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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杰擋到鋒和林樂的中間,對(duì)著林樂眨眨眼,回頭對(duì)著鋒皺眉道,“隊(duì)長(zhǎng),大半夜的不睡覺啊,來這干嘛呢?”鋒看著林樂,“我們?cè)摶厝チ恕!蹦樕趺茨敲窗祝?/br>鐘杰點(diǎn)點(diǎn)頭,把手放到林樂的腰間,另一只手按著林樂的腦袋硬是靠到自己肩膀,溫聲道:“是啊,我們?cè)摶厝チ??!?/br>這個(gè)人類在干嘛?!離瞪大了眼睛,又趕緊回頭去看一邊的鋒,果然,臉都快變冰塊了。你在干什么?林樂不解地用眼睛發(fā)問,鐘杰安撫地捏捏他的腰,示意他安靜,林樂立馬老實(shí)地呆著不動(dòng)了。鋒冷著臉上前要把林樂拉回來,卻被林樂一巴掌拍開了手,“我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br>話音剛落,鐘杰的背后就呼啦一聲,伸出了黑色的翅膀,帶著兩人飛到了半空。臨走前,鐘杰還不忘對(duì)著地上的鋒挑挑眉,這才滿意轉(zhuǎn)身拍著翅膀飛走。......慢吞吞地往前挪動(dòng)著的凜,還沒能爬出多久,就被揪著尾巴提溜起來。眼前一陣恍惚的搖晃,凜暈頭轉(zhuǎn)向地被一下砸到了地上,徹底沒了力氣。“帶回去,煮了吃?!?/br>什么?!半死不活的凜聽到這么一句話,立刻掙扎地扭動(dòng)起來,誰敢吃了他?!沒有了力氣的凜,又失去了太多的血,被迫恢復(fù)了本體,一點(diǎn)反抗能力都沒有,被離一手捏著尾巴尖提起來。還沒來得及傷心呢,離突然快速奔跑起來,被提在手里的他,軟軟的身子,不可抵抗地風(fēng)刮成一根直挺挺木棍......林樂和鐘杰的速度顯然快過鋒,等鋒回到居住地的時(shí)候,循著氣息找到了鐘杰的房門前。敲了敲門,鐘杰很快來搬開了堵住門的大木板,“喲,隊(duì)長(zhǎng),有事嗎?”“我找林樂?!?/br>“他睡了,有事明天說吧?!辈还茕h那鐵青的臉,鐘杰吭哧吭哧地又把大木板堵到了門口。“他走了?”回到房間,林樂坐在床上抬頭看著他,悶悶地問道。“走了,趕緊睡你的吧?!辩娊懿辉谝獾?fù)]揮手,今天可真累,終于能睡覺了啊。鐘杰繞過坐在床邊的林樂,爬到床的里面,拉著皮毛躺倒。也許是太累了,幾乎是躺倒的瞬間,鐘杰就迷迷糊糊要睡著了,卻被林樂抓住胳膊晃起來。“干嘛?。俊睙o奈地揉揉眼睛,鐘杰翻過身問道。“我總覺著好像忘了什么......”林樂疑惑地皺眉。“忘了就別想了,睡吧?!?/br>聽話地躺到床上,林樂很快也睡著了。第二天,被忘掉的事情終于自己出現(xiàn)了。“你們回來居然都不通知我!”齊夏站在鐘杰家客廳,氣勢(shì)逼人地質(zhì)問道,“你們難道忘了,我們可憐的立言了嗎?!”......忘掉了。兩人識(shí)相地都閉嘴,眼觀鼻,鼻觀心。“算了,林樂沒事就好。我這不是也沒事嗎?”張立言坐在一邊的板凳上,看著排排站好的兩人,投以安撫的眼光,順便不忘勸一下暴怒的齊夏。真是的,害他擔(dān)心這么久,晚上都沒睡!齊夏怒氣難平,氣呼呼地坐到張立言身邊,拿起桌上的水杯,大口喝完,嘭地一聲拍到桌上。“說吧,剛才你們準(zhǔn)備去哪?”齊夏斜眼看過去,要不是他眼尖,看見這兩人大清早的出去,他這會(huì)還不知道林樂他們回來了呢。第64章“不就是顆珠子嗎?”齊夏拿著林樂遞來的黑珍珠,來回翻看,沒有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不解地問道,“你們想要這個(gè)?”當(dāng)然想要了!林樂忙不迭地點(diǎn)頭,卻在下一刻張大了嘴巴,言語不能.....齊夏攤開了的手心里,三顆拇指頭大小的白色珍珠正安靜地躺在一起。鐘杰一把推開擋路的林樂,拿起一顆圓滾滾的珍珠,激動(dòng)地問道:“齊夏啊,這樣的珠子,你哪里來的?”“就是以前在海邊撿的,想要啊,都給你?!辈辉谝獾仨樖职阎樽尤o鐘杰,齊夏扶起一邊的張立言起身,“你們真是閑的,我們要回去了,你們慢慢玩吧?!?/br>......兩人呆呆地站在客廳,目送齊夏和張立言遠(yuǎn)去的背影,心里的興奮勁突然就沒了。是啊,在這里,除了翡翠有用以外,珍珠算什么???又不能吃,沒有女人,做裝飾品都沒人要。林樂有些沮喪地坐到板凳上,對(duì)自己那還傻乎乎發(fā)呆的弟弟說道:“我們還去嗎?”“去,當(dāng)然要去!”鐘杰鼓著嘴,“就算換不到東西,至少我看著高興?!?/br>切,出息!林樂鄙視地斜眼,“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高興,愛去自己去,我要去看我的地了?!?/br>兩人原本的尋寶計(jì)劃,就這樣無疾而終,不歡而散。送走了鐘杰,林樂提著木棍蹲到了自家迷你田地旁,準(zhǔn)備松土,澆水。誰知?jiǎng)倓偼诹艘粚颖⊥粒尤挥芯G色露出,林樂心中一喜,趕緊丟掉木棍,改為手挖。小心地一點(diǎn)點(diǎn)剝?nèi)ネ饷娴哪嗤粒G色漸漸露出了全貌。綠色的嫩芽短短的,剛剛冒出頭來,在頂端分為兩瓣橢圓的形狀,還沒有小手指粗長(zhǎng),林樂卻控制不住地咧大了嘴巴。沒想到在地球種不活的白果,居然能在這個(gè)陌生的星球成活!怕影響嫩芽生長(zhǎng),林樂不敢再往下挖,又把撥開的土虛虛掩上,用手淋了些水灑上。也不知道其它的白果都發(fā)芽了沒有?林樂猶豫了一會(huì),放棄了松土的打算,他從來都沒種過什么植物,萬一不小心用木棍傷到嫩芽,那就得不償失了。肩膀和腰間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林樂樂的輕松,很是愉快地把木棍丟到了一邊。早上的空氣沒有那么熱氣騰騰,林樂邊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曲,邊灑水,眼神時(shí)不時(shí)地飄向一邊的可憐蟲族。喬這個(gè)可憐的家伙,也不知道在齊夏家門口坐多久了,那張蟲族標(biāo)志性的冷臉,現(xiàn)在看著都有些僵硬了。嘖嘖,光偷看靜坐的,有個(gè)屁用??!還不如多說說好聽的話呢,不然齊夏早就投降了,林樂無奈地嘆息,這些蟲族都是純粹的木頭疙瘩,說話都不會(huì)......“怎么起的這么早?”正在心里腹誹的林樂斜眼看去,喲,又一個(gè)木頭過來了啊。鋒拿過林樂手里的水罐,皺眉道:“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