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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儀:“……”他覺得今晚結(jié)束后的紅包肯定是泡湯了……于是司儀果斷的決定開始正題:“那么先生您上來是要準(zhǔn)備唱什么歌呢?”艾瑪握緊了話筒,真誠又深情的看向臺下,大聲道:“我要唱一首春天在哪里,送給我最好的發(fā)小張貝貝和泱泱,祝他們白頭偕老,百年好合!”。音樂響起的時候張貝貝就忍不住捂住了臉,泱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正賣力的鼓著掌,胳膊肘子捅著自家的老公:“你干嘛呀!快聽?。“敵杩珊寐犃?!”“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小朋友的眼睛里~”泱泱激動的站了起來,跟著一起唱,張貝貝怎么拉也拉不住,急的都快哭了。“看見紅的花呀看見綠的草~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艾瑪唱的手舞足蹈,邊唱邊跳的跑到張貝貝身邊,司儀見機(jī)炒熱氣氛,猛的讓音響師將音樂調(diào)到最響。艾瑪狠狠一運氣,拔高了音量嘶吼了出來:“離離離離離離~離離離離離~”眾人:“……”艾瑪閉著眼轉(zhuǎn)調(diào)子:“離離離離離離離~離離離離離~”眾人:“………………”艾瑪緩了口氣繼續(xù):“離離離離離離~離離離離~”張貝貝內(nèi)牛滿面:“尼瑪!不帶這么循環(huán)播放的?。?!”中在很多年后,大家詢問篤先生對于那晚的婚宴記憶,護(hù)短的篤先生都會氣場非常強(qiáng)勢的淡定道:“我家艾瑪唱歌可是非常好聽的?!?/br>已經(jīng)光榮晉升奶爸長了兩寸啤酒肚的張貝貝血淚附和:“……恩,余音繞梁三日不絕??!”于是現(xiàn)在余音三日不絕的某人正過著滋潤又熱情的一天……“您的頭發(fā)比較厚,我把層次為您打高了些,您看是不是就清爽了不少?”艾瑪托著鏡子,給一位中年太太照著后面:“再加上您的臉型很瘦長,發(fā)尾稍向里包一些會顯得更有味道,您瞧瞧是不?”太太用手?jǐn)n著頭發(fā),表情看上去極為滿意,頗有格調(diào)的道:“還是小艾的技術(shù)靠譜,我這頭呀,就得你來伺候?!?/br>艾瑪從善如流的奉承:“能伺候您的頭簡直是我的榮幸!”店員們:“……”對于什么什么理發(fā)店來說,艾瑪這個老板是個非常神奇的存在,因為任何一個看上去非常難搞而事實也的確是非常難搞的客人,到了艾瑪手里都會被□成功……超乎常人的耐心和卑躬屈膝(……)的態(tài)度,滿足了一切高高在上的客人各種詭異的胃口和獵奇心理,更重要的是本人完全沒有任何勉強(qiáng)的感覺,真誠敬業(yè)無比的樂在其中。所以當(dāng)篤斯第一次來到店里,哪怕身后跟著五六個猙獰的魁梧大漢的時候,店員們都是相當(dāng)?shù)牡?,因為他們堅信,這一定是艾瑪?shù)目腿耍麄兊睦习迨强梢哉鞣磺械模?/br>正在哼著歌洗手的艾瑪被學(xué)徒戳了戳肩膀:“老板,你客人?”艾瑪一抬頭,猛的對上篤斯氣場無比強(qiáng)勢的眼神,瞬間抖了抖。學(xué)徒湊在老板耳邊咬耳朵根:“又帥又猛啊老板!”艾瑪抖得更厲害了:“恩……猛的我恨不得跪他腳底下去了……”學(xué)徒:“……”艾瑪振作了精神,充分堆起笑臉,剛喚了一聲篤……結(jié)果先生還沒來得及出來,就被洗臉池邊高出的臺階絆了個趔趄。于是,這跪他腳底下去的話就這么□裸的實現(xiàn)了……艾瑪直接摔蒙了,他下意識的雙腿一并,規(guī)規(guī)矩矩的磕了個頭:“篤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見諒見諒!”店里面一片寂靜無聲,篤斯面無表情的低著頭,過了半晌,突然淡淡道:“平身。”眾人:“……”艾瑪深吸一口氣,一個用力,居然……沒起來?!他可憐兮兮的仰著頭,一臉祈求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篤斯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怎么?還想舔鞋底?”艾瑪:“……”篤斯輕笑了一聲,伸出一只腳晃了晃:“舔吧?!?/br>艾瑪:“-口-”篤斯這回是真的笑了,他伸出一只手將艾瑪扶起來,甚至彎下腰頗為體貼的彈了彈對方褲子上的灰塵:“開玩笑的,摔疼了么?”艾瑪立刻感激涕零的搖頭:“不疼不疼!”“呵?!焙V斯意味不明的搖了搖頭,他盯著艾瑪看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捂了捂對方的額頭:“這邊,都磕紅了?!?/br>艾瑪一臉銷魂的整理著剪刀,跟在身邊打下手的學(xué)徒終于看不下去的提醒道:“老板……回神了,篤先生的頭快洗好了,你到底想好剪什么發(fā)型沒?。俊?/br>艾瑪默默的扭臉:“小牛啊……篤先生真的好溫柔!”小牛:“……我記得他剛剛還讓你舔鞋底來著?!?/br>艾瑪:“但他扶我起來了啊!“小牛:“那是因為你給人家磕頭了……”艾瑪:“……我的姿勢標(biāo)準(zhǔn)么?”小牛:“恩……是人見到了都會喊平身的。”艾瑪:“……”篤斯悠閑的坐在椅子上,他的劉海濕嗒嗒的貼著眼皮,用艾瑪?shù)脑捳f,就是充滿了性感狂野的凌亂美。手里的雜志已經(jīng)被翻了好幾遍,篤斯懶懶的將書丟給身后的小弟,隔著鏡子對戰(zhàn)戰(zhàn)兢兢服侍在身后的艾瑪?shù)溃骸鞍壬粗舭桑蚁嘈拍愕募夹g(shù)。”艾瑪環(huán)視了一圈圍在身后的大漢們,小心翼翼的道:“您真的無所謂什么發(fā)型么?”篤斯溫和的笑了笑:“不介意。”艾瑪糾結(jié)了:“那您真的不考慮下光頭么?”篤斯瞇了瞇眼,放緩了語速,一字一頓道:“除了光頭。”身后的光頭小弟們:“……”艾瑪只要一投入到工作中就會忘乎所以,人剪合一(……)感天動地(……)。剪子在他手里靈巧的翻著花式,平推斜削,每一下都不會浪費,篤斯似乎也感受到了專業(yè)的氛圍,很是放心的閉目養(yǎng)神起來,結(jié)果被推醒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睡著了。“篤先生?”艾瑪托著鏡子輕聲叫他:“您看看還滿意不?”篤斯微微有些發(fā)怔的看著鏡子里稍顯陌生的自己,以往向后抄的劉海被剪短了柔順的貼在額頭上,淡化了整個五官的凌厲曲線,艾瑪甚至給他蓄了短短的鬢角,給人一種學(xué)生時代白襯衫少年的文藝感覺。艾瑪顯然很滿意自己的杰作:“您的頭發(fā)很柔軟,非常服帖,留劉海會給人非常溫和的感覺,淡化了咄咄逼人的氣勢,能更加顯得平易近人!”篤斯看不出喜怒的附和了一句:“是么?”“那是當(dāng)然的!”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