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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青,你不覺得你剛才的樣子像是妻子在數(shù)落丈夫一樣?”鄭飛黃問:“寧靜富足,如溪水長流的生活,有戀人相伴,多么愜意?!?/br> “妻子數(shù)落丈夫?”秦雨青在現(xiàn)實(shí)和遐想中徘徊中,走入了美好的遐想:“雖然你我相隔了一代人的時(shí)光,但相遇了,相愛了,在樂水別院做夫妻,也好。” 吃完飯,收拾碗筷,洗碗,擦桌子,秦雨青一一做好??粗饷娴匿罏r小雨:“可惜不能出去散步,說說心聲?!?/br> “有傘在手,還怕這淅瀝小雨?”鄭飛黃撐開傘帶,手挽手,她出去。 “雨青,今日一起來就是不斷的家務(wù),然后是無聊的雨中漫步。你覺得有趣嗎?”鄭飛黃聊起來。 秦雨青接著傘邊低落的雨滴,撒在鄭飛黃的臉上,說:“先告訴我,你開心嗎?” “開心,”鄭飛黃心滿意足地說:“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平靜,舒適,無人擾,期待了多久的生活。有何不開心之處?” “這也是我開心有趣的理由?!鼻赜昵鄰膫阆屡芰顺鋈ィ骸斑@樣的小雨何足掛齒?不必?fù)蝹?!?/br> 她跑到一棵柏樹下,發(fā)現(xiàn)這棵柏樹枝繁葉茂,可為人遮風(fēng)擋雨,想繞著它與鄭飛黃跑著玩,但鄭飛黃扔掉傘捉住她,深情,細(xì)膩地吻著。她背靠柏樹,兩人在細(xì)雨中,輕聲呼吸著,透著氣。 而在柏樹的另一面,是鄭明儼雕刻的“家譜”。 一晃幾天過去了,鄭明儼在至幸堂已等得不耐煩了:“這些個(gè)護(hù)衛(wèi)都是功夫了得的,怎么這么辦事?命令好要每到一處就寫信回來,可到現(xiàn)在,估計(jì)雨青已過長江了,也不見一封信來。等這群人回來,我得教訓(xùn),降職,不過這是三年后的事了?!?/br> 館娃齋里,秦雨青也是思念難耐,但她想的不是鄭明儼,而是兒子鄭經(jīng),想得無心打扮,更別說做飯洗衣了:雖然他至今都不理我,但他是我身上掉下的rou,在我肚子里睡了十個(gè)月,我不怪他不懂事。 鄭飛黃在一邊假裝不在意地說:“昨日我去至幸堂和鄭經(jīng)玩耍。聽說他已想著要練劍了,友姑說他爬到凳子上,順著凳子爬到桌子上,取下明儼掛在墻上的劍,然后順著桌子凳子爬下來?!?/br> “聽得我心驚rou跳的,鄭經(jīng)他沒事吧?他才一歲多?!鼻赜昵嗑o張起來。 鄭飛黃放松地說:“他好得很,人還沒一把劍那么高,就抱著劍去找明儼炫耀。結(jié)果挨了明儼一頓打,丫環(huán)們也都因此挨罰了。后來,明儼令人去買了一把小木劍給鄭經(jīng)。聽來真讓我又氣又笑。鄭經(jīng)頑皮地超過了明儼,這么小就挨打?!?/br> “我這懸著的心才放下?!鼻赜昵嗾f完后開始梳頭,打扮。 鄭飛黃給了她一件任務(wù):“我見到明儼,一個(gè)男人卻思緒萬千的樣子。雨青,你離開至幸堂已七天了,估算著,如果往陜西走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到了江西九江。而明儼至今未收到你的一封信,他煩躁不安。