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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過日子。他可以感覺到方言并不排斥他,不然也不會跟他出來。“不過,咱們見面的時候你才五歲,你怎么認(rèn)出我的?”張清年帶著方言向下一個目的地駛?cè)ァ?/br>“因?yàn)槟闶俏野峙笥牙镒顜浀囊粋€?!遍_玩笑,他就是記性好,但是被張清年往兩情相悅的走向想去了。前面路口大堵車,張清年把車停了下來,打算跟方言開門見山,結(jié)果車身一個動蕩,沒系安全帶的方言一腦袋就撞車窗邊框上了。張清年見這情形立馬就炸了,立馬給方言扣好安全帶,啟動車子“duang!??!”一屁股就撞后面那sao包suv的前臉上了。張清年出來這么久,還沒誰敢跟他在馬路上這么較勁。結(jié)果后面的車又不死心地撞了張清年的車屁股,兩人就這么你來我往,撞到地老天荒。前面的路都通了,兩輛車依舊纏綿。周圍的小車紛紛繞道而行,后面的車也停止了攻擊,沒一會兒,一個男的跑到方言那邊,開始敲窗戶玻璃。方言撞得頭暈,歪在窗邊懶得看人。張清年把窗戶按下的同時只聽見窗外傳來一句:“方言我草你媽?!币矌缀踉谕瑫r,響了一聲“啪!”巴掌糊臉的聲音,方言動作太快張清年都看呆了。“叔叔您的滅火器借我用一下。”于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簡直殘暴,方言抄著車載滅火器就往那個高個青年的腦袋上砸去,把人打倒以后開始拿腳狠狠地往人身上踹,踹完了繼續(xù)用滅火器砸。沒一會兒高個青年的臉就不是臉,衣服也不是衣服了。冰絲中袖衫上被血弄臟了好幾處。而高個青年只是用手肘護(hù)著頭,并不還手。方言打得沒力了,把滅火器還了回去,并喘著氣,畢恭畢敬地給張清年鞠了一躬。“對不起叔叔,我內(nèi)人讓您見笑了,我倆死磕好多年了,就是分不掉,我得帶他看病去。不能再陪您了。我改天給您登門道歉?!?/br>其實(shí)從剛才那個高個青年叫出方言名字的那一刻,張清年就知道,他和方言肯定是不可能了。方言用自己的□□給李驍巖刷了醫(yī)藥費(fèi),別看李驍巖包得跟半塊木乃伊似的,但是大多是皮外傷。“等會兒你跟我回去,我跟那女的分手。”“滾?!狈窖岳淅浯蜷_抓著自己衣服的紗布手。“你把我打殘了,我下輩子就靠你了,你別想不負(fù)責(zé)任?!?/br>“李驍巖你到底要臉不要臉??!你不嫌煩么!有意思么這樣!”李驍巖把頭轉(zhuǎn)到一邊,逃避方言的眼睛。其實(shí)開始挺有意思的,看方言為他難受,他的內(nèi)心就會踴躍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出國的時候是這樣,被方言看到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方言那種時候痛苦的表情,他想著就能自己擼個爽。但是爽完沒多久,發(fā)現(xiàn)難受的還是自己。時間越久就越難熬,看不見對方的臉,聽不見對方的聲音,摸不到對方的身體。盡管他找了很多人轉(zhuǎn)移注意力,可是抱起來就是像不配套一樣,說不出哪的別扭。所以總是磨合期都過不了,李驍巖就堅持不下去換新的了。如此反復(fù),他也害怕自己離不開方言,畢竟方言沒辦法給他生孩子。可是自己也忍不住,偷偷跑去看他,結(jié)果每看一次,方言身邊都有個對他意圖不軌的男人。他有那么好看么?學(xué)校就算了,他娘的那種形象出門買個豬頭rou都能傍個大款!李驍巖想想就要發(fā)瘋。每當(dāng)這個時候,李驍巖就不管什么臉皮結(jié)婚生孩子了,先把人搶回來再說。方言大概免疫力增強(qiáng)了,這次怎么裝可憐都沒用了。李驍巖冥想的時候,方言已經(jīng)撞開他走了好遠(yuǎn)。方言暈電梯暈的厲害,避開人流進(jìn)了樓梯間。樓梯間白天就散發(fā)著一種陰森的氣息,時不時還會路過某一層的手術(shù)室聽說還有太平間。方言不常來醫(yī)院,對這種地方的心理建設(shè)并不完善。一個人走說完全不害怕也是假的,興許下一層就會從手術(shù)室里竄出來個變異病毒感染者沖出來咬他一口。晃晃腦袋,都怪當(dāng)年在李驍巖家米國片看太多了。但是越是是不想就越控制不住,什么生化危機(jī)啊,異形來襲啊,下到一半方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方言神經(jīng)正纖細(xì),旁邊的門轟地一聲被人打開。方言汗毛都豎起來了,一腳踩空。但說時遲那時快,來人一腳跨進(jìn)樓梯臺階層,用一個奇怪的姿勢攔住往下倒的方言。但是奇怪的姿勢并不能保持平衡,于是失去平衡的兩個人就一起獻(xiàn)祭在了樓梯間。☆、31“原本是骨裂,現(xiàn)在骨折了,胳膊和腳踝都要打石膏,還有點(diǎn)輕微腦震蕩。年輕人,就是不消停啊?!?/br>再次從科室出來的李驍巖心里美滋滋的,傷了一只腳就能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負(fù)е窖援?dāng)拐杖。這下也意識到了方言長高的好處,要是還是一米七,他就得彎腰了。方言因?yàn)槔铗攷r護(hù)得好,基本上沒傷,連皮都沒破,而李驍巖因?yàn)樽o(hù)著他,一點(diǎn)防護(hù)都沒做,摔得那個結(jié)實(shí)。這讓方言內(nèi)疚又苦惱,又要和這個人渣攪合到一起了。李驍巖換了新住處,幸好不高。方言扶他上來的時候被摸干凈了,現(xiàn)在始作俑者還在沙發(fā)上當(dāng)大爺,看著恐怖片,吃著西瓜。方言把瘦rou粥熬好,放在那大爺跟前,就準(zhǔn)備走人了。“你去哪???”“回家。”“你不在這???”“我干嘛在這?”“你不在這,我怎么上廁所?”于是方言黑著臉掉頭,duang一個盆就擺在李驍巖跟前了。“那我也沒辦法啊,我一個手怎么解皮帶啊,我這皮帶特別緊,你把我皮帶解開再走?!?/br>……………….面對李驍巖的無賴,方言決定進(jìn)行反抗。這皮帶果然太難解了,方言倒騰了半天,急得李驍巖的兒子都坐不住了!感受到布料下的熱度,方言狠狠瞪著李驍巖,李驍巖一臉無辜。“沒辦法,它喜歡你嘛。”見方言又要走,李驍巖終于裝不下去了,伸出那根沒受傷的手就把方言拉身上了。一翻身就把方言拉身子底下了。“別動,我就親親你,蹭一下?!?/br>這親的蹭的,把方言衣服都扒干凈了。李驍巖完事兒了以后就壓在方言身上不起來。“咱倆結(jié)婚吧?”啥?方言以為自己發(fā)生了幻聽。“不然每次我追你跟你親熱都跟耍流氓似的,結(jié)婚咱倆就有關(guān)系了,吵架沒兩天我還能回來,嗯,就這樣決定了?!?/br>………..如果說李驍巖剛剛說的話是幻聽,那李驍巖剛剛問自己同意不同意的時候,自己那脫口而出的一個“好?!?/br>才是病了。方言對自己當(dāng)時的言行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