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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著胸脯說道。 赤司淺笑,靜靜地看著這些曾經(jīng)的和現(xiàn)在的隊友,說:“今天訓(xùn)練以及結(jié)束了,比一場吧?!?/br> “好啊!我們的神射手綠間!快過來!”葉山招呼著別扭的綠間。他一手推著眼睛,一邊說:“我并不是很喜歡在這種天氣訓(xùn)練之后比賽,不過,如果是赤司的要求的話,我是可以考慮的……” 高尾和成打個噴嚏:“哈?剛才不是赤司……” 黃瀨打斷他:“哈哈哈,既然來了,那就比一下吧,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是吧,小青峰?!?/br> 青峰大輝考上的并不是東大,也不是京都大學(xué),而是被九州大學(xué)特招,他懶洋洋地哆嗦了一下:“東大和京大的,我就不湊熱鬧了?!彼麚]手回到室內(nèi),黃瀨聳聳肩:“小青峰還是這樣?!?/br> 不過,黃瀨看著出現(xiàn)在二樓落地玻璃前的身影,偷笑一下:“不是還說不看嘛?!彼粗嗨?,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真的很好啊。青峰對籃球找回了熱情,黑子也找了自己的籃球,就連赤司也恢復(fù)了自己的人格,一切都很美好。 花山院楓去拿水的時候,看到大廳桌上放著一本書被風(fēng)吹開了,一張紙條飄落在地。她上前關(guān)了窗戶:“好冷。耶?赤司君的……這是……”她撿起紙條,輕聲讀起來:“赤司征十郎?!眲偛懦嗨倦S身攜帶的書,怎么會落在公共休息室,難道是剛才被葉山君拉出去的時候放在這里的? 她并沒有偷看別人愛好的習(xí)慣,但是滿紙都是密密麻麻的“赤司征十郎”“赤司”“征十郎”,讓她沒辦法看不到。 “你在做什么!” 花山院楓嚇了一跳,她急忙解釋道:“不是……赤司君,剛才窗戶開了,起風(fēng)了,我……”她急忙道歉:“不好意思?!?/br> 赤司征十郎給她極大的壓迫感,讓她手足無措,平時的赤司根本不會這樣,是因為這張紙嗎? “謝謝。” 赤司冷淡的接過那張紙,輕輕抹去粘上的灰塵,重新夾回那本“書”中。 花山院楓看著他的背影,不知從哪里來的沖動,她高聲說:“赤司君,那是高中的筆記嗎?” 赤司淡淡地說:“是的?!?/br> “赤司君,學(xué)習(xí)很認真呢?!彼卣f。 赤司愣了一下,看著手中的筆記本,抿了一下嘴:“謝謝。”其實,那段時間,高二的時候,并不是他,而是另一個赤司,不過,這些沒必要解釋什么了。 他沐浴后,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望著窗外飄起的雪花,看著桌子上那本特意為“沢田”寫的高二筆記。 那個時候,他應(yīng)該是第二人格在支配,不然,為什么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了。不過……他放下手,看著那熟悉的字跡。 最后一頁“沢田:看完打我電話:XXXXXXXXXXXX.赤司征十郎。” 無疑,是他的字,如果是第二人格,已經(jīng)能為對方做筆記,那么應(yīng)該會被稱名,而不會稱姓,就像他會稱呼“黃瀨”,而另一個自己會稱呼“涼太”。 沒有一個姓“沢田”的人,是他的朋友,赤司征十郎確定無比,但是只要看到滿紙自己的名字,那筆觸,會讓他覺得一定是個女生,很可愛的女生。有時候,他只要很難過的時候,看著那滿紙自己的名字,就會覺得很溫暖。 是自己忘記了嗎?赤司征十郎怔怔看著,這個問題無數(shù)次問過自己,但是從沒有解。第二個我,已經(jīng)消失了,是你認識的人嗎? 赤司征十郎不停的猜測,另一個自己和這個“沢田”會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想到就會想笑呢? 是你的戀人嗎?赤司征十郎微笑。 唯一可以解釋的通的便是,那個沢田是認識第二人格,但是自己在那個時候還是暗戀,所以用著姓來稱呼。他刻意忽略掉另一個自己強勢的個性,只有這樣,才能勉強說得通。 對不起啊,沢田,那個赤司已經(jīng)消失了,你愛的人,再也回不來了,我想不出你的名字,無法將它寄給你。 滿紙的“赤司征十郎”,讓赤司心悸,沢田,沢田,沢田……到底叫什么呢? 如果不是這本筆記每次都在提醒他,曾經(jīng)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讓他放在心上,也將他放在心上,他第二天就會忘記。 每一天醒來就是遺忘,看到筆記再次疑惑,然后再次就是消失的名字。 一天又一天,他強迫把它放在自己身邊,強迫自己記住那個被抹掉的名字:沢田。他嘗試過無數(shù)方法,想讓自己找到?jīng)g田的蹤影,一無所獲。 沢田,仿佛根本沒有在世間存在過一樣,全日本沒有一個高二的學(xué)生姓沢田! 赤司放下毛巾,想到不久就是自己的生日了,沢田。 他將筆記打包好,寫好地址,明天就回郵回家了,管家會把它放在它該放的地方的。明天,不再看你了。 這必須是另一個赤司存在的證據(jù)! 赤司征十郎摔在床上,濕漉漉的頭發(fā)貼在額頭上,眼角滑下的水光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頭發(fā)未擦干的水漬。 不會再想起你了,沢田……涼子。 “毛巾。”花山院楓認真地一條一條遞過毛巾,這種冷天氣,如果不注意的話,是很容易感冒的。 赤司結(jié)果,微笑道:“謝謝,辛苦了?!?/br> 花山院愣住了,莫名臉紅:“……啊……沒關(guān)系的,赤司君?!苯裉斓某嗨揪?,似乎心情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恩,這個番外我并不是很滿意,因為我并不想寫赤司的番外。 阿葉不喜歡寫番外,尤其是赤司的。 赤司會是最耀眼的赤司,因為他再也不會和涼子扯上任何一毛錢的關(guān)系了。 ☆、番外 藍染,怎么每次搞事都沒有成功呢! 我將立于霜天之上,卻發(fā)現(xiàn)一無所有。 藍染走下王座,已經(jīng)無需帶著在尸魂界常年偽裝的微笑,可是,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微笑,讓十刃看了都會發(fā)抖。 從內(nèi)心來看,他很欣賞黑崎一護,無論是他的天賦,還是他的天真,只是,他終究站在了與他對立的那一方,從這一點來說,沢田涼子也是一樣。 尸魂界已經(jīng)腐朽了,無論從什么意義上來說都是的。當(dāng)他的實力沒有達到完全頂峰的時候,他選擇隱藏實力,靜靜地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當(dāng)他露出獠牙的時候,狠狠撕下對方的血rou 。 藍染從高空看著虛圈,寂寥陰森,偶爾還能傳來嘶吼聲,這是大虛的聲音,他又笑了。無論是人還是死神,一旦生命是無限的,過得時間長了,總會習(xí)慣性回憶過去。 尸魂界,他并非一開始對它就毫無期待,他也并非一下子成為虛圈之王的。剛開始,他擁有靈力進入真央靈術(shù)學(xué)院,他也希望找到屬于自己的斬魂刀,斬斷邪惡,為尸魂界的生靈提供一份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