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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馬頭。 亦在此時,一陣急速的馬蹄聲響起,一騎從大街另一邊本來,瞬間到了虞楠裳面前。 “檀哥哥,你也來赴將軍府壽宴?”虞楠裳抬頭一看,正是宏化候府世子,表哥馮檀。 馮檀也不說話,俯身一把把虞楠裳拉上馬,控馬急急離開。 事發(fā)突然,向大成到底沒看到那女子面容。 部屬見他久久望著馮檀離去背影,便揣度著上前回道:“那是宏化候府世子馮檀?!?/br> “宏化侯府?”向大成久經(jīng)沙場,喜怒不形于色,只是那遠(yuǎn)望的雙眸,急劇亮起。 第52章 “將軍,可有何處不妥?”部署下見向大成久久不動,忍不住出言詢問。 “無事?!毕虼蟪蛇@才回過神,與部下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廢太子太傅王顯被捕的消息可散播出去了?” “是,已散播開來……” 虞楠裳帶了一身怒氣回家。 送她回來的馮檀卻比她更氣,放下她門都不進(jìn)就調(diào)轉(zhuǎn)馬頭走了,虞楠裳連喚了幾聲“莫氣著外祖母她老人家?!彼B頭都不回。 “怎么了?這么早回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傅晏聽到動靜,等她進(jìn)了房忙坐起問她??v然他已讓玄初暗中跟隨,知道沒出事。 虞楠裳悶悶地?fù)Q了渾身鮮亮衣飾,坐在傅晏身邊不言不語。 “我還從沒見過囡囡生這樣大氣?!备店堂∧槪骸盀槭裁瓷鷼??是侯府的人惹你生氣了嗎?說給我聽聽,說出來就不生氣了。” 虞楠裳臉上的冷意給他摸著漸漸消融了,這才嘟起小嘴一臉委屈又恢復(fù)了那個愛嬌少女:“我二舅母竟然想算計我!” “她如何算計你了?”傅晏有點驚訝,他只知道馮檀及時趕到把虞楠裳截了回來,卻不知道虞楠裳竟然看破了侯府二夫人的戲。 虞楠裳動了下,把頭歪在傅晏頭上,這姿勢讓她心安?!斑@事兒說起來真是令人難以啟齒,我也只能和你說說啦。”她嘆口氣。又跟旁邊一臉好奇的蘇子揮手:“大人們說話,小孩子不要聽。去廚房擇菜去!” “我不小了……”蘇子嘀咕著走開了。 “我爹有跟你提起過我娘吧?!彼@才跟傅晏道:“我娘是個大美人,據(jù)說當(dāng)年她沒嫁給我爹的時候,半個京城的公子王孫都傾慕她呢?!?/br> “虞先生卻沒告訴過我,是夫人更好看,還是囡囡更好看。”傅晏笑道:“我猜一定是囡囡更好看?!?/br> “阿晏就說你這嘴是越來越甜了?!庇蓍堰@才展顏一笑,伸手捏下傅晏臉頰:“但是這些公子王孫里面的有些人啊,著實齷齪的很。當(dāng)年追求我娘不得,又礙著侯府的勢不能對我娘做些什么,等到我這幾年長大了,竟把心思打到我身上來?!?/br> “哦?”傅晏聞言皺眉:聽她這意思,今天這種事兒竟不是頭一回? 就聽虞楠裳繼續(xù)道:“我十三歲那年,去給娘親上香的時候遇見個死胖子,還是個什么王爺,立時就讓他的隨從來搶我。雖是當(dāng)時爹爹把他們都打跑了,過后那死胖子又指使京兆尹以冒犯皇室宗親的罪名把爹爹下了大牢,逼著爹爹把我送他做妾。不過抓了爹爹后第三天,他自個兒私會有婦之夫,給人當(dāng)場抓jian,顏面掃地,被皇帝降了爵位貶謫出京。爹爹也沒事兒放出來了?!?