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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nèi)壁則會緊緊地纏住他的yinjing,緊到像要把他吸出來一樣。那放浪的言語,那諂媚的內(nèi)壁,那溫熱的saoxue,無一不刺激著白聞的欲望。這或許不是蘇顏夕有意為之,但他敏感的身體已經(jīng)被擎蒼開發(fā)了兩年。對於如何討好男人,身體比他的思維往往更快地做出反應(yīng)。“太猛了……哈……再用力……”男人就像是出籠的猛獸,迫不及待地在新的天地里展現(xiàn)自己的威力。當他卯足了勁攻擊那一點,讓蘇顏夕應(yīng)接不暇、無力招架。可就是這樣兇狠的抽插,使他yin蕩的本性完全爆發(fā)出來。內(nèi)心深處的饑渴,讓他不再顧及什麼羞恥,yin言浪語不斷地在安靜的房間中響起。“再用力cao我……對……就是這樣……戳我的那里……”雖然白聞的技巧是差勁到家,什麼欲擒故縱、九淺一深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味的蠻干,但就是那股兇狠的勁兒,卻讓蘇顏夕著迷不已。這樣被男人cao干,用最原始的方式被男人征服,不知羞恥地臣服在男人的胯下。這種滿足感,總是最能勾起他內(nèi)心的欲望。哦,還有那guntang如巖漿般的熱流射在脆弱的內(nèi)部上,像要將他射死一樣,過於強烈的刺激使得他的身體不禁微微地在顫抖。不過,等等,這是什麼?這……難道……這樣就射精了?就像是當頭被澆了一桶冷水,蘇顏夕一時間愣住了,有些無法相信。竟然就這麼射了?喂,是不是男人??!我cao!剛才這麼猛,原來是個早泄男!低頭看看正在興頭上的yinjing,蘇顏夕一時間百感交集。等白聞那根軟掉從體內(nèi)退出後,蘇顏夕從地上爬起來。長時間趴在地上讓他四肢有些發(fā)麻,屁股在男人粗暴下,隱隱作痛。但這不是重點,他寧愿被cao到躺在床上爬不起來,也不希望做到一半對方先xiele。蘇顏夕陰沉著臉,挺了挺腰部,將勃起的性器給對方看。而白聞似乎是注意到了這點,萬年的冰山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要知道,身為男人,即使你那玩意再大、你腰部力量再好,你滿足不了對方,就是可恥!“哎,處男沒有經(jīng)驗,所以容易早泄。放心,我理解,我寬容,我不嘲笑?!碧K顏夕安慰對方,也算作安慰自己。可對方明顯沒有把這當做安慰。還說不嘲笑,這不是嘲笑是什麼?白聞的冰山臉迅速凍結(jié)。“其實好攻都是從受做起的?!碧K顏夕失望的同時,不忘自己想要壓一下這個驚豔男人的想法。白聞不悅地挑了挑眉,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五度。“你沒做過受,不知道做受的好處。不用出力,躺下就有人伺候著,多舒坦?!碧K顏夕繼續(xù)循循善誘。“是嗎?”白聞目露兇光,大有你敢這麼做,就立刻讓你變成尸乾的意思。“好吧?!辫b於周圍的空氣中水分子都有結(jié)冰的趨勢,蘇顏夕果斷地放棄,認命似地說,“一個好攻,也可以是被一個好受調(diào)教出來的?!?/br>“首先,第一步,挑逗、調(diào)情和前戲?!?/br>蘇顏夕以前作為一個性欲極高的處男,沒少研究這方面的知識,可謂理論功底深厚。被某個無恥又經(jīng)驗豐富的天妖調(diào)教後,更是上了層臺階。加上在公司時就需要經(jīng)常給新員工上培訓,因此總結(jié)、教育什麼的,可是非常有一套的。不過他這種現(xiàn)代化的詞匯,明顯不是白聞所能聽懂的。“就是要讓對方有想要和你上床的欲望?!碧K顏夕用最通俗的語言解釋道,“否則就是場暴力事件。”白聞明白了,不過他卻沒當回事。暴力?我喜歡暴力的方式。如果蘇顏夕會讀心術(shù),他現(xiàn)在肯定被氣到吐血了。“而讓一個男人產(chǎn)生欲望的方式,就是摸他的roubang?!碧K顏夕說完,又連忙補了一句,“不是你剛才摸我的那種,你那不是手yin,是酷刑!”蘇顏夕嚴肅地糾正他錯誤的觀點,白聞卻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顯然認為是對方不知足,自己都摸那丑陋的玩意了,你應(yīng)該感動涕零、直接高潮,竟然還吹毛求疵!“好吧,”蘇顏夕注意到對方的神情,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走上前,將對方那根沉睡的巨龍握在手中,然後用低沉、沙啞地聲音,說道,“接下來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手yin?!?/br>處男攻調(diào)教課程──第一課手yin開課!作家的話:本來調(diào)教是下次H的內(nèi)容,但我實在受不了小白這種沒耐力、沒技術(shù)、只有自己爽到的小攻了!這不是讓蘇掌門反攻嘛!61處男攻調(diào)教課程2(激H─手X)“首先,力度要恰當,又不是殺豬,不是越用力越好。其次,節(jié)奏要控制好,時快時慢,讓對方無法捉摸。最後,性器的各個地方都要照顧到,不能顧此失彼、有失偏頗。”蘇顏夕邊進行教育,邊用手包裹住那性器,以身示范。他微微皺了皺眉,但沒有明顯的表露出來。手中的roubang有些粘粘的,不用低頭看,就知道那上面粘稠的液體,除了對方的jingye,還有自己的血。後xue的疼痛感還在,使他都沒辦法好好站著。只好靠在白聞的肩頭,緩解身體的壓力。如此近的距離,白聞感覺到對方就靠在自己的肩上,呼吸尖吐出的熱氣就噴在自己的脖子上。明明他周身散發(fā)的冰冷氣場,總能讓人退避三舍,明明他都不喜和人有身體的接觸。可這個人,這麼親膩的舉動,竟讓他冰封多年的心,似乎都泛起了漣漪。如此近的距離,他微微地低頭,就能看見那修長的脖頸,露在外面的肌膚光滑而又細膩,上面還有自己留下的兩排淺淺的牙印。想再次咬一口、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更多屬於自己的印記的念頭突然充斥在白聞的腦海中。不過他沒有這麼做,因為接下來下半身不斷傳來的快感,讓他不由忘卻了其他。男人那雙在他的yinjing上熟練地taonong的手,有著讓人驚訝的技巧。溫暖的掌心包裹著yinjing,讓白聞不由一顫。而當雙手上下滑動,或許不會有多強烈的感覺,但掌心與液體摩擦發(fā)出的“嗤嗤”聲,無疑增添了yin靡的氛圍??諝庵蟹路鸲硷h散著性愛的味道,誘惑著白聞的神經(jīng)。“怎麼樣?”一改教育式的平穩(wěn)口吻,此刻男人沙啞中略帶慵懶的聲音,比任何催情藥都要勾得人心神蕩漾,“舒服嗎?”“哼?!卑茁劺渲?,沒有回答。於是男人又重點照顧了敏感的鈴口。他在鈴口處輕輕地摳弄,或許有些微微的刺痛,但反而一下子刺激了欲望。接著,那雙手又在guitou上反覆地摩挲,用指腹描繪guitou的形狀。這種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