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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宮人將煎好的藥端上,嘗過藥溫后,親自服侍凌帝吃藥。 卻沒想到,凌帝才剛喝了幾口藥,卻突然眼睛一閉,直直朝地上倒了下去! “皇上,皇上怎么了?”溫淑妃一慌,看著臉色發(fā)青、口吐白沫的凌帝,頓時花容失色。她手中的藥碗落地,碎成幾瓣,藥汁濺得滿地倒是。顧不上地上的狼藉,她趕緊對身后的宮女道,“琉璃,快去傳太醫(yī)!” “是?!睂m女應(yīng)了一聲,心急如焚地轉(zhuǎn)身離去。 但還未等她跑出寢宮,陳妃已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闖了進來。 她一眼就看見口吐白沫的凌帝,頓時大驚失色! “皇上!皇上!” 陳妃立刻沖了上前,一把將溫淑妃推開,扶過凌帝,顫聲道:“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別嚇臣妾!皇上!”說著,又轉(zhuǎn)過頭,心急如焚地對殿中的內(nèi)侍宮人大吼,“你們還愣著做什么?快傳御醫(yī)!” 陳妃這一舉動,讓溫淑妃措手不及。 寢宮頓時亂作一團。 溫淑妃開口:“陳妃,你……” 似是想到了什么,陳妃驟然抬頭,指著溫淑妃道,滿目森然地道。 “溫淑妃竟然下毒謀害皇上!來人啊,快把她抓起來!” * 蘇府。 終于將靖安王府派來的媒人打發(fā)離開,云和郡主將人送走后,卻只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腳步微歪了一下。 墨雪趕緊上前攙扶住她:“夫人!” 她急切地問:“夫人沒事吧?需要奴婢去叫大夫嗎?” 云和郡主站穩(wěn)了腳步,揉了揉額心,道:“無事,大概是這幾天事情太多,回去休息一下就好?!?/br> “那奴婢先扶夫人回去休息?!蹦?dān)憂地道,“奴婢一會去讓廚房頓一些補品,夫人最近也不要太過cao勞了?!?/br> “不過夫人,若是靖安王府的人再來……”墨雪說出自己的擔(dān)憂。 “這門親事,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yīng)。我是絕對不會讓那周玉柔連累了琬琬?!痹坪涂ぶ髡Z氣堅定地道,“日后靖安王府的人再來,便將他們打發(fā)走吧?!?/br> 墨雪忙點點頭,道:“奴婢明白了。” * 靖安王府前來求親的事情很快傳到蘇琬的耳中。 帶來這消息的,自然是墨衣:“姑娘,今日靖安王府到府上來提親了。” “靖安王府?”蘇琬停下手中的繡活,抬頭看向她,問道,“是跟周玉柔嗎?” 墨衣點點頭道:“奴婢也委實嚇了一跳?!鳖D了一下,她又道,“只不過,靖安王府前來求娶,卻不是求娶表姑娘作正妻,而是讓她當(dāng)妾的?!?/br> “妾?”蘇琬怔了一怔,心想:沈桓在宮宴上說的話,還真是一語成讖。 收起思緒,她又問:“那娘怎么說?” 墨衣笑道:“姑娘放心吧。夫人自然是拒絕了靖安王府的提親,找了個藉口將他們給打發(fā)走了。若是答應(yīng)了靖安王府的要求,那肯定會連累姑娘的名聲的?!?/br> 蘇琬沉默不語,沒有接話。 瞧見她的模樣,墨衣好奇地問:“姑娘,你還在擔(dān)憂嗎?” 蘇琬微微點頭:“我總覺得,靖安王府……不,應(yīng)該說周玉柔,若是讓她知道娘替她拒絕了這門親事,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br> 墨衣吃驚地問:“姑娘,你的意思是,表姑娘有可能會千方百計將自己嫁入到靖安王府中?” 蘇琬道:“或許不會這么簡單。我覺得,周玉柔看靖安王世子時的眼神,并不像是看心儀之人的愛慕?!?/br> 反而更像是……恨。 一種由愛生恨的恨意。 但這僅僅是蘇琬的猜測,她并沒有將這話說出來。 “她的目的,也許不止是靖安王府……”想起在宮宴上發(fā)生的事情,蘇琬微微蹙眉,“我猜不出她的意圖。” “那……” 這時,墨笙從外面進來,道:“姑娘,剛剛有人送來了一封書信,說是給姑娘的。” 她將一封書信交到蘇琬的手中。 書信? 蘇琬拆開一看,上面是沈樂蓉的字跡。 阿琬jiejie, 明日巳時,能否到瀾泱河河畔一見?我在上回花朝節(jié)約見的地方等你。 沈樂蓉筆 “韶顏郡主約我見面?”蘇琬有些詫異,“她約我見面,為什么不直接過來找我,而是派人送信過來?” 此封信實在奇怪,雖是沈樂蓉的字跡,卻并未說明是什么原因約見。 這并不符合沈樂蓉的性子。 作者有話要說: 20130735扔了1個地雷 20130735扔了1個地雷 20130735扔了1個地雷 讀者“一個腐女”,灌溉營養(yǎng)液 5 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 6 讀者“一個腐女”,灌溉營養(yǎng)液 5 讀者“一個腐女”,灌溉營養(yǎng)液 5 謝謝親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么么╭(╯3╰)╮ ☆、第88章 088婉拒 雨下了一夜還未停。 天色陰沉,纏繞成團的云絲遮蓋著天空。細雨紛紛,雨絲淅淅瀝瀝地打落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濺出一地的銀花碎玉。上京城籠罩在一片連綿的陰雨之中,模糊了街上稀疏的人影。 一輛馬車轆轆往瀾泱河岸駛?cè)ィ熥右唤遣粫r被風(fēng)掀起,有端郡王府的標(biāo)記的一角被雨水打濕。 馬車內(nèi)。 墨衣看向身旁的蘇琬,不解地問:“姑娘,既然你說那封書信有異,為什么還要赴約?”她略有擔(dān)憂,“姑娘不擔(dān)心那是表姑娘針?biāo)O(shè)的陷阱嗎?” 蘇琬搖搖頭,道:“不會,那封信上的確是韶顏郡主的筆跡,印著的確實是衛(wèi)王府的標(biāo)記。王府的標(biāo)記,都是用特殊的涂料制成。周玉柔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偽造到王府的標(biāo)記。況且,她也不知道我與韶顏郡主在花朝節(jié)是約在什么地方見面。周玉柔心機復(fù)雜,若要布陷阱,也不選在瀾泱河這個地方?!?/br> 馬車行至街道的一角,就在距離瀾泱河十丈之外停了下來。 隨著車轱轆滾動的聲音消失在耳際,墨衣訝異地問:“哎,姑娘,就停在這里嗎?” 蘇琬微微頷首:“就停在這里。墨衣,你替我看一眼外頭的情況。”她吩咐道,“若不是韶顏郡主,我們便離開。” 墨衣了然,不由笑道:“原來姑娘早有了應(yīng)對之策,奴婢這是白擔(dān)心了。” 她說著,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