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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打了個哈欠。“那是你朋友?”“哦,算是吧。”再怎么樣,朋友放在兩個人身上還是有點微妙的感覺,可尚文紹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說辭。杭先看了一眼傻坐在那里的人,對著尚文紹比了個槍的手勢,“警察吧。”尚文紹震驚了,豎了豎大拇指,“老板這你都看出來?”杭先不以為然的說:“他的手銬環(huán)都露出來了,在腰間有金屬環(huán)狀物,不是警察就是土匪?!?/br>尚文紹斜了一眼,果然是夠明顯的,把手收了回來在背后把拇指向下比了比。杭先拿著量杯比量著冒著滾滾熱氣的棕黑色液體,“難怪你們分了,兩個受在一起能干什么?!?/br>尚文紹臉‘彭’的就紅了。雖然店長他侄子,他的室友,杭啟介紹他來的時候早就說過他們都是一類人,尚文紹有意無意也透露過自己有些可惜很傻很天真的初戀的事情,但杭先就這么輕松的就猜出來,還毫不留情地被說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吧……杭先手下沒有停,咖啡牛奶奶泡,完美比例1:2:1,在頂層撒些可可粉,用細(xì)細(xì)的牙簽畫出花。整個后廚都飄著奶咖的味道,香的尚文紹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咖啡送出去,然后繼續(xù)招待客人的,最后還打了烊的,一直到鼻腔里充滿了燒烤的味道尚文紹才回過神。“你唱歌的工作怎么不做了,你居然還會在這樣甜膩膩的店打工?!?/br>“時間有沖突,做不了了。有些事就是我樂意,你管得著么?!鄙形慕B像只松鼠一樣把腮幫子塞的滿滿的,說話口氣卻是不屑的,讓葉文有點想笑卻笑不出來。其實也不能怪尚文紹說話太沖,兩個人偷偷摸摸惺惺戀了兩三年,終于決定大膽邁出下一步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個人都躺在那里沒動。這才知道原來兩個人都是受,而且是純受,只聽說過互攻的從沒有過互受的。于是就這么分手了。最可怕的是,兩個受居然還能發(fā)生過如下意義隱晦的對話。“我怕疼……”“沒事,聽說準(zhǔn)備工作做好了就不會那么疼。”“疼了怎么辦阿?”“疼也是兩個人一起疼,而且不一定誰更疼,虎摸虎摸,不怕?!?/br>……“警官大人怎么有時間到我這來串門?!?/br>“借走消愁就走到這里來了。一會兒你得送我去車站,你這地勢太復(fù)雜,十次有九次我沒找到公交站打車走一次沒找到公交站也沒有出租車。”話題從尷尬的方向轉(zhuǎn)移回來葉文就恢復(fù)了本性,頭腦清晰了語速也快了說話也溜了。尚文紹喝了一口酒,這么涼的深秋,一瓶冰鎮(zhèn)淡爽,除了拔牙還真就沒啥太大感覺,“這么難得你還會愁,別又是看上哪位同胞了吧?!?/br>葉文汗,“怎么可能,這回這個絕對攻氣滿滿。只可惜,名攻有主了。我拆不開的那種?!?/br>下午的葉文一身正氣piupiupiu放嘴槍,結(jié)果云良杰隨便兩句淡漠的話就把他其他想說的話都給堵回去了。“你還是死了這個心吧,我喜歡李柏時的年頭和你歲數(shù)一邊大?!?/br>尚文紹打量打量葉文一臉郁悶的表情,哈哈樂了,說:“我怎么有點開心呢,來來來,兄弟,吃rou,喝酒?!?/br>“我才跟著杰哥幾天,現(xiàn)在有點不太想在他這干了,什么丟人的事都做盡了,沒臉見他?!?