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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自己都說不清我喜歡什么樣的翟項英或是我為什么喜歡翟項英。可能我喜歡他的全部,可能這已經(jīng)成為一種習(xí)慣。唯一慶幸的是這次雨城之行幫我獲得了自由。我再也不是做低伏小曲意討好的那個。甚至現(xiàn)在的局面已經(jīng)變成了翟項英在有意地討好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某種意義上的勝利,即使有些可笑。我離開,一切在這里都可以畫上一個句號。飛鳴不會為了我放棄他的森林,翟項英不會為了我放棄他的事業(yè),他們之間繼不繼續(xù)和我都沒有關(guān)系。我只要回家靜靜等待真愛降臨就可以了。但是平凡的廚子也要賺錢養(yǎng)家。合同已經(jīng)簽定,節(jié)目已經(jīng)進(jìn)入準(zhǔn)備工作的收尾期,就算我付得起違約金,也不能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群辛苦這么久的同事們幫我沒日沒夜地擦屁股。我造不起這個孽。做人要負(fù)責(zé)這個道理從三歲開始老姜就告訴我了。既然走不掉,那剩下來的就是選項二,或許這算是另一個意義上的負(fù)責(zé)任。飛鳴不是總說我對他始亂終棄不負(fù)責(zé)嗎?那我不如教教他什么是負(fù)責(zé)好了。教會的話算是造福全人類,教不會……教不會就算了,關(guān)我屁事。開完會之后我去哪里飛鳴跟到哪里,放著自己的車不開死乞白賴擠到我的出租上,然后黏在我后面和我一起進(jìn)家門。我把他當(dāng)空氣,他一開始還努力尋找存在感,最后看我真的不會理他,好像就放棄了。但放棄也沒有離開,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我到家之后開始直播,做皮蛋瘦rou粥,混夠兩小時直播時間,端著兩碗粥到客廳餐桌喊飛鳴吃飯。飛鳴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睡著了,聽到我喊他表情還有點迷糊,坐起來看著我,說話有些呆。“你不生氣了?”“說了幾遍了,我沒生氣。”我等他過來坐下,把手里的勺子遞給他,“吃飯?!?/br>飛鳴喝了一口:“好喝!”“嗯。”我答應(yīng)了一聲,他還在看我臉色,又試著搭腔了幾次我都沒理他,他就安安靜靜吃飯。一人一碗粥喝完,我讓他去洗碗。他也絲毫沒有反抗地乖乖收拾好碗筷去洗碗了。我坐在飯桌旁邊等他回來,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對面的位置:“來坐?!?/br>飛鳴小學(xué)生似的,端端正正坐在我面前。我問他:“你多久能玩夠?”飛鳴眨眨眼,綠色的眼睛在暖黃的燈光下顏色發(fā)沉:“玩什么?玩游戲嗎?我最近沒在玩游戲啊?!?/br>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說我,你多久能玩夠。”飛鳴笑嘻嘻地說:“小余是游戲的話我可以收藏一輩子?!?/br>“你想用我吸引翟項英注意力的話,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吧。”我面無表情地和他對視,“你有錢有閑,沒必要在我這種無聊的小人物身上浪費時間?!?/br>“什么???”飛鳴臉上的笑更夸張了,“你為什么忽然說一些奇怪的話!”我站起來,手撐著桌沿,俯視他:“你還想玩什么?”飛鳴抬頭看我,舔了一下嘴唇:“我想和你做啊?!?/br>“你不想和翟項英做?”我問他。他理直氣壯地說:“我也想你和你做啊。”“不行,”我說,“我和翟項英,你只能選一個?!?/br>飛鳴問:“為什么?啊,我知道了,難道小余吃醋嗎?不能接受喜歡的人和別人做?翟項英可是說他不介意的,怎么樣,要不要我教你如何……”“我介意?!?/br>我打斷了他的話,對他笑了一下。“現(xiàn)在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我,或者翟項英,你只能選一個?!?/br>飛鳴臉上的笑變淡了,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頻率漸漸變得急促起來。“你會選誰?”和飛鳴在一起的人,總是會不由自主淪為被他牽著鼻子走的牛。只有掌控節(jié)奏,才能讓他變成牛。他反應(yīng)很快,隔著餐桌伸手過來,指腹蹭著我手指的骨節(jié)。“太不公平了吧,”他看著我,“明明你也會和他做,為什么要讓我選?”“不為什么?!蔽冶荛_他的手,“是你要和我做,又不是我要和你做。”飛鳴干脆直接繞過桌子,整個人往我身上黏,我瞟了他下`身一眼。雖然是寬松的運動褲,但因為布料太軟,根本遮不住下`身的狀況。他有點勃`起了。雖然我也不太能理解為什么,但事實證明他很吃這套。我沒有再繼續(xù)躲,只是在他準(zhǔn)備往我下`身摸的時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看起來難得有點著急了,眼睛里的綠色閃爍著:“選了你就和我做嗎?”“嗯?!?/br>“可你還要被翟項英搞,滿足得了我嗎?”飛鳴還在試圖把節(jié)奏帶回去,“他cao人很狠的哦?!?/br>可惜此時不同往日,我已經(jīng)不是聽到翟項英的名字就會失去理智的那個小廢物了。“那是我和他的事?!蔽艺f,“現(xiàn)在是我和你的事,你選不選?不選算了?!?/br>說完我就打算扒開他走人。飛鳴橫過來一步擋住我,不自然的扭曲表情一閃而過,立刻又恢復(fù)成誘惑的蛇的樣子。他探著一小截舌頭舔了舔下唇,像蛇在吐信。“我當(dāng)然選你啊。”他環(huán)上我的肩膀過來親我,嘴唇貼著我的嘴唇。“不是說過我最喜歡你嗎?!?/br>我拍拍他屁股。“脫褲子吧?!?/br>飛鳴大概是真得憋急了,一邊解我褲鏈一邊幾乎有點兇狠地吻我,等他把我勃`起的東西放出來,我的嘴唇也給他咬破了。我皺著眉頭把他推開,重復(fù)了一遍讓他脫褲子。飛鳴喘著粗氣瞪我,白`皙的臉上漲著紅,停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背對著我脫褲子,屁股可以翹得很高,隱隱約約幾乎能看見臀縫里rou`xue的口。我抬手在他臀尖上捏了一下。“快點?!?/br>他快速地把褲子踩掉,連帶拖鞋也一并甩開,只有襪子還有些松垮地束縛著腳。沒用我說他就主動爬到餐桌上去,手撐著桌面面對著我分開雙腿,不知道他是天生柔韌度就好還是練過,兩條腿幾乎拉成了一個一字,淺色的雞`巴高高翹著,屁股的部分懸在半空中。他真得很白。我和翟項英都不算是皮膚黑的類型,甚至比不少女生都白出來一些。就算夏天跑到太陽下面去曬,被曬傷的次數(shù)也比曬黑的多。但和混血的飛鳴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飛鳴的白是會讓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痕跡的白,因為太容易了,隨便用力點揉`捏一下他的rou,都能看到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