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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之間的對話可以保密的吧?!?/br>肖妄抬眼睨向他,了然一笑,跟著將三張照片攤在桌子中央,說:“放心,保密的,現(xiàn)在說說你對這幾張照片的看法?!?/br>沈淘假性近視,隔得遠看不清,他半站起身,伸長脖子去細看。照片上是尸體局部照片,帶有鞭痕,早上秦耀川帶來的那幾張。待沈淘看清是什么后,一下子抽回手,坐回椅子上,不滿道:“這什么惡心玩意兒?警察先生,我雖然是嫌疑犯也不用拿這么血腥的圖片膈應(yīng)我吧?!?/br>早知道他會是這種反應(yīng),因為毫無心理準(zhǔn)備,第一次看到尸體時眼里是厭惡,還有一絲膽顫。肖妄繼續(xù)問:“聽說姚友民是你初中時期的語文老師,說說你對他的看法?!?/br>沈淘變了臉色,閉著嘴沒說話,活像吃了一只蒼蠅。直到對面肖妄身體微微前傾,饒有興趣地打量他時,他才移開視線,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姚友……姚老師很有責(zé)任心,除了學(xué)習(xí)上的問題……生活中的問題吧,也經(jīng)常關(guān)心我們,紀(jì)律管得嚴(yán),不放棄班里任何一個學(xué)生,實屬……嗯……百年難遇的好老師?!?/br>肖妄沒拆穿他拙劣的演技,問:“你跟他有過節(jié)?”沈淘將手絹揮成虛影,未經(jīng)思索脫口而出:“不敢不敢,就算姚老師放過我,他的教棒也不會放過我?!?/br>“他體罰學(xué)生?”“……”沈淘表情糾結(jié),像是說漏了嘴,面對肖妄犀利得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他硬著頭皮說:“很少,除非犯了很嚴(yán)重的錯誤?!?/br>肖妄:“所以你被體罰過。”沈淘擼了擼利落的短發(fā),煩躁道:“哎,警察先生,我離初中畢業(yè)五年了,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我哪能記得那么清,或多或少有一次吧,畢竟年輕時候那么皮。”肖妄朝他笑笑:“你現(xiàn)在也很皮?!?/br>沈淘:“……警察先生,問完了嗎?”肖妄站起身,整整衣服,對他伸出手:“可以了,謝謝你的配合,后續(xù)有問題會再找你?!?/br>沈淘無奈地翻了下白眼,拍向他的掌心:“哥,下次不要整那么嚴(yán)肅,你才比我大幾歲???”肖妄已經(jīng)走到門口,替他拉開門,說:“公事公辦而已?!?/br>沈淘雙手插兜,經(jīng)過他旁邊,半諷刺道:“最佳警察頒給您,我爸回來讓他做個錦旗送來?!?/br>肖妄不計較,只想快點送走這祖宗,說:“有勞了?!?/br>沈淘從警察局出來,站在門口臺階上看到碧藍如洗的天空,伸了個懶腰,有種重見天日的感動。之后看了眼旁邊警局的掛牌,罵罵咧咧地往外走:“娘的,這幫警察亂抓人,回來就讓我爸搞你們……”沈小少爺晃晃悠悠走在路上,路經(jīng)鎮(zhèn)上最大超市時想到還沒吃早飯,就進去逛。在生鮮區(qū)拿了一盒牛奶,準(zhǔn)備去其他地方買點早餐時,眼尾余光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轉(zhuǎn)頭看過去,一下子就看到李辭言在貨架間漫無目的地走。手中的牛奶盒被捏變了形,沈淘一股無名火竄上來——他們姚家人沒一個讓人省心的。