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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十分整齊,淡絳色的毛衣袖口掩至手腕處,襯托得膚色更白。 許霜降露出一抹微笑,忍住了前手臂的酸疼,用力端著茶杯,起身給顧一惟讓座。 顧一惟瞄了瞄屏幕上的數(shù)據(jù),再次移眸瞥向許霜降,她彎著腰,將杯中的冷茶水傾倒到墻邊的紅掌盆中,卻要用左手托住了右手腕。 “手怎么啦?” “哦,沒什么,扭了一下?!?/br> “扭得厲害的話,要貼膏藥,不然好起來很慢。” “對?!痹S霜降嘴角弧度拉大,垂眸保持著笑意,澆水澆得專注。 她心里很難受。 這是陳池捏疼的。他從來都沒有動過她一指頭,昨晚為了讓她歡迎顧四丫,從她手里扯掉了大背包,她什么都沒做,只是想甩脫他,他就抓牢她的手壓制得她動彈不得。今早開始,她兩只手腕上方一點(diǎn),都泛出了疼,就跟暴走一天后小腿肚酸脹的感覺差不多,用不出力氣使不上勁。 “陳池又要去出差了?!鳖櫼晃L動著鼠標(biāo),聊道。 許霜降一愣,回神后含糊嗯了一聲。 “他這個(gè)項(xiàng)目前后也出了好幾趟差了,上周他說行程還沒定好,現(xiàn)在定了嗎?” “……好像還沒?!痹S霜降掩飾般地垂頭,抖了好幾抖手腕,一副專注著倒盡杯底水顧不上說話的模樣,心里卻越發(fā)苦澀,她連陳池又要出差這件事都不知道,還沒顧一惟這個(gè)外人知道得多?!拔野堰@紅掌送回苗圃,再換一盆白掌,行嗎?”她故作輕松地?fù)Q了話題。 “隨你,我用好了?!鳖櫼晃┧斓溃崎_椅子站起,看到許霜降辦公桌下擱著的大背包,不由問道,“怎么?周末要到哪里去玩?” “不到哪里,”許霜降笑笑搖頭,“我?guī)c(diǎn)東西到我媽家去?!?/br> 其實(shí),有時(shí)候別人只是隨便一問,但若是自己懷揣著什么事,怕被人瞧出來,回答就會不必要地具體細(xì)致。許霜降此刻就是這樣,她不說這么詳盡也沒什么,一說,反而讓顧一惟開啟思路接著聊:“陳池過會來接你一塊兒回你媽家?” 這么大個(gè)包,總不見得自己撲哧撲哧扛回家吧。 許霜降對話的情商低,就這么尷尬地挖坑給自己跳。她沒法接話,只好繼續(xù)淺笑:“他有事,我先回?!?/br> 顧一惟眉一挑,反倒好奇了,不過他瞅瞅她,沒刨問下去,只說道:“他最近很忙啊?!?/br> “是啊?!?/br> 這趟回娘家和以往都不一樣。 以前是盡義務(wù),一周去看一次父母,不管和陳池同去還是她單獨(dú)去,許霜降沒怎么多想,有好吃的就給父母帶點(diǎn),沒好吃的就空手去,拿什么包都坦然得很。 這趟卻是求收容,雖然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總是不自覺地敏感,生怕別人瞧出端倪。和小范顧一惟他們談起這個(gè)大背包,她自己都想躲開這個(gè)話題。 嫁出去的女兒,鬧了矛盾回娘家這滋味,許霜降總算嘗到了。最難堪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滋味,身沒著落,怕別個(gè)看出來笑話。 宣春花開門看到許霜降身上大包小包,立即急急忙忙接過:“什么呀?這么多東西。” “不穿的衣服,那邊裝不下了,拿回來點(diǎn)。”許霜降鎮(zhèn)定道。 “小陳呢?”