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不要!我喜歡,我最喜歡哥哥了……繼續(xù)……啊……好奇怪,哥哥,我覺得身體好奇怪……”就連路過靈獸園的時候,都能聽到里面?zhèn)鱽淼墓砜蘩呛咯ぉ?/br>“死狐貍,你咬我做什麼?不行,本兔爺要咬回來!”蘇顏夕聽著直搖頭,自己辛辛苦苦培養(yǎng)的弟子,怎麼一個一個都讓別人吃乾抹凈了呢?哎,世風日下啊,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設下一個個禁音結界,免得這些事情讓外人聽了去,實在有損乾陽門的形象啊。第二日,在大殿上。秦非以蕭念身體不適為藉口,為他請了幾天的假。蘇顏夕看著秦非脖子上的牙印,心里想,真夠激烈的,年輕人得知道節(jié)制啊。承君以要和承陌回老家掃墓為理由,也為他請了幾天的假。蘇顏夕看著承陌不自然的站姿,心里想,喂,你們昨晚究竟做了幾回???承陌歲數還小,你這個做哥哥的就不能體諒一下嗎?還有,什麼回去掃墓,你們根本就是回老家結婚吧。而狐言和白箬更直接,連來都沒來。獨伢說:“我不知道啊,早上還看見他們纏在一起,狐貍和兔子的發(fā)情期真早?!?/br>哎,蘇顏夕再次搖頭嘆氣,揮揮手,準了那兩個請假的人,也不去管狐言和白箬的yin亂行為。他才不承認自己是被刺激了呢!看到弟子們生活這麼性福美滿,自己卻要獨守空房,都是那兩個笨蛋!蘇顏夕恨恨地想。不過幸好,擎蒼和白聞還不算太笨。他們很快就發(fā)現,爭鋒相對這種事,他們自己什麼好處都沒撈到不說,再看看那個沒事就跑來閑聊敘舊的易謙,兩人決定再怎麼也不能便宜了外人。於是,兩人湊到了一處。“解藥?!卑茁勅恿藗€瓶子過去。擎蒼接過,“這算和解?”“休想。”白聞想也沒想,乾脆地否定。擎蒼笑笑,說:“我也是這麼想?!?/br>134合作(3PH前戲)由於奶娘有事下山幾日,這帶孩子的任務自然就交到了蘇顏夕的手里。這小調皮鬼也只有面對擎蒼的時候,乖得像只小兔子,平時則鬧騰得厲害,連他這個做爹爹的面子都不給,又哭又鬧的,一刻不得安生。好不容易把寶寶哄睡著了,將他放到小床上,蘇顏夕長舒了口氣,敲敲抱他抱到酸痛的手臂,真心覺得比修煉一天還累。而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看見來人,蘇顏夕嘴角微微的上揚,心想,終於知道來了,還好,不算太笨。他身為一派之首,當然不會主動去說,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你們快點主動要我房間來之類的話。不過,就算心里再想,面上還是要裝一下的。“怎麼,今天不打架了?”他擺出掌門教訓人的架勢。“不打了,”擎蒼見他沒有趕人的意思,立刻順桿子往上爬,湊過來,說,“天天對著他那張臉,我夜夜做噩夢,寶貝,你看我都變瘦了。”說著,還抓著蘇顏夕的手,往自己臉上摸。“哼?!卑茁劺浜咭宦?,對擎蒼吃豆腐的行為表示鄙視。當然他是心中羨慕,但這種無賴行為,他實在做不出來。蘇顏夕則是哭笑不得,對著白聞那張驚豔的臉,你擎蒼竟然還能說看著惡心,真是太讓人憤怒了。他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說:“不打了就好,那我們把之前的帳算一算,打壞的都折價賠給門派?!?/br>“多少?”白聞很淡定,畢竟煉丹師是個很賺錢的職業(yè)。可憐了擎蒼,他就是一個無業(yè)游民,口袋里哪里有什麼靈石?“寶貝,我以身相許,如何?”說著,這個無賴又趁機湊過來,雙手環(huán)住蘇顏夕的腰,腦袋擱在蘇顏夕的肩膀上。“咳咳。”白聞見對方這般主動,立刻瞪了過去,乾咳幾聲提醒他,別忘了約定。擎蒼絲毫不懼,反而沖他笑,意思是,就你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兒,能抱得美人歸才怪。白聞急了,他料到天妖會毀約,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毀約。於是,他也趕緊擠進去,捏著蘇顏夕的下巴,讓他正對著自己,然後直接對著嘴唇就啃下去。總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蘇顏夕被吻了個措手不及,來不及做出防備,使得黏滑的舌頭輕易地鉆進了自己的口中。“嗯……”舌頭在口腔內毫無章法地攪動,吻得人喘不過氣來。牙齦被他一一地舔過,舌頭被他吸吮到發(fā)麻。霸道得不容人回吻,又細致地讓人發(fā)顫。一吻結束,好不容易偷腥一回的白聞又要吻上來,而剛剛看見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心生妒火的擎蒼也同樣不甘落於人後,借著環(huán)住對方的有利地形,也要吻上來。那兩人正爭風吃醋的時候,蘇顏夕卻一把將兩人都推開,正色說道:“等等,我先把孩子送到秦非那兒照顧?!?/br>“秦非沒空?!鼻嫔n邊回答,手上也不得閑,那雙賊手從蘇顏夕的腰部慢慢挪到了臀部,然後輕輕地揉捏。蘇顏夕被他這種色情的挑逗手法弄得臉頰緋紅,又說:“那我送到承陌那兒?!?/br>“他也沒空。”白聞簡單俐落地回道,手上占不到便宜的他,只好走到蘇顏夕的身後,從後面抱著他,去舔弄他的耳朵。舌頭將耳垂卷進口中,細細地吸吮。“唔哼……”蘇顏夕一邊暗罵幾個弟子沒一個靠譜的,一邊又被前後夾擊,挑逗地身體發(fā)軟,“寶寶還在呢,你們不許亂來……”他可不想讓才一個月大的寶寶圍觀十八禁的場面呢,否則自己這個當爹的,以後得多沒臉面對他啊。“有什麼關系,反正他以後都會知道的?!?/br>“無恥!”蘇顏夕黑線,果然擎蒼的無恥程度在不斷突破自己的接受程度。不想,他這邊剛感慨完擎蒼的無恥,又聽得白聞淡定地說:“他睡著了,聽不見的。”別看他和擎蒼平時總是水火不相容的,但這種問題上,他倒是難得地聽從擎蒼的意見。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