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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種春藥。換做以前,天妖可決不能容忍床伴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跡。現(xiàn)在,面前這個人卻成了唯一的例外。內(nèi)心竟會渴望著,看到他除去平日的面具,瘋狂、放浪,全因為自己。“我在房間里設(shè)了結(jié)界,沒有人會聽到你的聲音,”擎蒼動情地舔了舔蘇顏夕額頭滲下的汗珠,用磁性的嗓音一遍遍地誘惑道,“寶貝,我想聽聽你的聲音?!?/br>“啊……嗯哈……”像是真的受到了惡魔的蠱惑,蘇顏夕松開了牙齒,嘴唇自然的張開,發(fā)出破碎的呻吟。急促的喘息,低低的呻吟,沙啞中又帶著性感,交織成特別的旋律,讓人聽了,便不由的情欲高漲。擎蒼就像再也受不了這個勾人的妖精,發(fā)出一聲低吼,加快頻率揮動下身的利劍,狠狠地向那致命的一點攻擊過去。27醒來蘇顏夕不記得自己究竟是維持了多久的意識,然後變得意識模糊,最終昏睡過去。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此強(qiáng)烈的光線從外面中透進(jìn)來,刺得人不得不清醒。這個世界竟然沒有窗簾,難道沒有人需要睡懶覺嗎?蘇顏夕無不遺憾地想,但既然沒了睡意,也只好睜開眼睛。他今天還需要給七星草澆水,督促幾個弟子的修煉情況……咦,等等,怎麼覺得身體好重,動不了了,鬼壓床?不對,昨天好像……“寶貝,早啊?!?/br>突然傳來的男性聲音證實了蘇顏夕的回憶,睡眼惺忪之下他終於找點了焦距,明明英俊到秒殺所有異性,同時又可以笑得非常的欠扁。真的是一場糟糕的回憶,竟然又被這個混蛋騙上床了,蘇顏夕開始頭疼,這種上床頻率實在太頻繁了,難道自己真的性饑渴?“從我身上滾下來。”他盡量壓制著自己的怒火,但聲音中透著的不悅是個人都聽得出來。當(dāng)然,偏偏面前的家伙不是人,是只天妖。就算看出來對方心情不爽,他也可以繼續(xù)火上澆油。擎蒼伸手撫上蘇顏夕的額頭,神情無比認(rèn)真,仿佛自己真的是個盡職的大夫。過了一會,才道:“不燙了,看來病是好了。”蘇顏夕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家伙還能關(guān)心自己的健康,可下一句話,就讓他差點暴走。“我的jingye可是治百病的良藥,昨晚我射了那麼多在你的體內(nèi),這病自然沒有不好的道理?!?/br>喂,這究竟是哪門子的道理??!蘇顏夕的臉色變了又變,但考慮到今後在修行上還有許多要倚靠這個家伙的地方,他最終放棄了殺人泄憤的打算。“我要起來沐浴?!碧K顏夕盯著對方,說道。可對方回給他一個無賴的笑容,然後動也不動。既然對方?jīng)]有起身的打算,蘇顏夕只好無奈地自己動手推開這座大山。當(dāng)雙手觸摸到對方結(jié)實的肌rou,昨天那些yin亂的畫面立刻變得清晰起來,難為他剛剛還鐵青的面孔,現(xiàn)在確是紅了一片。擎蒼見了有趣,又繼續(xù)逗他:“寶貝,感覺到了嗎,我的roubang還插在你的saoxue里呢,它可真熱情,都纏著不讓我離開。”明明昨天整個人是昏昏沉沉的,可當(dāng)擎蒼說起那時說過的話時,記憶又如開閘的潮水,向他涌來。而最令人氣憤的是,這根孽障還插在自己的那里,雖然已經(jīng)軟下去了,可在說話間似乎又有抬頭的趨勢。蘇顏夕咬牙,對上天妖灼灼的視線,說:“抱歉,這麼小個東西,我真的沒有感覺到?!?/br>男性的尊嚴(yán)遭到這樣的羞辱,擎蒼沒有意料之中的憤怒,反而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哈哈,寶貝,下次我一定會讓你說實話的?!?/br>蘇顏夕黑線,不理會這個和人類大腦構(gòu)造不同的家伙,伸手用力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啪……”那玩意離開蘇顏夕身體時發(fā)出的聲響,又著實讓他臉紅了一把。28有人闖山蘇顏夕平時總是一副不假顏色的模樣,連說話都是冷嘲熱諷的,此刻見他面色緋紅,擎蒼更是心里癢癢的,才被推開又忍不住撲過去,將他抱了個滿懷。在他側(cè)臉“吧唧”重重地親了一口,調(diào)笑道:“寶貝,你是黑寡婦嗎,辦完了事就把人踹走?當(dāng)真半點不念同床共枕之情啊?!?/br>蘇顏夕不答,抬腳就準(zhǔn)備真的給他一腳,沒想到剛一動,被折騰了一晚上的身體就和他抗議了。“本掌門倒是真想給你一腳!”蘇顏夕疼得直抽冷氣,但礙於面子,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因此口氣更加不善,“滾遠(yuǎn)點,本掌門要沐浴?!?/br>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如此顯著,擎蒼倒是笑得更加開心,說:“沒想到你這麼急切,要和我洗鴛鴦浴呢,果然是天性yin蕩?!?/br>你究竟是怎麼將沐浴直接理解為鴛鴦浴的??!反正蘇顏夕也不是第一次拜倒在天妖跳躍的思維面前,所以他也懶得和對方爭辯。“出去燒水,要一桶熱水,一桶冷水,”蘇顏夕吩咐道,“將那只木桶灌滿,大約七分熱水,三分冷水,剩馀的放在旁邊備用?!?/br>堂堂天妖讓個凡人這麼使喚,擎蒼是又好氣又好笑,在他耳邊磨牙,連稱呼都換了,“蘇掌門,你還真不客氣。”蘇顏夕勾起嘴角,冷笑道:“你既然叫我一聲掌門,便是我門下弟子,難道本掌門還差不了你做事?你這個長老,不過是個掛名長老,真拿自己當(dāng)回事了?”天妖張張嘴,發(fā)現(xiàn)竟無話反駁,瞧著對方諷刺般的笑容,發(fā)現(xiàn)昨天那個在他身下呻吟、放蕩的男人真是可愛太多了。擎蒼湊到他耳邊,邊往他耳朵里吹氣,邊說:“哪里的話,如果以後蘇掌門半夜後xue瘙癢,盡管可以差遣,本天妖樂意之極?!?/br>面對挑逗,蘇顏夕卻是神色不變,“如果連燒水這等小事都做不好,本掌門對你其他方面的能力,可是很懷疑的。”擎蒼被噎得無話可說,明明自己抬手就能殺了這個伶牙俐齒的凡人,卻偏偏只想吻上那張毒舌的嘴。“不過是沐浴,何須如此麻煩。”說著,只見擎蒼抬抬手,做了幾個手勢,房間角落里的木桶便自己飄到了面前,像被一根線拉扯似的。接著在木桶上方又憑空出現(xiàn)一股水流,也沒有源頭,就這般“刷刷”幾下,木桶被裝了個七分滿。而且,上頭竟然還冒著熱氣。蘇顏夕還是第一次見他施展法術(shù),看了個目瞪口呆、目不轉(zhuǎn)睛。擎蒼見他如此,心里不由得意,“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讓蘇掌門見笑了。”蘇顏夕雖然沒見識過法術(shù),但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現(xiàn)代社會的汽車飛機(jī),哪樣說出來不令他們嘖嘖稱奇?因此,他很快回過神來,抓住了問題的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