雖然他不說,但我知道?!?/br> “哦。”秦雨青明白鄭飛黃的意思,取來紙筆,卻寫不出一個(gè)字:“我該怎么寫呢?” “讓他知道你平安,讓他安心事業(yè)?!编嶏w黃說得很簡單,但心情沉重:這是父親在教唆媳婦如何欺騙兒子嗎? 秦雨青留著淚寫下:夫明儼,妹友姑,兒鄭經(jīng),吾已平安達(dá)九江,即將渡江。望夫執(zhí)事重,莫以妾為念。雨青。崇禎十六年八月二十五。 眼淚滴落在署名處,墨水散開。秦雨青將寫好的信交給鄭飛黃,默然說:“又騙了明儼。以后這樣的欺騙將遠(yuǎn)不止這一次吧?” “我們不是惡意的,都是為了明儼開心,安心于事業(yè)。雨青?!编嶏w黃欺騙秦雨青,也欺騙自己,然后疊好信,裝在信封里。 秦雨青摸去眼淚:“我去做飯吧,那樣可以擺脫明儼的困擾。” 但眼淚又奪眶而出:“明儼想念我,夫思妾,此乃天經(jīng)地義,為何成了困擾我?” “雨青,慢慢地,習(xí)慣吧?!编嶏w黃也到了不知怎么勸說的地步,想起自己曾次次為雨青解除心中的困惑,而今,自己和她一起在迷霧中。如果這是迷霧,那就永遠(yuǎn)迷失在這迷霧中也好,可還要時(shí)常出入迷霧,這樣怎能永遠(yuǎn)快樂?鄭飛黃想著。 看來他已經(jīng)迷失了。 與其說他們迷失在樂水別院中,不如說他們迷失在自己的心里了,但真愛所驅(qū),何物能阻? 鄭飛黃帶著秦雨青來到捧心池,等著她的微笑:“看,那是什么?” “那是一官在樂山別院時(shí),為我一手一腳做的小木船,叫一葉蘭舟?!扒赜昵嘤恍Γ卩嶏w黃眼里,初秋變成了仲春。 暫且忘記煩惱,他們劃船到了池中央。秦雨青躺在鄭飛黃永遠(yuǎn)對她溫暖的懷抱中:“一官,我們就這樣躺在捧心池中央,哪也不去了,就沒有難過了?!?/br> “可是……”鄭飛黃還未說完。 秦雨青將兩支木漿扔向了岸邊。 鄭飛黃寵著她說:“好好,聽你的,看你肚子餓了怎么上岸。” 秦雨青在他懷中,沐浴著他無邊無際的愛:“一官,在樂山別院時(shí),你真壞,每日來幫我煎藥,騙我說是為了積德,其實(shí)在打我的主意,壞人?!?/br> 鄭飛黃也低著頭看著此刻調(diào)皮的她,想起以前:“那時(shí)你膽小害怕,連跟我說話都不敢。我在浣紗亭望了你半天都沒望到,你卻一直躲在柚子樹后不出來,膽小鬼。要是那時(shí)我說喜歡你,你還不嚇得話都不敢跟我說,整日躲在樂山別院?” “反正你那時(shí)就是在打我的主意?!鼻赜昵喙虉?zhí)地笑著。 鄭飛黃抱起她來:“就算我是小人,打你的主意,但終于被我打到了。雨青,你告訴我,為什么我教你劃船后,你始終不愿一個(gè)人劃船?我教你踏水后,你也不愿一個(gè)人踏水?” “明知故問,心懷不軌,人家不想一個(gè)人玩啊?!鼻赜昵嗌焓滞嫫鹆顺乩锏乃?,手細(xì)長優(yōu)美,水順著終止尖一路而下。 “那你想和誰一起玩?”鄭飛黃被她說得心里滿是細(xì)柔的喜悅。 “不告訴你,一輩子都不告訴你?!鼻赜昵嗾归_雙手,要擁抱藍(lán)天的樣子。 鄭飛黃還有問:“但有一件事,你要告訴我。記得有一日,我去樂山別院晚了些,見到你用瓦片在墻上寫字。你看到我,就趕緊用瓦片刮掉墻上的字。我問了一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