/br> 傅晏越聽越耳熟:等等,這死胖子分明是我那堂叔醇王?。≡恢浪酵ǔ计薇毁H謫,卻不知里面還有虞先生家的事兒——不必說了,這哪里是什么恰巧,妥妥的虞先生的手筆!等等,囡囡不會因這事兒對皇家人心生厭惡吧?那我豈不是冤哉枉也…… 虞楠裳又道:“知道這等齷蹉之人絕不止這一個,這幾年我都很小心,穿衣打扮都跟我娘反著來,我娘愛濃烈艷麗的,我就穿冷淡素樸的。我娘身子不好有西子捧心之弱態(tài),我就精精神神元氣十足的——然而還是躲不了!今兒去這將軍府,我二舅母又是給我打扮又是拉著我往將軍跟前湊,我就知道,定是這將軍也曾傾慕我娘,如今看人家得勢,二舅母就想把我送給人家,以換取她想要的!” 她越說越氣憤難當(dāng):“她這是把我當(dāng)什么了?一個玩物嗎?若是旁人也罷了,可這是看著我長大的長輩啊,竟如此對我,可不讓我心寒嗎!” 傅晏臉色已是陰沉如墨:“這種長輩,不認(rèn)也罷?!?/br> 虞楠裳閉目嘆氣:“再一想,她從小也疼了我,這樣做原是為了康王妃的平安,可憐天下父母心……便又對她恨不起來……” “你不欠他們什么!”傅晏摟緊了她道:“若是你遂了她的愿,誰去可憐你爹爹?!誰去可憐你傅哥哥?” 虞楠裳給他提起她傅哥哥,心中頓時咯噔一下:“你說,要是傅哥哥知道了這些事情,他會不會覺著我招蜂引蝶,不潔身自好?” 傅晏又給她這緊張樣子引笑了:“放心吧,你傅哥哥沒那么食古不化死心眼的。” 和囡囡在一起,總是那么的輕松歡喜。傅晏有時想著,一生一世這樣過下去也不錯。 偏生天不遂人愿。 “殿下,出事了!”玄初逮著個空子,急急稟報:“王先生給向大成編織罪名抓了起來!” “什么?”傅晏震驚失聲。 那邊,失魂落魄地回到侯府的二夫人,被老夫人單獨訓(xùn)話:“去祠堂跪一跪列祖列宗,清醒清醒頭腦吧。我不信累世詩書趙家教出的女兒,能做出這種腌臜事?!?/br> 然而二夫人顯然是不甘心的?!拔夷茉鯓影。赣H,您說,我能怎樣!”她匍匐在老夫人腳下,哀哀痛哭:“那給磋磨著的,是我的桐裳,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rou啊,我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嗎?” 老夫人額上青筋蹦了蹦,還沒待說話,二夫人抬了頭,恨恨看了她道:“我知道,康王府現(xiàn)在敗了,桐裳再不是王妃了,反倒變成拖累,你們便把她當(dāng)成棄子,避之不及……你們都好狠的心,我這當(dāng)母親的卻不能!” “夠了!”老夫人起身怒叱:“原以為你是個賢良的,到頭來卻這般糊涂!你以為,搭上向大成便能保桐裳平安?卻也不想想,謀逆皇子妻族攀附掌兵大將,這是嫌皇帝不夠忌諱么?這是嫌皇帝留了幾個小皇子皇女的性命么?你說你想讓桐裳活?我看你分明是推著桐裳去死!” 二夫人給她一語驚醒,頓時癱倒在地,身如篩糠。 “把二夫人給我關(guān)進(jìn)祠堂,沒有我的話不許出來。各房爺們在外邊都謹(jǐn)言慎行,沒事早早回來陪你們太太。太太姑娘們,等閑也不要出去走動了?!?/br> 老夫人一句話下來,宏化候府關(guān)門謝客。 然而他們再怎樣謹(jǐn)言慎行,卻也架不住被人惦記上,找上門來。 “現(xiàn)今春祭選舞,府上樺裳姑娘原是報了參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