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5
書生,只是那書生太窮,替娘親贖不了身,才不得已跟了父親,如今娘親還總在無人時,看著她跟那書生的定情信物,默默垂淚。 “我想問一問,若是慕小姐是我,當如何做?” 錦月靜緩的放遠了視線,此時的東方落霞萬丈,靜謐的夕陽普照,讓人想起了那從古傳到今的一句話,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于這蒼茫的乾坤流轉相比,個人起伏得失顯得太過渺小。 “隨遇而安吧!” 其實她一直以來的處境并不比柳盈好,可以說更加的艱難,因為與她為難的不單單是人,還有難改的命格。 “可否請慕小姐明示?!?/br> 柳盈雖然聰慧,卻依舊沒聽懂錦月那句隨遇而安該如何去做,但這關系一生的命運走向,明知是為難別人,她還依舊是問出了口。 “說的淺顯通俗些,便是無論處在何種情境下,為自己尋求最大的利益?!?/br> — — — — — — — — — — — — — — — — 哎!有個能查找錯別字的軟件就好了,小韻真的盡力了,如果還有錯別字,親們多擔待一下。 阡陌留誰候 第二百三十六章:曲闌深處重相見 柳盈若有所思的垂下了頭,錦月覺得自己也就能勸到這里了,剩下的只能她自己悟,自己下決定,于是便緩緩站了起來,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 ”弦陽很關心你,若是想通了,去給她報個平安,今日你就全當月不曾來過吧。“ 柳盈怔愣的側頭看時,錦月已經(jīng)開始朝外方走了,她明白錦月的意思,今日發(fā)生的種種,她不會向外人說一個字的,弦陽亦是不會。 不知為何,外界傳言并蒂明姝在臨都水火不容,可柳盈卻覺得她們之間,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親近卻有又疏離。 看著東方紅彤彤的晚霞,柳盈苦苦笑了笑,從小到大,每次遇到不開心的事,便躲在這里偷偷哭一場。 但自從跟兄長高中了狀元,整個柳家再也沒人敢苛待她,她以為苦盡甘來了,如今也不過短短三載,她便要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了。 月上中天,夜風將院子里的樟樹葉吹的嘩啦啦的響,好在屋里用的是夜明珠照亮,再大的風,也吹不滅。 藍影坐在窗子上,捂著嘴打了個哈切,轉頭百無聊賴的看了一眼,在珠光下看書的錦月,她實在想不通,那些黑漆漆跟螞蟻一樣的字,有什么好看的,有這功夫去勾欄聽聽小曲看看舞不好嗎,再不濟去茶館聽個熱鬧也比瞅著死書本強吧。 終于在藍影打哈切到第五次時,錦月的視線從書卷上挪開了一瞬,賞了藍影一眼,藍影突然眸光一亮,坐直了身體,卻聽得錦月幽幽的回了她一句。 ”若是困了,就回去睡吧,不用陪月?!?/br> 藍影翻著白眼嘆了口氣,哭喪著臉重新將身子靠在了窗框上,她就不該對樓主這種無趣無聊的人,有任何別樣的期待。 ”奴是個骨灰級的夜貓子,樓主你又不是不知道,奴這那時困呀,奴是無聊的呀?!?/br> 藍影吧嗒吧嗒的敲著窗子,上面的窗紗,這么會都被她戳出了好幾個窟窿,看來果真是無聊極了。 “那就出去找個樂子?” 錦月這次連眼簾都沒抬,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手中的書卷上,藍影記得自己搜集了四大箱子,這才幾天呀,都被她翻了一箱子了,也不知道找些什么東西。 “有個妙人,可他不理我,別人奴如今又看不上眼了,樓主你說奴是不是病了?” 藍影手托著頭撇著嘴,這幾天偶爾會跑到南宮霖那所院子里,但南宮霖總是給她一張不冷不熱的臉,左一個藍姑娘,右一個藍姑娘,喊的讓她牙根癢。 要不是喜歡他那張臉,早就一棍子悶上去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那日他并不知曉,但也不至于生疏到這個地步吧。 “病了不正好給你個借口,去叨擾叨擾玉菊公子嗎?” 藍影繼續(xù)向上翻白眼,樓主說的這招她用過了,前日就她跑到南宮霖哪里,說她得了相思癥,讓他給看看,沒想到他幽幽的丟給她一句。 “心病還須心藥醫(yī),藍姑娘還是另請高明吧?!?/br> 切,她雖然讀書少,還不至于不知道心病還須心藥醫(yī)好吧,她這不是去找心藥了嗎,可惜那心藥不肯給她吃,他最好別惹急了她,惹急了她,就再給他下一劑春藥。 “樓主,你說這喜歡一個人,真的就那么難忘嗎?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還心甘情愿著,是不是傻?” 錦月握著書卷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瀲滟生奇的眸光閃動著,窺了藍影一下,這問題比白日里柳盈問她的還要難回答一些。 “如癡如夢復如醒,沾了情字,總歸要傻氣些吧?!?/br> 藍影方才用指頭啪嗒啪嗒的敲窗子,如今改敲她那張臉了,她真的覺得,自己如今的狀態(tài),就著實的有些犯傻,想到此,藍影眸光怔在眼眶里。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br> 藍影這三個不會吧說的抑揚頓挫,一句聲調比一句怪異,錦月詫異的側眸望過去,藍影那神情跟見鬼差不多了。 “樓主說的對,奴是該找點樂子了。” 藍影心里突突不安的跳動著,耷拉著臉打算將翹在窗欞上的兩條腿放下來,眸光突然窺到在她身邊悄無聲出息的站了一個人。 “啊~” 藍影一驚,整個人從窗欞上栽了下去,站在窗前那人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一條胳膊,隨后藍影愣了片刻,臉色更是難看了。 “哇~,樓主糟了,糟了?!?/br> 藍影半掛在窗欞上,一個飛身抱住了,看見那人淺笑著站起身的錦月,哇哇大哭起來,錦月無奈的看了看窗前那人,而窗前那人朝她聳了聳肩,明顯在說,他也沒明白怎么惹著藍影了。 “這好好的哭什么?” 窗外站著的那人縱身一躍,從窗子上跳了進來,錦月朝著那人擺了擺手,讓他先別靠近,隨后一邊拍著藍影,一邊輕聲安撫她。 “樓主,方才太宰大人這樣的極品美男抓著奴,奴既然沒感覺,看來奴真的是病的不輕了,怎么辦,怎么辦呀。” 藍影抱著錦月不撒手,赫連鳴謙只能在一旁皺眉,這些時日他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