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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英明果斷智慧睿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主人,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嗎?”一從靈獸袋里出來,白箬就忙不迭地拍馬屁。那狗腿的樣子,和對待蘇顏夕的囂張判若兩兔,讓蘇顏夕都不禁黑線。看來不能放松對獨伢的教育,盡管獨伢現(xiàn)在還小,但他也不想獨伢最後成為一只這樣的靈獸,尤其是這只小狼總喜歡黏著擎蒼這個無賴。再說白聞是早就熟悉了兔子的秉性,因此完全無視了它的廢話,直接開口命令道:“聞一下,周圍可有什麼異味。”“放心,有白箬在,就是蝸牛便便的臭味,主人也會知道?!迸滞米优闹馗WC。沒人關(guān)心有沒有蝸牛在拉便便!蘇顏夕默默吐槽,不過他也被勾起了興趣。合著這兔子還能當(dāng)狗用?雖然他在名義上也有一只靈獸,可他從來沒對獨伢進行訓(xùn)練過,完全是當(dāng)一只寵物在養(yǎng),因此對靈獸的各種功能一點都不清楚。白箬收起剛才的諂媚,變得非常認(rèn)真,蹲在地上,閉起眼,鼻子在微微地抽動。過了一會兒,白箬睜開眼睛,大驚道,“主人,這里有渙神散的味道!”白聞毫不客氣,一巴掌就拍在兔子的腦袋上,“我百毒不侵。”“哦哦,對,”兔子恍然大悟,順勢拍起馬屁,“主人英俊瀟灑英明……”當(dāng)然,這回它話沒說完,就被塞回了靈獸袋中。百毒不侵?蘇顏夕便安心下來,看來這回威脅白聞來是對的,不僅是個打手,是個醫(yī)生,還百毒不侵!不對!蘇顏夕剛在那贊嘆自己的英明睿智時,又突然醒悟到,人家百毒不侵,和自己有什麼關(guān)系!“渙神散是什麼?”“讓人神智渙散而已?!卑茁劜恍嫉卣f,似乎是對於對方身為煉丹師竟然連渙神散都不知道,表示非常的鄙視。“那……”蘇顏夕剛開口,白聞就直接塞了顆藥丸進他的嘴巴,讓他閉嘴,然後緊跟著又將他拉到一顆大樹後面。蘇顏夕對於這人也不吭聲,就直接按照自己想法行事的態(tài)度非常不滿,尤其是現(xiàn)在還半壓在自己身上。雖然你長得很帥,但是也不代表可以隨便壓老子?。?/br>正當(dāng)他抗議的時候,卻見有三個散修從他們面前走過去。於是蘇顏夕立刻屏息凝神,忽略到噴在耳朵灼熱的氣息。說也奇怪,那三人也不彼此交談,只是一個勁的走路,就像三具僵尸一樣。蘇顏夕躲在樹後,目睹了這一怪異的情形。直到目送三人漸漸走遠,他才開口問道:“你覺不覺得他們?nèi)齻€的樣子有點奇怪?”白聞卻甩了他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說:“中渙神散的癥狀?!?/br>蘇顏夕則是忽視大法全開,說:“明顯他們像集市上的女尸一樣,受人控制了。既然都是兇手所為,那我們跟過去看看,指不定就能發(fā)現(xiàn)兇手的老巢。”說完,蘇顏夕便跟了上去。兩人一路跟在三名散修身後,由於他們已經(jīng)身重渙神散,因此也不用擔(dān)心跟得太近會被發(fā)現(xiàn)。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白聞和蘇顏夕離開了樹林,來到一座大宅子前。要知道,在這荒郊野外的,突然出現(xiàn)一座宅子,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尤其是這宅子門口掛著兩個紅燈籠,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剎”字。這迎風(fēng)飄蕩的燈籠,更增添了宅子的詭異氛圍。蘇顏夕見到那三名散修進了宅子,便知道這肯定是兇手的老巢,正要跟著進去,卻被身邊的人一把拉住。“看清楚,那是羅剎教?!卑茁勌嵝训馈?/br>“羅剎教又如何,”蘇顏夕是個鄉(xiāng)下門派的掌門,哪里聽到過什麼羅剎教,所以無知者就無畏了,“這麼多散修都在里面,你不救我救。反正我死在里面,你也別想知道煉制無屬性丹藥的秘密?!?/br>蘇顏夕覺得,自從和擎蒼相處久了之後,自己的無賴水平直線上升。這不,白聞還不得乖乖地跟他進來。兩人偽裝成中了渙神散的模樣,神色木訥,眼神失焦,進入宅子中。不同於屋外的荒涼,屋內(nèi)卻是一派的熱鬧。是的……yin言浪語不斷……放浪的叫床聲從一間間房間傳出來,即使是房門緊閉,也難掩那高昂的聲音。更何況許多房間連門都沒有關(guān),都可以看到房間里rou搏的激烈場面。要不是蘇顏夕要假裝中了渙神散,此刻他的臉色一定很好看。這哪里是兇手的老巢,分明是個yin窩!他還以為兇手是要吸食散修的靈力,原來是為了看限制級表演的!而那些失蹤的修士,大約都是精盡人亡後,才被兇手殺死的吧……盡管心里是驚濤駭浪,但既然走到了這一步,蘇顏夕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xù)查下去。眼看著走在他前面的三名修士一同進入了一間房間,就算明知道他們進去要干什麼,蘇顏夕也無力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三個大男人……還都是壯實的大漢……他默默為他們默哀了一下,然後無奈地和白聞走進入了後面的那間房間。53假裝親熱(微H)蘇顏夕本以為這房間應(yīng)該是沒人的,那他可以和白聞商討商討接下來怎麼辦,可沒想到一打開門,就看見兩個男人在床上翻滾得不亦樂乎。他尷尬地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還好身後的白聞推了他一把,將他給推了進去。進入房間後,兩具赤裸裸的身體更是直接沖擊眼球,凌亂不堪的衣服,沉重的喘息聲,以及jingye的味道彌漫在房中。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蘇顏夕在心里默念,然後趕緊挪開目光,環(huán)視房間中的布置。三張床──看來還能來一對,這兇手倒是挺會節(jié)省資源的。一個香爐冒著淡淡的煙霧──大概這就是渙神散。墻壁上有一副羅剎圖,圖中羅剎的眼睛注視著房間的動靜──大概是羅剎教的教圖,不過看得人心里直發(fā)毛啊。蘇顏夕還在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時,身後卻又被人用力推了一把。他一個踉蹌,直接倒在床上。剛轉(zhuǎn)過身來,想看看是何人偷襲,結(jié)果一個身軀又隨即覆蓋上來,直接將他壓倒在床上。“白聞,你做什麼?”蘇顏夕掙扎,被一具成年男性的身體壓在身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別看白聞看起來纖細(xì),實則還力氣挺大的。他將蘇顏夕的雙手舉過頭頂,然後用一只手抓住對方的兩個手腕,另一只手則去解對方的衣帶。這下蘇顏夕可有點真急了,偏偏對方還是個問半天也不愛搭理你的家伙,只好出狠招:“白聞,我就知道你窺視我很久了?!?/br>“我窺視你,笑話。”白聞低頭,湊到蘇顏夕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