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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使然,也沒什么勞務(wù)費可言。 當(dāng)然,到各連隊去搞巡演,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演出隊來了,連隊食堂都會做一些好吃的,加以款待。 那個年代,能痛痛快快地吃一頓rou菜,是非常難得的。而演出隊所享受的,可是四菜一湯的標(biāo)準(zhǔn)哦。 搞文藝,既出名又有利。 于是,就有職工開始動起腦筋來。 一時間,農(nóng)場里的孩子有學(xué)唱歌跳舞的,有學(xué)手風(fēng)琴、小提琴的、揚琴的,還有彈琵琶、拉二胡的。 總之,只要家里條件許可,小孩子有一點點天賦,就趕緊挖掘培養(yǎng)出來。 在這股風(fēng)潮的帶動下,無論是場部、營部還是連隊,拜師學(xué)藝不要太熱鬧哦。那些家庭出生不好的前文藝工作者,也跟著抖了起來。 那時學(xué)藝不興收錢,但能混幾頓好吃的,肚子里多少有點油水。 一想到雞鴨魚rou,黎元元不禁咽了咽口水。 心說,有一技之長,無論什么時候都很重要啊。 午休時,黎元元一見到王mama,忍不住打聽起香香來。 王慧珍發(fā)現(xiàn)自家的小元元實在是太聰明了,就像一個好奇簍子,見到什么都稀罕,都忍不住想探究一番? 于是,也樂得配合她。 她坐在“沙發(fā)床”的扶手上,給她講起了連隊里的風(fēng)云人物——香香。 香香今年十九歲,大名叫李秋媛。 他的爸爸是李連長,mama是托兒所的孔所長,家里條件不要太好。她是老小,上面有兩個哥哥,自小備受嬌寵。 這個小姑娘,聰明又伶俐,一舉一動就像個小大人一般。 從三四歲開始,就學(xué)唱歌練跳舞,被連長夫婦潛心培養(yǎng)著。七八歲時,就登臺表演節(jié)目,深受職工們的歡迎。 長大后,不但多才多藝,還長得特別好看。 無論是在連隊,還是在營里,都很有名。 她高中一畢業(yè),就名正言順地進了營部,當(dāng)上了一名宣傳干事。接著,又被選拔進了場部文工團,成了團里的臺柱子之一。 帶著一絲探究,黎元元對這個名叫香香的女孩,愈加好奇起來。她想,有機會了,一定要好好看看這個香香jiejie。 她不是文工團的嗎? 或許,很快就能在舞臺上看到她所表演的節(jié)目了吧? 就在這天上午,從場部開出了一輛軍綠色吉普車,直奔四營營部而去。 車?yán)镒S干事。 為了李秋媛調(diào)動的事,他本來準(zhǔn)備騎自行車跑一趟,正好趕上宣傳科的趙科長要帶人下營里檢查工作,于是就搭了趟順風(fēng)車。 他考慮著,一會兒見到呂營長得好好談?wù)?,對李秋媛這樣的好苗子,無論如何也得劃拉到場部來。 一想到那個年輕美麗的女子,他的心里一片柔軟。就好像身上披了很久的硬殼,突然透出了一絲縫隙。 這種清新的感覺,令他感到興奮。 他想,這事能幫忙就出手幫一下吧? 這樣的女子,生來就應(yīng)該在舞臺上綻放光彩。 第17章 (1)小心思 那驀然心動的感覺 * 吉普車一路疾馳。 十分鐘后, 就抵達了四營營部。 許干事下了車,直接找到呂營長的辦公室。二人關(guān)起門來,一番開誠布公地交談之后, 呂營長的口氣稍有緩和。 許干事一聽, 心知有戲。 見呂營長一個勁地叫苦,便猜到了他的心思。 這是想問團場要東西要人呢? 果然,未等他開口詢問, 呂營長就把話題轉(zhuǎn)到了營部門診上來。 “許干事, 不瞞您說,這門診上現(xiàn)在是缺人哪, 眼看著營里的職工是越來越多,每天來門診上看病住院的也越來越多, 可醫(yī)生護士卻沒幾個,人員編制和幾年前基本上沒什么兩樣, 人手是越來越不夠使,連隊里都開始提意見了, 我真是愁得連覺都睡不好……” 呂營長頂著一張曬得黑紅的臉,睜大了眼睛,用夸張的語氣說道。還故意擺出一臉愁容的樣子, 就好像四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搞得許干事有點哭笑不得。 他知道呂營長的鬼把戲。 這是個能哭會喊的主兒, 一向視四營為家,總想著為營部多謀求一點福利。 聽說,每次去場部開會, 這個呂營長都是最能嗷嗷的,搞得誰都不敢惹他,場部計劃科的見了他都躲著走。 現(xiàn)在,為了李秋媛調(diào)動的事,他終于肯提條件了? 只要是合情合理的,場部也不是不能考慮。 只是,這缺醫(yī)生的地方可不少。 一旦給四營解決了,那其他幾個營一起找上來可怎么辦?這種專業(yè)技術(shù)人員,不是想找就能找得出來的。 許干事不好一口回絕,就想了想,說道:“這事,我回去后向組織部的蔡大姐匯報一下,看看場部衛(wèi)生院那邊能不能調(diào)劑一下?如果能,那當(dāng)然好了,如果調(diào)劑不開,你呂營長也別抱怨?!?/br> “哈哈,有許干事的這句話就行。事在人為,最后即便不成,我老呂也絕不會抱怨!” 呂營長哈哈笑著,似乎把許干事這句模棱兩可的話當(dāng)成了定海神針,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搞得許干事不得不“咳咳”兩聲。 他這是故意的? 好讓他騎虎難下? 都說這個呂營長滑得像泥鰍一樣,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不過,這事他都答應(yīng)去辦了,那李秋媛調(diào)動的事,營部是不是也能松松口?于是,試探著問道:“呂營長,那李秋媛同志調(diào)動的事,是不是也一并給辦了?” 呂營長一聽,故意皺了皺眉頭,憋了半天才說道:“許干事,這事不是不行,只要醫(yī)生的問題解決了,這宣傳上的事就好辦了!” 聽到這里,許干事算是徹底明白了。 這個呂營長又在和場部玩花花腸子?估計,李秋媛的調(diào)動申請一打,呂營長就在心里盤算好了,所以才搞出了這一出? 看來,為了李秋媛能順利進入場部,還真得多費點心。 只是,這個問題該如何解決?他稍一琢磨,便有了計較。 今天一早,蔡大姐打來電話,安排科里去了解一下各營部衛(wèi)生院的情況,說要趕在這周之內(nèi),向她集中匯報。 組織部摸這個底,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安排? 想到此,心里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不過,這話暫時還不能和呂營長說,以免這個家伙沉不住氣又到處瞎嚷嚷。 聽說這人和李連長早年在同一支部隊上,交情匪淺,怎么就故意卡著人家的閨女不放?就不怕李連長上門來尅他? 許干事覺得有些好笑。 對這些前輩們真是又敬又怕。 看看時間還早,就讓呂營長帶著他去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