥哥面前做低伏小,我們都想著該是個和順聽話的。沒想到,不僅是蠢,心腸還如此歹毒!這是要滅了你的后路??!”太后靠在大迎枕上,滿臉病容,說話時的呼吸猶如漏風(fēng)的窗戶。 福寧哭道:“母后,您說著現(xiàn)在該怎么辦???駙馬也搬走了,家里就只剩媛兒和我了……” 伏在太后床邊哭泣的李靜媛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自己唯一的倚仗就是太后,而這個倚仗也漸漸地會不管用,在不久的將來可能也就不在了。她產(chǎn)生了從未有過的惶恐,以往的傲氣和霸道都化作了對未來深深地恐懼。 她抬起一雙淚眼,哭著問道:“外祖母,那我跟母親該怎么辦???舅母如此不待見我們,等康王當(dāng)了太子,哪里還有我們的容身之地啊!” “不會的!我會給你們都籌劃好的,不然我也無法閉眼……”太后微微地坐起來身子,一手摸著福寧的頭發(fā),一手撫著李靜媛的臉龐,喃喃地說道:“早些年我就該這么做,現(xiàn)在做大概也不算遲吧……” 次日,太后解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