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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明儼肯定無疑地說:“但是要小心,樂水別院被爹封住了,所以我們大白天來,不能讓爹知道了,否則會(huì)懲罰我的?!?/br> 董友姑抓住鄭明儼的手:“明儼,要是沒有什么不同,又不好玩,那怎么辦?豈不跟沒來一樣?” “如果不好玩,就是被你說成這樣的,回去至幸堂,我懲罰你?!编嵜鲀皣樆K?。 “耍賴?!薄案銓W(xué)的?!?/br> 走過羊腸小道,來到了一個(gè)池子:“去障池?爹怎么會(huì)給池子取這么高深的名字?像是要參禪一樣?!?/br> “明儼,那是風(fēng)車,好大的風(fēng)車,我要爬上去玩,你陪我玩一天,今天我就不說你無聊了?!倍压米隽藘蓚€(gè)月的主母,每日端莊賢淑地站著,坐著,難受久了,鄭明儼也很久沒看到她這樣跳起來笑了,就滿足了她的要求:兩人爬上風(fēng)車的對(duì)面兩根軸,轉(zhuǎn)了起來,還潑水玩。不過他們站的對(duì)面兩根軸是紅色的,昨日秦雨青和鄭飛黃站的對(duì)面兩根軸是黑色的,像象棋一樣,剛好相反。 鄭明儼想:爹把風(fēng)車改造成了玩具,真有意思。 VIP卷 第三百三十五章 被發(fā)現(xiàn)了 玩了一會(huì),董友姑就要出來,鄭明儼問:“友姑不是要玩一天嗎?我陪著你。你怎么這么快就要出來?” “明儼,我們到處看看,肯定還有更好玩的?!倍压煤退黄鹕⒅?。 果然,鄭明儼念著:“勘誤宮?這不就是西方的迷宮嗎?怎么不取個(gè)‘迷失宮’‘迷霧宮’之類合適的名字?” “我們?nèi)プ矫圆匕桑 倍压美嵜鲀熬鸵M(jìn)去。 “等等,友姑,你身上的胭脂分我一半?!编嵜鲀跋氲讲粫?huì)那么簡(jiǎn)單:“這迷宮可不是那么容易出來的。要是找不到方向,出不來,就在墻上做記號(hào),我看見記號(hào)就找到你了?!?/br> “有那么難嗎?我不信。身上,看我進(jìn)去,馬上就出來,輕而易舉的!”董友姑跑了進(jìn)去。鄭明儼難都難不住,只好也跟著進(jìn)去。 兩人出來后,董友姑嘟著嘴,不說話,鄭明儼雙手摸著她的頭:“別低著頭了額,抬起來,讓我看看,哭了沒有。就知道你會(huì)迷路,下次不敢亂闖了吧?” “嗯?!倍压靡恢蓖白撸谝黄瑯淞智巴O拢骸斑@不是我們每晚來的樹林嗎?” “改過林?”鄭明儼念著石碑上的字:“爹這是要在樂水別院一日三省吾身嗎?不管了,我們玩我們的?!?/br> “好美啊,柚樹,槐樹,桂樹,松樹,杉樹,柏樹,還有雨青jiejie和我都喜歡的春蘭,蕙蘭,建蘭,墨蘭,寒蘭,賀歲蘭,四季的蘭花,依舊是同時(shí)開放,比夜晚看到的更美?!倍压煤袜嵜鲀霸诹肿永锉寂苤骸懊鲀?,你以前為何不在白天帶我來這里,那樣的話,我一天就不怪你了?!?/br> “根本不會(huì)。要是白天來,你只會(huì)忙著看花花草草,根本不會(huì)想著原諒我,更不會(huì)畏懼黑夜而躲在我懷里。”鄭明儼取笑她。 “哦,原來那時(shí)你滿腹心機(jī),剛才真該讓你背著我來。”董友姑雖是嗔怪,但笑得笑吟吟的。 