/br>“那你還能去哪干,調(diào)文職?”“我捉摸著偵查組有個同事也是攻氣男友力十足的……”“那都這樣了就調(diào)唄,我覺得你還挺適合去偵查的,就是有點呆傻,不然也不會……兩個受在一起那么久也沒注意到?!鄙形慕B說到后來幾乎都是嘟嘟囔囔的,畢竟主人翁有一個是自己。葉文看著說著說著又臉紅起來的尚文紹,覺得自己好像年輕了幾歲,當(dāng)年和尚文紹交往的時候這小家伙就愛臉紅,有時候說著話就不好意思了,自己是有多蠢,這么明顯的弱受氣質(zhì)到最后上床了才發(fā)現(xiàn)。“你沒再找一個?”尚文紹聽了愣了一下,臉蛋兒又紅了點,點點頭又搖搖頭。好歹也在一起好些日子,葉文默契的懂了,想了想,假裝深沉好似神棍一樣的說:“你打以前就猶豫,哥哥給你個忠告,猶豫不等于慎重,想想當(dāng)初你一口答應(yīng)下來駐唱歌手的時候,既然喜歡就不需要猶豫。”尚文紹翻了個白眼,瞪了他一眼,“吃飯呢,你少惡心人。”告別了舊情人,尚文紹想去通宵自習(xí)室觀察一下基友杭啟活著否,走到校門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學(xué)生證一卡通都落在書吧吧臺上了。只好又往書吧走。小老板開了門看見尚文紹一點也沒驚訝,指了指吧臺,“還在吧臺上,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門都沒鎖?!毙±习遛D(zhuǎn)身進(jìn)廚房之前仔細(xì)嗅了嗅,皺著眉看著尚文紹,語氣有點僵硬,“不僅喝酒還抽煙,你真是嫌自己命長。”“我沒抽煙,是我那朋友抽的……而且見朋友嘛,喝喝酒,也不是天天喝?!鄙形慕B像犯了錯向班主任檢討一樣細(xì)聲細(xì)氣兒的說著。“這周過去了五天,這是你第四次喝酒,還真就不是天天喝,你做的對?!?/br>尚文紹吐吐舌頭沒敢接著說話,打從第一天認(rèn)識杭先他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對抽煙喝酒挺排斥的,自己也偶爾出去應(yīng)酬,但據(jù)說從來不多喝。拿了自己的證件,尚文紹扒著門沿往廚房里看。杭先的袖子整齊的挽到肘部,寬厚的手掌力度適中的揉著面團,隨著用力,隱約能看見小臂部的肌rou緊緊繃起的模樣。時不時用手腕扶一下金絲邊眼鏡,很土的款式,可是戴在杭先臉上就只剩下復(fù)古的感覺,果然重要的還是顏值而不是別的什么……杭先回頭看見小不點正躲在門后看著自己,語氣帶著輕佻,“還不回學(xué)校,難道想在住么,不行啊小孩兒,只有一張床。畢竟夜深人靜,是吧?!?/br>尚文紹‘嗖’地就跑了,再不跑這個變態(tài)歐吉桑還不一定說出什么東西來。結(jié)果他只跑到校門口就有點受不了了,停下來呵斥呵斥喘個不停,保安大爺看著小孩兒臉紅撲撲的扎過來,笑了,cao著正宗的W市方言說:“這么弱可要不得咧?!币痪湓捳Z調(diào)拐了好幾個彎兒,尚文紹反應(yīng)了好久才明白過來大爺說的什么,覺得耳邊燒了起來,迅速的往學(xué)校里走去。走著走著不知道怎么著就想起來杭先高大的身軀弓著腰在店里揉面的樣子,還有拿著牙簽細(xì)細(xì)在奶泡上勾畫的認(rèn)真模樣,怎么想怎么覺得耐看。“既然喜歡就不需要猶豫?!比~文是這么告訴他的。可是其實他還是心里沒譜,那個人那天微醺的時候給自己講的一小段故事,也不知道怎么就像刻在他心上了一樣,痕跡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