一早上在警察局受的氣都爆發(fā)了,沈淘扔下手中的牛奶,充滿戾氣地朝前方那個背影走去。李辭言還未察覺他的靠近,沈淘從后方按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扳將人翻轉(zhuǎn)過來推到貨架上。貨架發(fā)出響動,幾包紫菜掉在地上。李辭言還有些懵,左肩撞到了鐵架上,他吃痛地扶住自己站好,看清眼前的人時才反應(yīng)過來。沒有太多驚訝,他冷淡地開口:“你做什么?”沈淘拍拍李辭言白凈的臉蛋,手上用了幾分力,皮膚上立即顯現(xiàn)出紅痕。他靠近一步,楊高下巴睥睨他道:“我做什么?我來跟你說說今天遇到的糟心事啊,一大早就被警察帶到警局,問你姑父怎么死的?我他媽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姚友民就是個害人精,死了還給我找麻煩。”李辭言臉色白了幾分,情緒終于有了浮動,他無畏地回視沈淘,胸膛微微起伏,說:“你就不能積點口德?”沈淘嗤笑一聲,往后退了幾步,下一秒,毫無預(yù)警地一拳揍向李辭言,力道之大將他掀翻在地。他俯下身扯住李辭言的衣領(lǐng)將他拎起來,故意拿他的頭撞后面的貨架,一字一句說:“姚友民就是個變態(tài),還好意思讓我積口德,你知道的,當(dāng)時他拿棍子抽我時……”還沒說完,李辭言不知被什么刺激到,突然眼睛充血地甩脫禁錮反將他推到在地,一邊撲上去毫無章法地亂揮拳頭,一邊低吼:“混蛋!不許你侮辱我姑父!”第8章豆花沈淘被打得猝不及防,未料到李辭言也有發(fā)狠的時候。他初三時李辭言剛進初一,那時他常常帶小弟們在體育課后的器材室門口堵他,欺負了一學(xué)期左右,直到被姚友民發(fā)現(xiàn)。姚友民非常寵這個侄子,聽說他帶人霸凌李辭言時幾乎可以說是震怒。從小到大沈淘仗著自己當(dāng)官的爹,在學(xué)校一向為所欲為,可那次姚友民沒放過他?;叵肫鹉翘煜挛缭谵k公室里的經(jīng)歷,沈淘依舊覺得惡心。“嘿!你小子是不是瘋了!”李辭言一巴掌掃到他眼眶,沈淘痛得當(dāng)場飆淚,總算想起要回手。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在地上扭打起來。李辭言一改常態(tài),撕開平時淡漠冷玨的模樣,瘋起來像頭小獅子,趁把沈淘鎖在地上的機會,一口咬上他的肩胛骨,力道之大像是活生生要撕下一塊rou。沈淘沒忍住嚎了一嗓子,不斷捶打身上人的后背:“李辭言你給我下來!”李辭言咬定了就不松口,一向清澈的雙眸泛起血絲,眼里是從未有過的瘋狂。他模模糊糊從扣緊的牙關(guān)間泄出聲音:“不許你說他壞話……”沈淘這才有些害怕——媽的,一家子神經(jīng)病。周圍聚了越來越多看熱鬧的人,但看到兩個年輕人斗得魚死網(wǎng)破的狠勁,一時都沒人敢上前勸架。袁莉莉聞聲趕來時,李辭言正走在沈淘身上按著人打。沈小少爺?shù)植贿^攻勢,護著腦袋可憐兮兮地縮在地上。打不過別人嘴上卻厲害,不斷咒罵:“你這雜種就是個克星,先克死父母,又克死姚友民一家……”這時,李辭言突然動作一窒,舉在空中的一只拳頭遲遲沒有砸下,垂著腦袋只管喘著粗氣。沈淘抓準(zhǔn)時機,一腳將人踹開,正欲反撲時,袁莉莉上前扯住他后領(lǐng)將人拉住。“誰??!”沈淘氣得橫眉豎眼,回頭一看是個女的,力氣比他還大。袁莉莉氣不過,抬手就給他一肘子,沈淘搖搖晃晃撞到旁邊的貨架。她拍拍手,看了眼地上的李辭言,又對沈淘說:“警察,你在這里鬧事,跟我回去一趟!”沈淘覺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