宣春花探出頭望樓梯,“還在停車?” “他出差了,不回來。” “???出差了?怎么忙成這樣?”宣春花轉(zhuǎn)頭就嫌女兒笨,“舊衣服也不用這么著急拿回來嘛,下一次讓小陳開車回來多省力。” 許霜降什么都不敢駁,憨憨笑。 陳池晚上八點(diǎn)打電話過來,許霜降正陪父母看電視,電話打到了家里座機(jī),許滿庭接起的。 “喂?小陳啊,吃過晚飯了嗎?我們都吃過了,哦,霜霜回來了,你要叫她聽電話嗎?哦,好好好,那你去忙吧?!?/br> 許滿庭放下電話,對著母女倆道:“小陳的電話,問霜霜下班到家沒有,沒別的事?!?/br> “真是,做份工作不容易,別人家都輕輕松松過周末,他還要在外地忙。”宣春花感嘆道。 許霜降輕輕地握著手腕,斂下眸。 ------------ 第519章 鋪床疊被的男人 “哥,這么快就開好信箱了?”顧四丫轉(zhuǎn)頭朝向門口喊了一句,又低頭咧嘴笑道,“我哥回來了?!?/br> “下去一趟能有多慢?!标惓孛摿诵?,把手機(jī)和兩封水電費(fèi)賬單放到桌上,奇道,“跟誰說話呢?” “小晴兒?!鳖櫵难鹃_開心心地說,“我告訴她我來也?!?/br> 陳池一怔,卻聽顧四丫的手機(jī)里傳來柔柔的一聲:“陳哥晚上好?!?/br> “哦,黛茜,晚上好。”陳池回道。 “瞧你們這客套?!鳖櫵难拘ξ咽謾C(jī)屏幕轉(zhuǎn)向陳池。 屏幕里,陸晴穿著奶白的翻領(lǐng)大毛衣,抱著一只碩大的毛絨棕熊,抿起了一個(gè)小酒窩笑,她似乎坐在床上,背后是一堵墻,隱隱有細(xì)花紋。陳池記得,那位置應(yīng)該是貼了墻紙,粉白底色有些陳舊了。 “你晚飯吃過了嗎?”他笑著問道。 “吃過了。”陸晴歪起頭,顯得愈加俏皮,“芳憐剛剛和我說,表哥帶她才吃完大餐回來,我說,我這個(gè)同學(xué)也逃不掉要盡些地主之誼,接風(fēng)宴表哥請了,明天星期六,我也該請芳憐吃一頓,陳哥你也來?!?/br> “嗯……” 陳池還沒想到如何接話,顧四丫就把手機(jī)一翻轉(zhuǎn),自己對著屏幕說:“小晴兒,你忒客氣呀?!?/br> “你們聊?!标惓匾恍?,對著顧四丫朝臥室方向點(diǎn)點(diǎn)。 顧四丫一眨眼表示收到,旋即促狹道:“你不請我吃飯,我都會找你搓一頓的?!?/br> “哇,這么多年過去,我們還能想到一塊兒去?!标懬缈┛┬Α?/br> “對呀,啥都別說,見面先吃?!鳖櫵难菊f著大學(xué)時(shí)期宿舍女生的宣言,哈哈大笑。 陳池走進(jìn)臥室,打開衣柜。里面十分整齊,他很容易在下層找到了裝被子的真空壓縮袋。許霜降甚至在袋子封口處作了簡單標(biāo)注,寫了規(guī)格和使用者。陳池讀了讀,頭一次意識到家里的被子原來這么多,除了父母用過的,還有他和許霜降的四季被。因?yàn)樗麄儼徇^家,床的尺寸總有變化,一開始許霜降對被子是能將就,就將就,但耐不住時(shí)間長,重新添置的心思總是時(shí)不時(shí)起一下,慢慢地,被子也換了全套,這點(diǎn)卻是陳池不知道的。 他選了一床厚一床薄,抱出來,起身不由寸寸掃描許霜降的衣服,乍看之下,好像沒少幾件,至少她那些薄款的春裝外套都沒拿走。 陳池觀察了半晌,將柜門掩上,把被子從袋子里抖開,剛要抱到小書房去,心里一動,拎起被角嗅了嗅。 他記起了許霜降晾曬的那套理論。她振振有詞說,長久不用的被褥要先曬一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