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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記得用暗號。暗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就……不要暴露……●▽● ☆、chapter41 韓樹在飯店門口講電話。 電話沒講完,瞧見一輛黑色路虎開過來, 就在他跟前不遠(yuǎn)處停下, 一男一女相繼下了車, 牽著手, 十指相扣, 女的還抱著男的手臂, 姿態(tài)親昵。 “錄音棚的租金已經(jīng)付過了,都是錢啊我的祖宗, 要不然你吃完飯回來, 抓緊時間還能錄倆小時……”電話那端的人絮絮叨叨地說著。 韓樹皺眉, 看著有說有笑走過來的兩人:“今天不錄了, 改天?!?/br> 言罷直接掐了電話。 萬穗跟邵成說著話, 眼角眉梢都是笑,走到跟前都沒有看到韓樹。反而是邵成發(fā)現(xiàn)了他, 停下來, 語氣溫和:“小樹?!?/br> 萬穗的視線轉(zhuǎn)過去,這才瞧見臭著一張臉站在那里的韓樹。 “杵這兒干嘛, 門神啊?!?/br> “邵成哥。”韓樹沒搭理她,跟邵成打了招呼, 寒暄幾句, 才轉(zhuǎn)向她, “你過來,說個事兒。” 瞅他那樣兒就知道他想說什么了,萬穗都不樂意聽。這混蛋自己和多少女人糾纏不清呢, 還老想管她的事。 果然,邵成一進(jìn)去,韓樹立刻把她拽到一邊,氣勢洶洶。 “你又跟他睡了?”他壓低了聲音,臉色卻比剛才更黑,顯然當(dāng)著邵成的面已經(jīng)努力有所克制。 有這么明顯嗎?萬穗下意識摸了下脖子。她照鏡子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有痕跡啊。 “甭摸了,老子看一眼你們的眼神就知道?!表n樹手指在她腦門上狠狠一戳,“你腦子是不是被狗啃了,怎么一見著他就犯傻!不長記性!” 萬穗有點(diǎn)不耐煩:“哎,你怎么比我爸管的還多,成年男女上個床還要找你辦手續(xù)?你干脆去給計劃生育代言好了。不過就你這三天兩頭換女人的,計劃生育先搞的就是你?!?/br> 韓樹快氣炸了:“我特么就是閑的蛋疼,整天□□們倆的心!一個一個都把蠢字刻在腦門上,氣死我了!” “怎么都比你強(qiáng)!”萬穗冷哼。 “吵你們呢你倆?”陶寧從里面出來,“站在人門口鬧,也不嫌丟人?!?/br> 萬穗正要告狀,看她一眼,愣住。 韓樹更是震驚地張大了嘴,上上下下掃了幾遍:“臥槽,你怎么穿……這樣?” 萬穗跑過去拉著陶寧左看右看,“我的天吶,陶陶,你真是漂亮得讓我心顫!” “嘴怎么這么甜呢?!碧諏幒眯Α?/br> 她把好不容易留長的頭發(fā)燙了,穿了一條V領(lǐng)連衣長裙,手腕和裙擺處帶一點(diǎn)蕾絲拼接,顯得個高腿又長,尤其是胸部,被貼身的布料勾勒得凹凸有致。 跟從前中性簡約的風(fēng)格天差地別。 “還行嗎?”她第一次換這樣的造型,多少有點(diǎn)沒底氣。 “太行了,美死了,”萬穗一把抱住她,“我今晚想跟你睡?!?/br> 韓樹走過來,依然不住地打量她,表情十分古怪?!昂枚硕说卮┏蛇@樣干什么,相親呢你?” “下午去參加了一個酒會。”陶寧沒理他讓人不舒服的語氣。 “甭理他,”萬穗挽住陶寧,“我們進(jìn)去吧,他們該等急了?!?/br> 到達(dá)包廂的時候,里面正熱鬧著,隔著門都能聽到笑聲。 邵成被押在中間,高嘉遠(yuǎn)為首的一幫兄弟正鬧他。 邵成眉宇間盡是春風(fēng),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萬穗正要進(jìn)去,被身后的韓樹拉住。 他神色難得的嚴(yán)肅:“你想清楚,男人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不會讓她等七年?!?/br> 說完,松開手。 萬穗和陶寧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各有深意。 萬穗跟幾位哥哥打了招呼。一幫人心照不宣地笑著。 其中一位陌生面孔,氣質(zhì)儒雅,年紀(jì)看起來比邵成要大上一些。萬穗禮貌地頷首,對方微笑致意。 她到邵成旁邊坐,手被他握住。 “聊什么了。”他語調(diào)低柔。 萬穗端起他面前剛剛滿上的白酒杯,大口喝下,皺了皺眉,喉嚨里一陣燒灼感。 “沒什么?!彼魺o其事地說。 邵成沒有追問,把酒杯拿走,換了一杯果汁,夾了些小蛋糕放在小盤子上,“吃點(diǎn)東西?!?/br> 右手被他抓著,萬穗左手拿叉子吃著。 余光看到那位陌生男士起身為陶寧拉開了椅子,十分紳士體貼。 她愣了下,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個人有點(diǎn)面善。 陶寧察覺到她的注視,看過來,向她介紹:“這是老徐。很巧,也是嘉遠(yuǎn)哥的朋友。” 一聲老徐,萬穗便領(lǐng)悟了。 陶寧又笑著對老徐道,“我老鐵,萬穗。咱們簽合同那天,我跑去救人你還記得嗎——就是她?!?/br> 老徐向萬穗伸出手,語調(diào)溫和有禮:“幸會。常聽寧寧提起你。” 萬穗微笑:“幸會?!?/br> 老徐在追陶寧,看陶寧的態(tài)度,顯然也有了幾分苗頭。 再加上邵成萬穗這一對,算是大家伙親眼見證過來的。 兩樁喜事,氣氛很是輕松愉快,唯獨(dú)韓樹臉色不大好看,沒待多久就說要錄音,提前走了。 他沒和萬穗陶寧打招呼,萬穗正玩得高興,沒留意;陶寧看著他離開,之后的興致便低了些。 中途去了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邵成在走廊上抽煙。 陶寧猶豫片刻,走過去。 “邵成哥?!?/br> 邵成回頭看見她,把煙在垃圾桶頂上的煙灰缸摁滅。 陶寧走到他身邊,并排站著:“萬穗呢?” “還在玩?!鄙鄢烧f完,轉(zhuǎn)向她,“有話跟我說?” “這些話,我說可能不太合適……” 陶寧斟酌許久,才開口,“萬穗她,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其實(shí)是個死腦筋。她認(rèn)準(zhǔn)的事,不會回頭,誰勸都不好使,但是我不能看著她往坑里跳——我不是說你是坑……” 邵成面色自若:“沒關(guān)系,你繼續(xù)說,我聽著。” 陶寧看著他,輕嘆一聲:“你們的事,我真不該插手。” 停頓片刻,她抬起眼:“有些事你不知道……” 她看著邵成,眼前的人穩(wěn)重、剛毅、果決而坦蕩,即便離開軍營多年,他站在那里,依然有著軍人的豐姿,凜然偉岸,如山似塔,是一個讓你能夠放心托付生命的存在。 但是,萬穗真的因?yàn)樗?,吃了很多苦?/br> “那回生日,她請了所有的朋友、同學(xué),要向大家介紹你——但是你沒有出現(xiàn)。她打了很多電話,找不到人,沒有任何消息,” 陶寧緊抿嘴唇,停頓一下,接著道,“所有人都知道,她沒臉沒皮地倒追一個男人,上了床,就被甩了?!?/br> 萬穗在學(xué)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