他們?cè)诎貥涿媲巴O拢嵜鲀罢f:“友姑,今日有個(gè)絕妙的驚喜,讓你好玩得忘不了?!?/br> “還要雕刻家譜嗎?”董友姑想不到什么。 鄭明儼搖搖頭,從身上拿出一根長(zhǎng)繩子,往另外一棵柏樹上一扔,繩子緊緊地纏繞在那棵柏樹上,鄭明儼叫董友姑“友姑,站到我身邊來”,董友姑站在他身邊,好奇“明儼又什么好玩的?” 鄭明儼走遠(yuǎn)些,來個(gè)助跑,然后一手握著繩子,一手摟著董友姑的腰,飛上了那棵“家譜柏樹”。兩人就坐在粗壯的樹枝上面了。 董友姑嚇得要命:“明儼,我會(huì)游泳,可不會(huì)爬樹,我們下去吧。求你了,我再也不說你無聊了?!?/br> “友姑,扶著樹干?!编嵜鲀罢f完后,自己抓著繩子飛下地面,讓董友姑在柏樹上哭。 鄭明儼得意洋洋地問:“友姑,這樣好玩吧?以后我們有空就這樣玩,怎么樣?” “明儼,你怎么這么壞?知道我不會(huì)爬樹,還這樣嚇我。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倍压靡魂囘吙捱吅?,喊得鄭明儼心疼,但他就喜歡這么跟她開玩笑。 鄭明儼在樹下雙手?jǐn)[在身后,來回走著,調(diào)戲地說:“友姑,你跟著我說幾句話,我就讓你下來?!?/br> “明儼,你說,我跟你說?!倍压脹]辦法了。 鄭明儼說了起來:“民女,鄭董氏,日后當(dāng)一切從夫君鄭明儼所言,聽夫君所令,為夫君所好,不違夫君意。就這幾句,友姑,柔情地念給我聽?!?/br> 董友姑哭著念了一遍,鄭明儼搖搖頭說:“不夠真誠(chéng),像是我逼你的?!?/br> 董友姑不哭了,又念了一遍,鄭明儼搖搖頭說:“不夠柔情?!?/br> 董友姑沒辦法,扶著樹干,像平時(shí)在房里,在鄭明儼耳邊一樣細(xì)語柔情地念了一遍,然后說:“這樣好了嗎?” “讓我再想想,有哪里還不夠好?!编嵜鲀捌鋵?shí)已聽得心里暖揉揉的,但還想讓她害怕一下。 董友姑不干了,生氣了:“明儼,你是想在這無人之處讓我消失,然后娶個(gè)新歡回來,何必這么麻煩。我跳下來,滿足你的愿望就是了?!?/br> “友姑,別生氣。我這不就上來了。”鄭明儼像剛才一樣,助跑,拉著繩子,飛上去,摟著董友姑的腰,飛下來。 董友姑剛才那一生氣要跳下來還真奏效,鄭明儼親她一下:“友姑剛才所說,可記得?” “不記得,這幾日都不會(huì)開心了。”董友姑直捶打他,像從前一樣。 鄭明儼心甘情愿地挨著打:“友姑這頓嬌柔的捶打,可比爹的杖責(zé)舒服多了。” 董友姑停下了。鄭明儼拉她去看家譜:“不逗你了?,F(xiàn)在說真的,我們的家譜上還缺了雨青的名字,我現(xiàn)在刻上去?!?/br> “那時(shí)當(dāng)然,雨青jiejie給我們寫了那么多信,雖然她離開鄭家時(shí)很堅(jiān)決,但她心里一直念著我們呢?!倍压谜f著,半晌,她又板起臉:“不過我不想陪你一起了,我去那棟房子看一下。你自己刻吧,我不管你了?!?/br> “友姑,小心一點(diǎn)?!编嵜鲀皳u搖頭:讓她開心一下吧,自從管理鄭家來,難得見她這么爽朗。 董友姑走了過去,見到門是從后面反鎖的:里面肯定有人,應(yīng)該是爹吧。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