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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禁火[強(qiáng)強(qiá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陌生人,用槍抵住腦袋逼問:“說!你有沒有看到葉楚生?他在哪里?”

被他抓住的人完全嚇傻了,只會不停地求饒。隨行的兩個手下追上了陶子杰,拉扯他離開。

“老大!快走,警察要來了!”

陶子杰此時才驚醒過來,不可置信地茫然四顧,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他甚至萌生了失憶的錯覺,剛剛自己好像看見葉楚生了,好像而已,因為只看到一個背影而不敢確定。緊接著,滿腦子都是那個該死的背影,以及一個不甘的念頭,那到底是不是葉楚生?到底是不是?

見他不肯挪動腳步,手下都急出汗了,持械當(dāng)街開槍,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一旦被捕想賴都賴不掉。

“走吧……”陶子杰握槍的手無力垂下,不死心的往后看了一眼,才肯轉(zhuǎn)過身。

他邁開腿,腳下一個踉蹌,如若不是有人扶著,怕且已摔倒在地。陶子杰方才沒拿手杖就橫沖直撞,找人的時候沒察覺,直到現(xiàn)在左腿才感覺到了疼痛,痛得五臟六腑擰成一團(tuán)。

事后,回想起那晚廟街的荒唐行徑,陶子杰啼笑皆非。

葉楚生明明已經(jīng)死了,他親眼看著的,連人帶車的掉進(jìn)海里,怎么可能還活著。退一萬步來說,即使還活著,也不可能會去廟街這種雜亂的地方,他了解葉楚生,那人最討厭的就是亂糟糟的場面。

于是陶子杰有了結(jié)論,自己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

當(dāng)老大也有當(dāng)老大的好處,某些方面可以隨意些,不需要躲躲藏藏的掩飾。

陶子杰看著mama桑特地為自己安排的男孩,嘴角抽了抽,有點兒無語??磥硭男?取向不僅僅是幫派里的人知道,恐怕整個道上的人都知道了,剛到自家的夜總會,屁股沒坐熱就有鴨子送上來了。

“杰哥好……”男孩睜著小鹿般的眼睛,怯生生的打招呼。

陶子杰揮揮手,讓mama桑把人領(lǐng)走,他對這種要么裝純要么是食草類的弱受不感興趣。

有手下自作聰明的吆喝:“喂,你怎么做事的,還不趕緊去給老大挑個好點的!”

mama桑連聲答應(yīng),不消片刻,果真又帶了一個男孩來。

陶子杰興致依然不高,但沒必要拂了下屬的面子,就讓男孩坐在一旁伺候著。酒過三巡,包廂里的人開始講起了葷話,男人猥瑣的笑聲,女人嬌聲嬌氣發(fā)嗲的聲音,構(gòu)成了醉生夢死的yin靡音符。

陶子杰灌了不少黃湯,想起了先前的夢境,生出幾分蠢蠢欲動的心思。他向來是沒什么自制力的那種人,既然有了欲望,就索性把男孩帶出場,直接開車去了酒店。

到了房間里,陶子杰二話不說直奔主題:“過來,先用嘴?!?/br>
男孩嫵媚一笑,順從地蹲在他兩腿間,手撫上他的大腿,身子扭得像條水蛇。

陶子杰燃了根煙叼在嘴角,眼神很放肆,壁燈的柔光打在他鮮明的輪廓上,與生俱來的野性看得男孩心里一動。他徐徐地拉開陶子杰的褲鏈,隔著內(nèi)褲把臉貼上去,輕輕地磨蹭著,顯然是個中老手。

約莫半小時過后,頂在男孩嘴里的不是陶子杰命根子,而是黑洞洞的槍口。

“如果還想要命的話,就把剛才的事忘了。”

男孩嗚嗚兩聲,一個勁地點頭。

陶子杰收回槍,不輕不重地踢了他一腳,陰沉著臉說:“滾!”

看著男孩連滾帶爬的退出房間,陶子杰又點了根煙,煩躁地耙耙頭發(fā),胯/下那根東西,由始至終都軟綿綿的晾在那兒。剛才男孩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也沒能讓陶子杰勃/起。

難道自己不行了?是性無能?陶子杰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會不行?開什么玩笑!

你必須承認(rèn),在這個世界上,我是唯一能讓你勃起的人,沒有了我,你連男人都不是了……

無端端的,陶子杰想起了某個變態(tài)狂的話,禁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難道真的非葉楚生不可?陶子杰覺得太荒謬了,身體是自己的,他愛cao誰就cao誰,為什么要忌諱一個死人。

陶子杰不信邪,拿起電話,讓手下再找個男人送到酒店來。這次由他主動,直接把那男的壓在床上玩弄半天,對方氣喘吁吁欲求/不滿,下身硬梆梆的,頂住了陶子杰的小腹。

陶子杰沉默了半晌,非常,非常想把他那根東西給掰斷:“媽的!滾!”

又趕走了一只鴨子,陶子杰穿戴整齊離開了酒店,驅(qū)車回到大宅,然后直上三樓來到書房。

書房門一關(guān)上,他就開始打砸東西,把能破壞的一切都破壞掉,連書桌上的顯示屏都被他踏得變了形。陶子杰仍覺得不解恨,就把抽屜里的文件全拿出來,用手一疊疊地撕爛,很快,整間書房如臺風(fēng)過境,連窗簾都給扯下了半邊。

陶子杰累了,往地毯上一坐,縱聲大笑。

“葉楚生葉楚生葉楚生葉楚生葉楚生……”陶子杰滿懷恨意地念著這三個字,恨不得能扒開自己的胸膛,把手伸進(jìn)去揪出心臟,用指甲把這名字給撓花了。

為了鞭撻自己,當(dāng)初他把葉楚生的名字一筆一畫刻進(jìn)心底,如今仇恨已了,名字卻洗不掉了。

陶子杰頹廢地倒在凌亂的書房里,纏纏綿綿的恨著葉楚生,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想,自己這是醉了吧?

不然為何會仿佛看到了葉楚生,正坐在辦公椅上翹著腿,手肘撐住書桌支起下巴,深邃的眼睛含笑凝視著他,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問:“鬧夠了沒有?”

陶子杰恨得咬牙切齒,你得逞了,高興了,是不是如你所愿了?

那人垂下了眼簾,輕嘆了一口氣。

陶子杰想醒醒不過來,想動動不起來,千萬句詛咒梗在了咽喉里,流淚滿面。

不甘心。

陶子杰真的很不甘心。

他以為自己贏了,贏了葉楚生,贏了全世界。好比參加一場馬拉松競賽,跌跌撞撞歷盡艱辛終于看見了終點,本以為自己穩(wěn)cao勝券,卻發(fā)現(xiàn)一直想要超越的對手早已站上了領(lǐng)獎臺。

陶子杰想起了一個人,他決定再試一次。

陶子杰抱著做實驗的心態(tài)豁出去,可是,實驗對象卻不怎么樂意。

“陶子杰,哦不,陶老大,我沒聽錯吧?你要跟我上床?”裴鈺說完就忍不住笑了:“你大費周章的讓人把我