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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個(gè)東西含了進(jìn)去。徐堯嫌他的動作磨蹭,伸手直接托住他的后腦勺,將他往自己的跨前按了過去。趙宇沒有防備,感覺到嘴巴里闖入了陌生的東西,也害怕牙齒咬到了給自己招來毒打,只能竭力的張開嘴巴,讓那個(gè)東西直接撞到了他的喉嚨口。趙宇想吐,但是他卻不敢吐出來。徐堯的手摸著他刺刺的頭發(fā),身子往后退出來一些,“舌頭?!?/br>終于有了間隙的趙宇只能開始滑動舌頭,但是因?yàn)樽彀屠锏哪莻€(gè)東西撐的位置太大,舌頭根本沒有活動的余地,亮晶晶的涎水順著嘴角滑落下來,又順著胸口一路落到地上。“真是……蠢透了。”完全不滿足與這個(gè)人稚嫩的口舌技術(shù),徐堯自己動作起來。趙宇一次次被戳的想要把膽汁吐出來,可是睜開眼眼前盡是濃密的黑色毛發(fā)。趙宇的嘴巴都要破皮了,徐堯的動作卻沒有半分的緩和,大張大合間盡是為了自己的歡愉。因?yàn)槭歉┮暤哪?,因?yàn)猷芪膭幼鞫鴿q紅了臉的趙宇俊朗的臉上竟然顯出了幾分暈紅的旖旎感。趙宇雙手根本撐不住那樣的擺動,整個(gè)身子被搖動的像是浮萍一般。徐堯的動作越來越快,趙宇整張臉都因?yàn)樽矒舳行┳冃?,他已?jīng)呼吸不能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趙宇以為自己要窒息死掉的時(shí)候,徐堯突然一腳將他踹開,喘息聲和呢喃同時(shí)響起,“蘇鈺——”趙宇只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落了自己一臉。趴在冰涼的地上,趙宇只能竭力的喘息著。白色的濁液打濕了他的睫毛,可是趙宇已經(jīng)顧不上了。發(fā)泄過后的徐堯連臉色都沒有變,他伸手拉起自己褲子上的拉鏈,然后走回了暗處。趙宇用衣服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東西,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一雙腳。“你不會以為這么就完了吧?”周梟站在他面前。趙宇反射性的縮起身子。迎面砸下來一大堆白色的紙巾,周梟的聲音響起,“把自己臉上的痕跡擦一擦,真是有夠倒胃口的?!?/br>趙宇只覺得滿心的屈辱,但是他不敢反抗。監(jiān)獄里是暴力分子的集中營,他要活著,他以后還有大把的榮耀等著他去享受,他不能死在這里!臉上的白濁擦干凈了,周梟對他招手,“過來?!?/br>那模樣像是在喚一條狗。趙宇想站起也站不起來,只能真的手腳并用的爬過去。周梟坐在床上,張開雙腿,和徐堯一樣的姿勢,拉開褲子上的拉鏈,“舔吧?!?/br>趙宇渾身發(fā)冷。“嗯?不愿意?”周梟的聲音帶著冷意。中午那一幕給趙宇心理的沖擊太大,讓他心理防線幾乎只在一刻就全部被擊碎。最終他也只是順從的將那個(gè)東西含進(jìn)了嘴巴里。周梟已經(jīng)幾天沒有發(fā)xiele,早就是憋的不行了,他也想了,自己在那么‘付嫖資’下去,下回被群毆至死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他要盡量固定一個(gè)人,盡量不要在監(jiān)獄里做的太過。這個(gè)趙宇可是自己送上來的。周梟原本是沒有多大感覺的,對他來說,男人的嘴巴和女人的嘴巴是一樣的,這只是一種宣泄欲*望的手段罷了。周梟的動作比徐堯的粗魯溫柔許多,不過也噎的趙宇幾乎喘不過氣來。半個(gè)小時(shí)后,趙宇感覺到周梟的大腿根突然繃緊,想要起身退開,卻被周梟死死的按住頭,然后就是一股說不出味道的東西打在他的嗓子眼。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喝進(jìn)去。”周梟說。趙宇幾乎是要崩潰了,推著周梟就要往后退。周梟的手卡著他的頭,“嫌臟?”趙宇沒有說話,他也說不出話。周梟也不說話了,只是死死的扣著趙宇的頭,等到趙宇因?yàn)楹粑щy而不得不吞進(jìn)那些卡在喉嚨里的東西時(shí),才收回了手。從一開始,沈燙就坐在床邊看,一句話也沒說。趙宇倒在了地上,周梟抽了兩張紙將自己那處的口水擦了一下,然后拉上拉鏈。發(fā)泄過后感覺相當(dāng)不錯(cuò)的周梟自然也看到沈燙鼓鼓囊囊的下體,邪笑一聲,“怎么,要不要開個(gè)葷?”沈燙眉宇生的和蘇鈺一般,都透出幾分冷淡來,他瞥了周梟一眼,一言不發(fā)的躺回了床上。周梟還在逗他,“喂,小朋友憋著憋著會憋出病來的?!?/br>說著他自己笑了起來。沈燙瞪了他一眼,“好笑?”周梟看了他鼓起來的下體一眼,“是有點(diǎn)?!?/br>沈燙臉色更冷。“誒,你不是討厭你叔嗎。”周梟說,“把那個(gè)當(dāng)你叔,適當(dāng)發(fā)泄一下,別憋屈出病癥來了?!?/br>沈燙眼睛透出怒火,“變態(tài)!”“嘿,小朋友我這是為你好!”看和沈燙別過頭,周梟嘁了一聲,“好心當(dāng)驢肝肺。睡覺睡覺!”牢房里安靜下去,躺在地上的趙宇也慢慢爬了起來,他不敢驚擾到那些人,只能默默的往墻角縮。他現(xiàn)在無比的痛恨自己為什么要犯法,他明明有大好的前途……卻因?yàn)槟且粫r(shí)的貪欲而和一群變態(tài)為伍,這真的太惡心了!趙宇捂著嗓子干嘔,但是卻什么都嘔不出來……沈燙一直沒睡,他躺在床上,思緒亂的像是一團(tuán)麻。毫無疑問他是恨蘇鈺的,但是他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去報(bào)復(fù),可是他也不甘心一直忍耐下去!身子有些發(fā)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他是排斥的,甚至有點(diǎn)厭惡,因?yàn)橛X得很骯臟,但是如果是那個(gè)人的話……那張永遠(yuǎn)掛著輕蔑表情的臉,跪在他的身下,不斷的流著眼淚,痛苦的,忍耐的……那該是一種何等美妙的味道。他要報(bào)復(fù)蘇鈺,他要讓那個(gè)人嘗到比他曾經(jīng)的絕望更要絕望上一百倍的滋味!他要讓他痛哭流涕,泣不成聲,他要讓他跪在腳下叩頭道歉……身上是燥熱的。剛才跪在周梟雙腿間的男人痛苦的臉浮現(xiàn)出來。那個(gè)人痛苦起來,也是會這樣的吧……難堪的,一直痛苦的流著眼淚。沈燙莫名的覺得興奮起來,又帶著一種陰暗的惡劣。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沈燙伸出五指碰觸著自己的那個(gè)堅(jiān)硬起來的地方,慢慢的撫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